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洗漱完检查了一下他有没有含好精液之后,就让他将精液吞下去了,但脸上的精液没有允许他洗掉,就带着他走到了卧房隔壁的游戏室。
游戏室是专门用来放他们平时玩的情绪服装,以及各种各样的道具,如按摩棒,浣肠用具,乳夹,跳蛋,手铐,甚至还有一架木马,一个小隔间,一个仅能容下一个人笼子等。
“这是主人赏你的,不要弄掉了,这样就不会把淫水流的到处都是了。”
“啊……谢……谢谢主人……赏赐,奴隶……很……恩……很喜欢。”傅宜修拿着一瓶粉红色的药水一样的东西,掀起衬衫涂抹在他的乳头上。然后脱掉他的丁字裤,用贞操带将安歌的玉茎完全包裹在里面。
贞操带前面束缚玉茎的地方是有锁的,开关由傅宜修控制,如果不打开开关的话连排尿都做不到,贞操带后面还连着一个粗大的肛塞而后面的肛塞是前后比较细中间粗的造型,最粗的地方可以将安歌的后穴撑得一丝褶皱都没有,淫水完全流不出来。
“哈……好大啊……主人……慢恩……不要了……塞进去了啊啊啊。”傅宜修先将一串珍珠跳蛋塞进淫穴里,然后将肛塞用力的往里推,看着安歌的菊穴被撑到一丝褶皱都没有才停下。
装带完毕后,二人才终于下去吃早餐。“去洗脸,别影响主人的胃口。”傅宜修本想让他将脸上的精液刮下来吃掉,不过刚才耽误太久,脸上的精液已经干涸了,只好让他洗掉了。而安歌则在心里腹诽‘还不是你干的,最好没胃口吃饭才好,哼!’
安歌洗完脸把牛奶重新拿去热了一下,然后站在旁边服侍主人吃早餐。傅宜修则一边吃着早餐一边调戏一下他的小奴隶,比如喝一口牛奶,捏一下他的乳头,抽插一下他后穴的肛塞,或者开一下又关掉珍珠跳蛋的开关,弄得安歌呻吟连连。
“恩……主人,请问您还要用什幺?”
“去给我倒两杯牛奶。”
“好的,主人请稍等。”
“动作太慢了,我不想喝了,赏你了,不准浪费。”安歌倒了两杯牛奶回来,结果全部自己喝掉了。
“是,谢谢主人赏赐。”安歌跪下亲吻主人的脚背感谢道。
“主人要去工作了,你把家里收拾一下,要是我处理完你还没弄完,那可是要受惩罚的。”傅宜修说完就去了书房,而安歌把牛奶喝完,将碗洗好就开始拖地了。
“啊恩……主人……啊啊啊……求主人……慢点啊。”安歌刚刚拖到一半,体内的跳蛋就开始疯狂的运作,让他一下子腿软得跪倒在地。
安歌在地上躺了一会,习惯了跳蛋的跳动之后后穴反而越发空虚,即使肛塞很粗但是太短了没有办法操到穴心,反而死死的卡在穴口。而跳蛋则是漫无目的的跳着,长长的珍珠链条偶尔摩擦到前列腺,使得后穴分泌出大量的淫水‘好想被粗长的肉棒肏,而不是在这里拖地。’安歌有点委屈的想,于是拖着酸软的身子想去找主人。
安歌刚走到书房门口,傅宜修已经听到脚步声过来开了门。安歌抬起头想哀求主人,结果看到主人换了一身衣服。白衬衫上打着温莎结、黑马甲、镶着金边的黑色燕尾服,同样的镶着金边的黑色西裤和黑色马丁靴,手上还拿着一条牛皮散鞭,一身正式而又禁欲打扮。让安歌仿佛真的变成卑微的奴隶,而傅宜修则是被冒犯了的主人,只怔怔的看着主人不敢说话。
“收拾完了?”傅宜修面无表情的说,声音冰冷。
“没……啊哈……但啊……骚奴的淫穴……恩……好痒啊……想要被主人肏。”安歌刚开口,跳蛋刚好又擦到前列腺,只好呻吟着说道,一边用力夹着穴里的跳蛋,希望能缓解瘙痒的感觉,但这只让他越发的空虚,好想被主人插进来狠狠地操到他最深的地方给他止痒。
“真是骚奴,就这幺饥渴想要被人肏吗,居然在书房门口公然发骚,勾引主人。”主人打开书房门,居高临下的望着奴隶讽刺道。
“啪!”主人挥起鞭子打了一下奴隶的屁股“跪好,两手放到背后,脸颊贴地,塌腰翘臀。”
“是,主人。”奴隶涨红着脸摆好羞耻的姿势,感觉到跳蛋已经被关掉了,但体内的淫液因为羞耻的原因反而分泌得更快了。
“十鞭,想清楚你犯了什幺错。”主人冰冷的话语在上方响起。“还有,要报数并且感谢主人教导,否则重来。”
“是,啊……一鞭,谢谢主人的教导。”刚回答完第一鞭就落在了奴隶的臀部,同时把肛塞也更往里推了一些,奴隶呻吟了一声赶紧报数。
“两鞭,谢谢主人的教导。”第二鞭落在了奴隶的腰窝,让他的腰塌得更低,突出了挺翘的臀部。
剩下的几鞭分别打到了奴隶的背上,乳头上,大腿上还有带着贞操带的分身上。散鞭打着不算痛,但敏感点被不断刺激以及被鞭打还要报数感谢的屈辱感,让他居然在最后一鞭得到了灭顶的高潮,后穴一波又一波的淫水喷射而出,却被肛塞堵在体内。
“得到答案了吗?”主人看着奴隶因为高潮后失神的脸。
“奴隶不该没完成主人的吩咐就想勾引主人。”奴隶望着高贵的主人,虔诚的回答。
“还有吗?”
“奴隶不应该不经主人同意就高潮。”
“继续。”
“还,还有……”奴隶茫然的想着,但实在想不出来。
“除非主人赏赐,否则奴隶没有资格要求主人做什幺。以及,当主人有需要的时候必须主动满足主人的欲望。你有做到吗?”主人语带失望的说,让奴隶有些惶恐。
“对不起,主人,奴隶知道错了。”看到主人准备转身离去,害怕失去主人的奴隶抓住主人的裤脚不安的道。
主人用手将被裤脚从奴隶的手中抽出,就看到奴隶从刚才就一直积蓄的眼泪一下子掉下,让本想晾一晾他的主人有些无措。
安歌从来都是被傅宜修宠着爱着的,除了在床上被操哭以外很少流眼泪。刚才也是仗着他的宠爱来找他,没想到欲望不禁没被满足,还被教训了一顿。加上傅宜修扮演的主人态度一直很冰冷,让他感到很委屈,看到主人要丢下他又很害怕,于是情绪一下子就失控了。
“好了宝贝,不哭了,不哭了,我们不玩了,不要哭了,乖了。”傅宜修叹息一声,蹲下身将人揽进怀里安慰着,但又不擅长哄人,只能翻来覆去的说‘不哭了’。
安歌哭得像个孩子,像是想把所有的委屈哭出来,等慢慢平复了情绪,又有点害羞的钻进傅宜修的怀里,报复性的把眼泪鼻涕往人衣服上蹭着。傅宜修任由他发泄着,只在他哭的有些哽咽的时候,一下下的轻抚他的背帮助他平复。
“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