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不?”
韩漠不知想到什么,冲着杯口笑起来,待又咽下一口茶才道:“没待家里,忙着呢。”
杨斯奇了:“忙什么?”
“员工餐厅里当大厨,忙着赚钱存钱好赎身,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有志气的很。”
杨斯惊了:“你员工餐厅?”
“嗯,不然呢,不放眼皮子底下难道放出去给别人看?”
杨斯合上杂志,往桌上一扔,拿食指点韩漠:“韩总,你这是真要来一曲传奇佳话么?”
韩漠一笑:“不还是你给的建议么---相依为命凑合过得了。”
“那还赎个屁的身,人都是你的了,还费什么劲儿折腾?哦,陪他玩?”
“杨总,没谁乐意当玩具,乐意屈于人下听命于人。他自己努力摆脱身份,我看得高兴,稍微帮一点小忙。”
杨斯盯着韩漠,畅想到:“然后,日子到了他重归自由的那一天,他收拾收拾行李,头也不回永远地离开你了,去过自己全新的生活。”
韩漠瞥他:“闭上你的乌鸦嘴。”
“诶,说真的,那你怎么办?”
“… …让会所把他再抓回去,我再买一遍。”
杨斯笑得仰倒在沙发上,韩漠糟心,正要请他该回哪儿去回哪儿去,办公室的门就被叩响。
十一点五十了,午餐时间。
阮桃一进门就看见杨斯在整理衣襟,他忙问好,又说:“我再下去打一份餐上来吧。”
“不用,”韩漠叫住他,“不管他,他马上走了。”
阮桃杵在沙发旁,面对杨斯的打量有点无措。
杨斯逗他:“韩总晚上要出门,和我约好了去看会所的展览,你要不要一起去?说不定展出的有你认识的,可以让韩总买下来给你当个伴儿。”
阮桃脸都白了,磕巴道:“我、我不,不去。”
头发被揉了一把,接着又被按进了沙发里,韩漠送客:“快滚。”
杨斯拍拍屁股滚了,浑身舒爽。
办公室里有饭菜香。
阮桃味同嚼蜡,心里终于明白为什么先生会帮着他赎身了,因为,因为…因为玩具层出不穷,总有更新鲜、更漂亮的玩具在展柜里等着出售被享用,他的痴梦要醒了,他该---
“胡思乱想。”韩漠瞧他那样子就知道又被吓傻了,比野猫还要小的胆子,“是不是又当真了?”
阮桃在魂不守舍中捉到了点什么,他慢慢睁大眼睛,问:“是…骗我的吗?”
“也不全是,”韩漠给他就没夹过菜的碗里舔一筷子鳗鱼烧,“晚上是要出门。”
阮桃急切地望着他。
韩漠莞尔:“去步行街吃腰果豆花,去不去?”
重新坠入梦中,沉醉不醒,阮桃被带着一点打趣和笑意的尾音温柔得心尖儿在颤。
他当然要去,藏在桌底的脚勾到先生的小腿上轻轻蹭。
他说:“去,散步着去,好吗?”
感谢看文。
阮桃:我垫了尿不湿,暂且不用担心我的屁股
PS:大家的关心我都收到了,谢谢!!
PPS:怕写的隐晦,还是再说一下,韩漠会这样帮忙是因为他趴在窗边听见桃子和小野猫说话,话里话外全是渴望自由,于是乎…
第36章
午休时间,阮桃该哄金主小睡了。
休息室的门关严,窗帘拉上一半,遮住初夏明媚的阳光,空调小风徐徐吹,书柜上有一串新挂的风铃,铃铛垂悬,只有羽毛在轻轻飘。
“安静、舒适,”韩漠煞有介事,“环境条件极好,你大可以放心产卵。”
阮桃捂着肚皮忍受羞耻,他又!他又不是揣了小崽要生了!
“先生,其实,它们融化了。”
“融化了?”
韩漠有些出乎意料,接着又不出阮桃意料地怀疑道:“被你冲下水道了?”
“不是的!它们卵白融化了,但是卵黄还在,变小了,表面好像有毛毛刺,一直扎我。”
语气挺委屈,看来一上午受了不少苦头,韩漠拍拍床示意他上来,又问:“痒还是疼?”
阮桃将衣衫褪尽,说:“痒。”
那种若有似无抓心挠肺的痒痒,如果缩紧屁股就会被扎得更明显,仿佛指甲轻搔,撩拨得他一直没法专注心神。
韩漠却微微呆住了。
束胸的白纱布他现在闭着眼都能为他缠好,那个系紧的结扣无论看过多少次也都依旧勾引他施虐欲,而眼前这个头一次出现的、棉花团一样的、印着淡粉色蝴蝶结的、只在婴儿宝宝纸尿裤广告里看到过的小裤衩,配合着白纱布一起出现在他宝贝身上。
操了,简直。
阮桃羞得脖子都红了,他解释:“女生生理期时候穿的安睡裤…我的…湿透了,被我扔掉了。”
韩漠终于回神,眼神似乎不太友善:“扔哪儿了?”
“藏在垃圾里扔到后面去了。”
韩漠指尖发痒:“过来。”
阮桃爬上床,刚一沾枕头就被压到男人身下承受强吻,这回胸没首遭蹂躏,变成屁股肉被团住了大力揉捏,那力道都要把无辜的安睡裤抓破。
“兜住了么?”
“呜…兜住了。”
阮桃不知道他的金主突然咋了就发疯,吻得他喘不过气,亦或不是发疯而是发情,他缩缩屁股,卵白融尽之后就不再流黏液出来,害他换了两条安睡裤才终于换来屁股干爽,期间他无数次感慨,女生真辛苦。
韩漠见不得他这种欠虐的模样,直起身,跪在他两条大敞的长腿之间,手一动直接就把小裤衩撕成两半,阮桃吓呆了,油然一种今天中午不得安生的恐惧感。
“先生…”
他到底,是哪里,招惹是非了?
韩漠捧住他圆圆翘翘的屁股蛋,迫使他后腰抬起,一副挺着下身供人观赏的淫乱样,韩漠命令道:“四个,生吧。”
哪有你这么冷漠的接生婆!
阮桃不肯听话,扭着腰要逃:“我要去浴室,我自己,我---”
啪一巴掌,清脆地回响在这间格外安静的小屋里,韩漠欲要再赏第二下,掌心落下变成了揉捏,“乖乖的,”他俯下身用亲吻诱惑,“自己生,”再用硬成凶器的鸡巴一下一下戳在大腿根上威胁,“不然我就这样插进去把你操坏。”
阮桃一点不怀疑这句威胁的真实性,他一块肚皮能承受得住男人的大家伙已经实属了不起,要是含着卵再被操,那一定会被顶到很深,一定会被操进医院,然后用手术刀剖腹才能取出来!
阮桃害怕地连声呜咽:“我生、我生。”
卵就在离穴口不远处,阮桃控制喘息,有规律地反复收放括约肌,润滑液、融化的黏液和他自己分泌出来的淫水搅合在一起,甬道里滑腻得稍微一用力就会挤出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