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车。”
一家服装店,一进门,服务员就恭敬道:“韩先生。”
知道姓了,韩。
阮桃在心底默念,大胆胡猜,韩勇?韩猛?韩威风?
韩漠突然回身,低声道:“要穿裙子么?”
阮桃快速摇头。
“那…没有胸罩怎么办?”
阮桃更加用力地摇头,也压着声焦急道:“没事的。”
也就B杯,不穿不打紧。
韩漠逗弄够了,挑一件白色卫衣和一条浅蓝色牛仔裤要他去换,没安好心,那一面墙的奢牌内裤他就跟看不见一样。
阮桃真空出来了。
卫衣宽松,裤子得加条腰带,脚上还是居家棉拖鞋。
韩漠变戏法地递上白球鞋:“喏。”
这回从上到下都顺眼了。
结完账,两人站在服装店门口道别。
韩漠把卡给他:“再多买几身。”
又给他几张现金,叮嘱道:“天黑前回去,别走丢了。”
阮桃心绪磅礴又复杂,仰着脸问:“您不怕我跑了吗?”
韩漠笑起来:“你跑哪儿去?”
“就…携款溜走。”
“嗯,溜哪儿去?”
阮桃哑口无言,人生地不熟的,他也不知道自己能去哪儿。
韩漠撑开伞,迈出一步又回过头:“密码记住了么?”
阮桃强忍眼眶热:“记住了。”
直到保时捷开走,连车屁股都看不着了,阮桃才收回湿润的目光。
这是,怎么回事啊?
只学习过如何讨好金主,没有学过金主反过来讨好自己该怎么办。
是物极必反,霉运倒尽终于得以享受眷顾了吗?
他敢肯定,其他的玩具都没有他这样的待遇!
阮桃把钱和卡揣好,指尖摸到兜儿里的一张纸片,上面是他金主写下来的手机号。
不想买衣服,想去买手机,迫不及待地想。
还要离开这个人少东西贵的奢侈品商圈,他要去步行街,去喧闹的购物中心,让自己身陷到热闹喧嚣里。
的士将阮桃载到城市广场。
阮桃满心激动,在负一层找到了电商城,他直奔他之前那款手机品牌的柜台,看一眼,感慨一句“更新换代真是快”后,毫不犹豫地就选中了最新款。
刷卡的时候,金主那边会弹出短信提醒吧?
办卡一条龙,阮桃很快拥有了新手机。
他乘电梯到广场一楼,坐在休息椅里看了几分钟人潮流动,然后低下头开始琢磨给金主发消息。
阮桃掏出纸条,仔细地把号码保存好,备注:韩先生。
发条什么消息好呢?
阮桃咬着唇,脸蛋因为紧张和期待而涨得绯红。
To 韩先生:先生,我是阮桃。
显示“已送达”。
还不等阮桃猜是否会收到回复,屏幕里就跳出新的信息框。
韩先生:阮桃是谁?
兜头凉水泼得阮桃哇凉哇凉。
韩先生:是那个光着屁股没有内裤穿的阮桃么?
一把火苗烧得阮桃呼嗖呼嗖。
阮桃:是。
韩先生:也没有胸罩穿?
阮桃:是。
阮桃顶着冒烟儿的脑袋有点后悔给金主发消息了,刚刚还怕收不到回复,现在巴不得收不到回复。
事与愿违。
韩先生:去卫生间,拍给我看。
阮桃瞪大了眼!
韩漠就像隔着千里也知道阮桃的表情一样,忍不住低笑出来,惹得正在开会的一众经理面面相觑。
韩漠扣住手机:“没事,继续。”
会议继续,欺负人也同样继续:没本事的话,至少要听话吧?
楼外雨声淋漓,阮桃盯着这话回想当时,男人将自己抵在淋浴间里,用一把性感的声线问:“不是说调教好了的么?不拿出点本事来么?”
阮桃挣扎片刻,一咬牙一跺脚,起身找卫生间去了。
韩漠看着短信很满意,短信只有一个字:听。
卫生间很干净,灯光明亮,地面光洁。
阮桃躲在最靠里的隔间里,他坐在马桶盖上,明知道没有摄像监控还是心虚地仰头瞧瞧。
不用问也知道要拍什么,阮桃松开腰带,脱下裤子,心想,金主他奇怪的癖好又多了一项。
相比起拍垂软的性器来说,阮桃觉得拍屁股会让自己比较好接受一点。
他扭着腰,一手撑在隔板上,一手朝撅起来的臀肉连拍数张,拍第一张时还忘记静音了,吓得他差点把手机扔地上去。
都淫荡,阮桃挑出角度最好看的一张给金主发过去,随后就把脸埋进双手里,太难为情了。
韩漠不是个好人:嗯,还有呢?
阮桃忍住崩溃,求他:先生。
韩漠冷酷无情,钦定造型:咬着衣服正面拍。
阮桃羞耻得急喘,被欺负得在一方狭小隔间里团团转,这不是S给M的自拍任务吗?在指定的公共场合暴露身体,任务完成才能得到奖励。
难道他的金主是个深藏不露的S?在床上不虐身,下了床虐待羞耻心?
阮桃埋头趴在隔板上,静默半晌豁出去了。
他重新坐到马桶盖上,撩起卫衣下摆叼进嘴里,不遮不掩一次到位,把两团布满吻痕和指痕的奶子全数露出来,然后按下拍摄键。
阮桃都不敢多看一眼,立刻就给金主发过去。
会议桌上,韩漠再次忍俊不禁,他索性站起来:“休息十分钟。”
韩漠到露台上去吸烟,把照片看了两眼,又冒出坏主意来:脸呢?
他掸一掸烟灰,猜想如果现在把电话拨过去,肯定能听见阮桃气急败坏又只能示弱的求饶吧。
阮桃的确气坏了,眼睛一眨都要掉下泪来,他都想携款溜走了!
他重新叼住卫衣,气急羞急,乳尖因为气鼓鼓地粗喘而颤巍巍地抖,拍下来时带着微微虚影。
韩漠收到了最新照片,真可怜,水红的眼里盈满委屈,可有两个果子出卖了它们的主人,像是找到了隐秘的快感,翘得又红又硬,坠在白腻而受尽蹂躏的奶肉上格外色情。
韩漠看得眼神发沉,这个意外得来的水蜜桃,意外地合他胃口。
韩先生:好了,去玩吧。
阮桃平复着心情,不想理他。
韩先生:要跑了么?
阮桃噘着嘴,回到:这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没敢发,删掉重写:要回去了。
韩先生:我晚上八九点到家,等我一起吃晚饭。
阮桃心头一跳,羞愤一扫光,忙问:我下厨,好么?
韩先生:好。
阮桃又心头一跳,再问:您不怕我下药么?
韩漠被惹笑,他把烟摁灭,开黄腔到:嗯,下春药,干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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