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家裤扒下去些许,只够把胀痛到不能不管的性器放出来,也不知道白天是谁还在自嘲要被妖精榨干了,这会儿却威风得像是能再战三百回合。
屁股蛋湿漉漉,被一根炙热勃勃的鸡巴抽了两下,颤出滚滚肉浪,阮桃羞耻得长睫上坠满水汽,含混地求:“先生。”
下一秒,努力夹紧的大腿根就被性器狠狠插穿了,臀肉被挤压得变形,卵蛋也遭了秧,被操得顶起,搭在热烫的龟头上不住瑟缩。
腿交没有别的技巧,阮桃在激动中奋力回想教学,只管绷紧大腿死死地并拢就可以了。
可惜现实没有那么轻松,操他的那根鸡巴实在太威武了,只十来下就磨得他腿根处的嫩肉一阵阵痉挛,要站不稳,要夹不住,要被磨得融化了,瘫成一汪兜不住的水儿。
“唔!唔嗯…”阮桃的腰肢弯成弓,奶子挺得高高的,上面一只修长有力的手掌毫无怜惜地抓揉,更糟糕的是他的卵蛋被顶得好疼,偏偏他又可以从这酸楚的疼痛中体会到被凌虐的快感。
腿心仿佛甬道,穴口里喷涌出来的淫水在抽插间弄得到处都是,韩漠低低地喘息,连腿都这么好操,他腾出一手去撸他的性器,惹来崩溃的呻吟和扭着腰的想要逃。
韩漠为难他:“别动。”
阮桃便只能更用力的咬住围裙来忍受性器散发的酸软,他真的射不出来了,还有一种要失禁的可怕预感。
“这样也舒服么?”韩漠看他两手都握在自己的小臂上,可怜兮兮的小劲儿一点不顶用,遂继续欺负人道,“买个飞机杯,下次就套在你这里,一边挨操一边撸。”
那会死掉的。
阮桃又在幻想和折磨中浪到小死一回,穴口湿得成了泉眼儿。
厨房里满是肉体的拍击声,鸡巴每顶到卵蛋一次,阮桃就濒临失禁一步,他怕得眼泪流了满脸,只会胡乱用脑袋去蹭韩漠的颈窝,分不清是撒娇还是在讨好。
韩漠被取悦,松了手,转去掰开那两团同样好揉捏的白团子,一口气都不给阮桃缓一缓,坏人做到底冲着那泥泞的小嘴就操进去。
“啊!啊---!!”围裙也叼不住了,阮桃仰着脖子失声哭喘,腿软得直往下坠,两只手都捧到鼓起的小腹上去,被操得太深了,要被操到漏出来了。
韩漠还说些恶鬼才会说的鬼话:“怪你自己,谁叫你把我喂得这么饱,消消食。”
穴肉痉挛带动全身都在细细地抽搐,阮桃受不住地反手去推韩漠的腰胯,猫抓似的,反被捉了手腕押在后腰上,毫无办法地承受着金主野蛮又不讲道理的宠幸。
围裙遮挡了大片风光,韩漠扯下来丢到地上,问他:“真射不出来了?”
阮桃头晕目眩,边哭边求饶:“站、站不住了…呜…”
韩漠听罢就上挑着往里面操,操得阮桃哭得更大声。
“顶着你呢,摔不着。”
整个穴腔处处都是敏感点,阮桃的性器虽然射不出来精液了,但也不曾闲着的冒出好多乱七八糟的汁液糊满茎身,不禁操。
“没、没力气了…先生…我要…呜呜,要坏了…”
韩漠笑话他:“是么,昨天是谁邀请我尽情享用他的?现在又变卦?”
阮桃打了个颤儿,再次呜呜啊啊地潮吹了,喷得韩漠埋在深处倒吸气。
他朝那被撞红的屁股肉上扇一巴掌:“放松。”
阮桃哪还听得见,绷紧几瞬后如鱼弹动,又软绵绵成一团没了骨头的可怜人儿。
有一处在痉挛后变得格外憋胀,稍微一刺激就要崩溃失控,阮桃怕得想挣扎,没力气挣扎,只能拿一把叫哑的嗓子乞求:“先生…我---唔!”
韩漠一手搂腰,一手捏着他脸蛋同他接吻,性器慢慢悠悠又操起来,谁也没给过他这样的销魂,韩漠心想,捡到宝贝了。
可惜眼下这个宝贝反常不乖,亲也不好好亲,还胆敢咬人。
韩漠放开他:“长本事了,嗯?”
阮桃泪眼汪汪地连道歉都顾不及,张口就坦白道:“尿…先生我要尿出来了…呜呜…”
羞耻心逼迫得阮桃恨不得就这么昏死过去,被操尿还是第一次,他以前不是没幻想过,毕竟来买玩具的金主大多都喜欢猎奇,玩得多狠的都有,把玩具玩到失禁其实不算什么大不了,但是,阮桃崩溃,但是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
韩漠的眉尾微微挑起,性器也停下操干,刁难道:“那怎么办?”
“请、请让我去…”
“不让。”
阮桃听得眼前一黑。
他真的憋不住了,他恨不得、他恨不得威胁一句:那我就尿你身上弄脏你!
韩漠帮他出主意:“求求我。”
不是已经求过了吗?!
阮桃无能狂怒,怒气化作眼泪叭嗒叭嗒地掉,他呜咽:“求您了,先生,我…”
韩漠抵在深处磨着他,还伸手去摸他脆弱的小腹,威胁满满地转着圈儿轻轻揉,指不定哪一下就突然按下去。
“先生是谁?”
“… …”
阮桃哭道:“是您…”
“嗯,我是谁?”
“是…是我的主人…”
韩漠笑起来:“我没有名字么?”
阮桃大哭道:“韩、韩先生…我…求求您了…”
韩漠冷酷无情,不磨着了,慢慢抽出性器,让阮桃误以为就要被放过时,又停在肥大的腺体处前前后后地碾压起来。
阮桃哭喊呻吟,性器狠狠一弹,顶端小口里猛地冒出一股汁水。
他崩溃地抽噎,听他金主又发问:“韩什么,猜一猜?”
阮桃捉在他手臂上,晕晕乎乎:“韩…好人…”
韩漠被逗得笑出声。
太可怜可爱了。
阮桃只剩下一口气吊着了,他勉强地仰起脸,拿一双水光流转的眼睛祈求韩漠,再撑住那截遒劲有力的手臂,点起脚,然后把红肿的唇瓣贴到韩漠的下巴上。
韩漠被吻得心动。
他轻轻低笑:“笨,早这么求不就好了?”
居家裤被蹬掉,衣服也随手扔在地上,韩漠把人公主抱到浴室里,正好还没洗澡,花洒淋下热水将两人笼罩。
阮桃趴在玻璃隔断上,和昨晚第一次承欢时一模一样的姿势,后穴里吞吃着怒涨的性器,一边承受掠夺一边畅快淋漓地失禁,尿液喷在玻璃上就像被操出来似的,一股一股喷得阮桃沉浸在高潮中无法逃脱,等好不容易泄完了,尿液和力气都被热水一并带走了,烂熟的穴肉才被深深喂满一腔精液。
韩漠爽了,阮桃彻底歇菜了。
是主人的那个反过来帮着清洗,花洒拿下来对着屁股冲,要把淫水洗干净,还要把吃进去的精液引出来。
阮桃全程没骨头,只会小声嘟囔:“我自己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