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我摁住作乱的手,狠狠一瞪,又想到这么黑他也看不清,就找准了他的下巴使了劲一咬。
“嘶......”他倒抽一口冷气,看来是真咬得疼了。但怕那两个人听见,我眼疾手快而无情地捂住了他的嘴。
湿软的舌尖忽然舔过我的掌心,我痒得收回手,紧接着就被那根作恶的舌头侵入唇舌。
他得了教训,手掌的劲大了些,再次贴着我的腰抚弄。
直到我呼吸不过来了,推他的脸,他才依依不舍地退出我的嘴唇,把我整张脸亲了个遍。其实我还想说,不要把口水糊上去。
当然这种话肯定得憋心里。
等我回过神时,睡裤被人拉了开,夏途隔着内裤揉我已经有了反应的东西。有液体从顶端渗了出来,把布都浸湿少许。
他却不肯用手直接触碰,继续圈着愈发挺立的阴茎,用湿冷的布料捻着脆弱的冠部。
“你摸一摸啊......”我小声哼唧。
“我不是在摸了吗。”他的唇从我脸颊离开,贴着耳廓很轻地说。
......这人就是在玩我。
我气得一把抓住他的手往里面放,就听见夏途继续道:“原来牧牧是这个意思,你早说嘛,要我肏都可以。”
我都听出隐约的笑音了,他却不知收敛。何况话是这么说了,可他仍不慌不忙地轻轻摸着柱身,不肯再给更多刺激。
我总不能再带着他的手给自己撸吧。太变态了,拒绝。
“那你肏啊。”我屈服了,咬牙切齿。
“牧牧你答应了?”
我有种错觉,他的喜悦之情已经快传达到上面两位同志那里了。
“你轻点!”
我无可奈何,选择了自暴自弃。他们如果没睡着的话,只要不是聋了,肯定都能听见。
不过是早晚要跨出这一步。
于是夏途的动作就利索许多,一把拽下了碍事的内裤。拇指抹开顶端黏液,把半个柱身都弄得黏哒哒。他借着我的东西吐出的一点腺液撸动起来,炙热的手心烫得我抱住他打了个颤。
“牧牧,你舒服吗?”他小声问。
见我默认,他就继续着动作,手上的劲愈发得巧,时而往流着黏液的马眼上抠挖。我只得自己捂上嘴,免得一个不小心叫出来。
他又往我嘴上啃的时候,我想起来一个问题。
“我们没有那个。”
“套?”
“......”完全忘了这回事,毕竟那两位都没用过。
“润滑啊。”我无奈。
“不怕,不让你疼。”
说完他顿了顿,又在我耳边补充了一句话。
我纠结一阵,才依言掀了被子,慢吞吞地跪趴在床上。这个姿势屁股翘得高高的,我还是羞耻得不行,就想躺回去。
可夏途已经跪到我的背后,手快地固定住我的屁股,将臀瓣往两侧分,直接舔上了后穴。
湿热的舌尖一开始没能进去,他揉捏着我的臀肉,边重新照顾起我的性器。
我刚稍稍放松些,舌头就使了劲,顶进去一截。
“恩......慢点。”我反手去摸夏途的头。
他直接退了出来,往穴口上点了点,似是安抚,结果下一秒再次绷紧舌面探了进来。
感情是让我捂好嘴的意思。
黏湿的舌裹着唾液在内壁舔舐开拓着,与经过的每一寸软肉友好地拥抱,再向更深处探索。
但舌头的长度到底不够,探到底后,他便使劲戳弄起软肉来。
我的阴茎硬到发疼,紧贴着小腹跳动。可身后的人过于专注扩张,手上力道松懈不少。我顾不上变不变态了,主动抓了他的手给自己打起来。
夏途肯定是笑了,鼻子呼出大股温热的气,直往我的臀缝蹿。
他将舌头退了出来,重重舔了一记我的会阴,再握住我的腿往两旁分得更开,脸埋进了缝隙,毛茸茸的头发蹭得我有点痒。
下一刻垂下的囊袋被托住含入口中,吸得发出细微水声。我瞬间就射了出来,同时长长地呻吟一声。
我因这声音羞愤欲死,心知被发现的恐慌让我彻底把脸埋进枕头。我开始怀疑夏途就是故意的,故意让他们都听到。但我忘了,从今晚接受他的求爱开始,自己就是他的共犯。
夏途没再用嘴招呼我软下的阴茎,用手揩一把上面的精液,转而抹进后面。
穴已经被舔开了一半,他就着润滑插了十数次,就抽出了手。
身后静了一阵,床面微微颤抖,衣服落到了我的小腿边,磨蹭着我的皮肤。夏途将我短暂地抱起来,脱去了我的上衣。
坚硬又火热的胸膛贴上了我的后背,隔着皮肉,我都能感受到那颗心脏的剧烈跳动,于是被吸引着躬起背,与他贴得更为紧密。
热得发烫阴茎抵在了我的后面。我能料想到他实在憋得久了,光是后面的小口条件反射地缩了缩,都能吃进一点他的顶端流出的液体。
夏途吻了下我的后颈,往我那处皮肤喷着滚烫的气,撒娇一样,软软地说:“牧牧,我忍不住了。”
他托起我充作鸵鸟半晌的脸,低下头吻住我的唇。
胀到极致,也热到极致的阴茎就这么毫不留情地冲了进来。
我的叫唤被他用嘴堵住,只能呜呜地挣扎。
背后的人没有停顿地开始了肏弄。等待已久的性器得偿所愿,终于尝到了鲜美的肉味,愈发垂涎欲滴,大口吞食。很快它找到了肉汁丰沛的一处,又开始大肆舔弄。
“啊!夏途!你......呜呜,不要弄了,受、受不了了......”趁他松开我的唇舌,我赶紧求饶,中途还被顶的话音断断续续。喊完我迷迷糊糊想起来,要完,完全忘记我们在哪里了。
“牧临,明天你还上课吗。”在我咬着唇,继续承受夏途不管不顾的肏弄时,有人出声了。
我害怕得抖了一下,从那冰冷的语气中想象出司锐面无表情的脸。
夏途不客气地继续把自己往我身体送,囊袋打在我的屁股上,发出沉闷的声音,边回道:“不用你操心,我会叫他。”
整个寝室的空气好像都凝滞了,唯有我们下身相连处传出的细微水声,以及我自暴自弃的呻吟作响。
夏途更用力地掐着我的腰,但还不算痛。他吻着我的耳垂,试图安抚:“牧牧你生气了吗。对不起。”
我摇摇头,但眼泪还是控制不住地滑下。我怕司锐生气。
“我操!司锐你有病吧?听不了就出去住,别阴阳怪气。”夏途来亲我的眼睛时,触到了眼泪,气得大骂。他的性器也不经意地凿得更深,换来我带着哭腔的喘息。
我反手扣住他的头,找到唇瓣吻住,反去给他安抚的舔吮。
上面静默了,夏途大概也不想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