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姜尹脑门,“你到底想干什么?”
本来姜尹想脱口而出”想干你”,不过她思索了一下,又说道,“想看你干你自己。”
谢敛觉得自己怒火又上来了,牙根发痒。
姜尹伸手戳戳那东西,那东西裹着衣物胀成一团,看上去怒气冲冲的,“你不难受吗?憋着不太好吧?”她好像很好心道。
当然难受,谢敛觉得自己胀得快炸裂开来了,若不是她一直盯着,他早就自己上手了。
姜尹却还一脸期许地看着他,也不知道在期待什么。
谢敛扯着嘴角挤出一个笑,“不若你先睡?”
一想到谢敛满面春情地沉溺在欲望里,姜尹怎么睡得着,当然不能错过。上回是他陪她玩儿,这回可是真的!
“我不困,我喝了茶。”姜尹手托着脸,两只圆圆的眼睛直直地盯着他,已经开始期待看戏了。
谢敛舔着后槽牙,撑起身就要下床,却被姜尹一把拽住手,“二哥,你不觉得在床上更舒服些吗?”
谢敛的指尖几乎快嵌进掌心里了,他咬着牙威胁道,“等你好了,看我怎么折腾你。”
姜尹嗯嗯点头,她还是比较想看谢敛自渎,其他的事以后再议。
谢敛的面上都涨得发出红晕了,姜尹反倒是急了,心想这家伙现在怎么瞻前顾后的,她干脆伸手,指尖一挑,就将那层薄薄搭在躯体上的布料拨开了,那根硕大立刻气冲冲地跳了出来,青筋环布,还是熟悉的狰狞怪兽。
姜尹不知道,原来在那东西的映衬下谢敛的手竟这般好看,手指纤长,骨节分明,肤色如暖玉,指尖点桃粉,在微微使力状态下,手背经络暴起,只是,这样一只纯洁美手,此时正做着世上最淫乱的事,它握着的东西青紫发乌,甚是硕大,耸立在黑丛中,十分可怖。
顺着胯部匀窄的线条往上,块块分明的肌肉收得十分紧致,再往上是因为情欲涌动不断起伏的胸膛,两颗红玉点缀在玉石般的肌肤上,几条忽隐忽现的青筋自脖颈处蔓延向下,消失在平展的锁骨上方。
姜尹吞了吞口水,接着抬头,却被谢敛的眼神吓得一颤,他半眯着眼,眼形修长上扬,眼尾一抹盈红,瞳孔死死盯着她,眼中布满强烈的情欲和占有欲。
原来谢敛动情的时候眼中根本不是水气氤氲的样子,她虽然总把他当做或狡猾、或妖媚的狐狸,可他本质要比狐狸阴狠得多,是咬准了猎物就绝不会松口的豺狼,若不是爱她,才不会如此纵容她。
姜尹情不自禁地凑过去,舌尖顶开他紧咬的牙关,才听见他压抑的一声低吟,他伸出一只手紧压住姜尹的后脑,将她整个人拖到他身前,尖利的牙齿啮咬住她的唇瓣,几乎不像是接吻,倒像是撕咬。
偶尔,姜尹也会激发出他这样的本性,恨不得将她咬碎了吞到腹内的狂烈占有欲。
就在姜尹以为他要咬破她的唇肉吸血而食的时候,谢敛松开了她的唇,虽然手还死死压着她的头颅,虽然他仍旧死盯着姜尹,只是牙关再次咬紧,脸上猝然显出一丝暴虐的狰狞,随即又松弛下来,他长舒了一口气,正常的谢敛再次出现在姜尹面前。
姜尹知道他是结束了,可她还沉浸在方才他可怖的神情中,呆愣愣地望着他。
谢敛嘴角翘了翘,“怕了?”
姜尹睫毛微颤,怪不得他不愿让她看到自己自渎的样子,她痴痴开口,“你平日里会自己做吗?“
“会。”
“是不是想着我?”
“……是。”
姜尹羞怒,为了报复她自己刚刚一瞬间的战栗,她扯住他的茱萸狠狠一揪,大骂一句, “淫贼!”
谢敛嘶了一声,抓住她的手将她压在身下,嘴角一片笑意,“好了,别闹了,快睡吧,都被你折腾多久了。”
狐狸、豺狼都是犬科,偶尔会犬化撒撒娇
六十一 男宠
谢敛没有食言,待姜尹月事过后,他好好折腾了她一番,姜尹这才知道沉湎淫逸是什么意思,以往同谢敛偷情,也不过一个月一两回,现在他无所顾忌,几乎宿在她的寝殿中,每日将她折腾得腰酸背痛,才短短十天,她觉得自己快要被榨干了。
因为种种事端,原定于三月的春祭推迟了一个月,四月春祭,在南苑行宫,广平公主见到姜尹时说她眉目间妩媚婉转,看来是被滋润得很好。
姜尹怒,妩媚婉转?到底是怎么看出来的!明明是眼下青黑,眼神困倦。
广平公主对晚辈是娇宠的,但一提及男女之事便不像位长辈,倒像个“前辈”,知道姜尹同谢敛的私情后,也不过是皱着眉回忆了一番,“我说呢,怎么敛儿每次见着你,眼神都不太对。”
姜尹嘴角一抽,还有这种事,她怎么没发现?前辈果然比较有经验。
广平公主又道,“敛儿那性子,想要什么东西,不是会千方百计弄到手么?”
姜尹:我不是东西……
还没等姜尹说话,广平公主就自己回答了,“原来这小子对喜欢的人倒是柔情似水的。”
姜尹:也不见得!
广平公主又看了她一眼,笑着安慰道,“男人嘛,不过这几年英武,等再过些年也就不行了,女人的好日子比男人长多了,到时候再找个温存的,岂不是美滋滋?”
姜尹瞠目结舌:谢敛不是你亲外甥嘛?
广平公主一本正经,“你喜欢什么样的男子?唉,你们这种年轻姑娘都喜欢长得好看的,中看不中用。我年轻的时候也犯过这种错,唉……”
姜尹一缩脖子,“公主,倒也不必这么快安排。”
广平公主又笑道,“也是,敛儿应该还能撑几年,到时候你来找我,我帮你挑。”
“……谢,谢谢公主。”
一旁的卫晗终于开口,“他若是太过分,你就给他下点药,待会儿给你写个药方。”
姜尹虎躯一震,“会不会有点狠?”
卫晗冷漠道,“也是,下药伤身,倒不如一刀切了,一劳永逸。”
“……”
广平公主又对卫晗道,“我倒忘记了,咱们这里还有个寡妇呢,晗晗你想要什么样的也尽管同我说。我朝一向民风开放,从祖皇帝那一朝的太后开始就有豢养男宠的习俗,都是因为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