的辅导书,我两三个单元都没写呢,明天还要上物理课。”
“哟,那你可得挑灯夜做了。”
“别说了,我快郁闷死了。”
“怎么样?要我帮你写吗?”
小学的时候老师让他们罚抄词语,陈柿子就经常逼迫卞哲帮她一起抄,报酬是魔法士里的三国卡,不过卞哲到现在可能等没有集齐那72张。
“真的吗?你不去打球了?”她仿佛看到了救星两个字在眼前闪烁。
“去啊,打完了回来帮你写。”
“切,等你打完了回家,我自己都写完了。”
“您还真是自信,我看我回来了你能写完一个单元就不错了。”
“你这人怎么这样,不和你说了,我回家了。”
看来卞哲还是挺了解她的,真正开始写作业前浪费了四十多分钟整理桌子,等他敲门的时候,她正好写完一个单元的数学。
“怎样,我就说我回来的时候你还在写吧。”
他刚打完球,一身汗,不过她已经没有时间让他去洗个澡了,现在对她来说时间就是金钱,一寸光阴一寸金,寸金难买寸光阴。
“快快快快,来不及了。”陈柿子把他拉回房间。
“怎么办,现在数学还有两个单元,化学还有两个单元。要不然你先写数学吧,我先写物理,然后我再把你的答案抄上去。”
“你这没写的有点多啊。”
“废话,不多我能让你来吗?”
卞哲自给自足从外面办了个椅子进来,还顺便把冰箱里的纯牛奶拿来了。不过她也没空在意他干了些什么,拿出化学练习册就是奋笔疾书。
“你快看看这题怎么写啊?哇,你怎么写的这么快,你不会是乱写吧,我们老师可是要收上去改的!”
“瞧不起谁呢,这么简单的题还用得着乱写,你这丫头好心当成驴肝肺。”卞哲揪了一下她的马尾,然后拿起草稿纸教她化学题。
到底是谁在瞧不起谁。
“你怎么不讲了?”讲到一半他忽然停下来。
“不是,我说你这,让我怎么讲啊?”
他眼睛盯着自己的手臂,上面压着她微鼓的胸,陈柿子发誓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只是书桌的位置狭小,肉贴肉的事情发生在所难免,不过贴的部位有点尴尬。
“不好意思啊,意外,意外。”她把身体往后挪了挪。
只见他放下笔问:“你的胸是不是变大了。”
“没…没有啊。”
“你脱下来让我看看。”
“不要,我写不完作业了。”
“等会儿我帮你写。”
陈柿子内心的天平左右摇晃摇摆不定,一边是和喜欢的男生做那种事情,另一边是补不完的作业。
卞哲直接把她的裙子掀起来,替她做了决定。
“这玩意儿要怎么解开?”他对着她的后背问。”
“你捏着两根带子往中间扯,扣子就解开了。”
卞哲的的手指贴上她的脊背,手指的温度比她的体温稍微低一点,欲望的蛇在她赤裸的肌肤上游走滑动。
他从后面抱住她,手从身后握住她的胸,两年前微微鼓囊的小山丘已经膨胀成水蜜桃大小的软肉水滴一样挂在胸前。
他的手掌捧住乳肉,缓慢又温柔的揉捏,拇指按住顶端发硬的乳头把玩。
他的头靠在她的肩膀上,亲吻光滑的肩头。
她能闻到他身上刚打完球留下的汗渍味,也能感受到他短短的发根刺在自己耳朵上的微痛。
他的嘴唇吻着吻着就滑到了蝴蝶骨下方,一会儿来到了乳根,炽热的呼吸洒在少女全身最柔软的部位,用它炙烤着原本妥帖的心发出滋滋响声。
他微微用力用牙齿啃咬软肉,像蚂蚁爬过,又痛又痒。
告白,牵手,拥抱,亲吻,然后是上床。
他们把顺序统统打乱。
柿子花(13)
柿子花(13)
教室后面的倒计时从三位数变成了两位数,时间就像是获得了加速度一样过得飞快。
中考结束的那天卞哲把她逮去陪他打了一个通宵的游戏。
第二天下午的时候她才从床上坐起来,卞哲铺了床垫,睡在地上。
她把裹在脚边的一团被子重新帮他盖好,不知道什么时候卞哲的五官已经逐渐褪去了稚气,脸上的婴儿肥早就不知所踪,鼻梁也变得高挺,他的皮肤和其他青春期长满痘痘的男生截然不同,像牛奶的表面一样光滑,自愧不如。
陈柿子俯下身子来偷偷吻了一下他的脸颊。
卞哲睡觉的时候嘴角也是往上扬的,她想起他给自己写的毕业寄语。
“祝愿陈柿子同学以后的人生里能永远没有烦恼。”
卞哲同学,希望你也是。
*第一部分结束啦!感谢各位的猪猪!下一章是番外,明天开始更新高中部分。
番外(1)?早夭的树
番外(1)?早夭的树
陈柿子结婚后老问他,他是什么时候喜欢上自己的,这问题没法儿回答。
因为打从记事起,这个叫陈柿子的姑娘就一直跟在自己身后。
其实小时候他一点儿也不喜欢陈柿子,甚至可以说有点讨厌,总是在他出去和院子里的朋友们玩的时候,她妈就叫住他说:“你带着隔壁柿子一起去啊!”
他才不要,陈柿子又爱哭又不说话,有时候他溜得快当没听见他妈的话似的一溜烟跑了,但大多数时候是被他妈逼着去敲陈柿子家的门。
陈柿子家大多数时候都只有她一个人,因为她妈是医生,经常不在家,他答应带她玩儿就是因为可以顺理成章去她家看电视,只是那个时候他好像完全没有在意过为什么陈柿子没有爸爸这件事情,大概小孩对家庭的构成没有确切的概念吧。
后来渐渐他明白了“单亲家庭”这个概念,到哪儿去玩都带上陈柿子,想想其实她也挺好的,一直安安静静的待在一边,他捅了什么篓子也不会去她妈面前嘴碎。
有次匡正义和他说下次别带陈柿子了,大家都不喜欢和她玩。
卞哲二话没说和他扭打在一起。
那时候匡正义比他高,个头也比他大,他胳膊青了一大片,不敢让他妈发现,陈柿子就偷了她妈托人从香港给她外婆带的药膏帮他擦。
刺鼻的味道扩散在空气中,她让他以后不要打架了。
他瞪着陈柿子说如果不是她,他才不会爱管闲事呢。
陈柿子说她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她。
过了更久之后,他才明白,陈柿子就是这样纠结矛盾的闷葫芦,他以为她是心里和个明镜似的才不说,结果她就是拧巴的糊涂。
他是什么时候对陈柿子有了那方面的想法,倒是可以给她个确切的答案。
第一次看黄片也是匡正义给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