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集。
原来是那保安失去工作后处处碰壁,尝尽苦头和恶言恶语,便起了报复的心思。
一夜之间,每家每户的外墙上竟然被贴了艳照,照片上是一个个或衣衫凌乱或浑身赤裸的女
人,脸部都被打上了马赛克,女人们所处的地方被眼尖的人认出来了,竟是小区里一家高级
的“女子保养会所”。这家会所十分私密,不仅是严格的会员制,还必须得老会员带新会员,
要入会须有老会员做担保。
那保安不知道哪里来的大能耐,竟然在会所里安装了摄像头,拍下了这些私密的照片。
这下人人自危了。
苏婉同样食不下咽,因为她也是会员之一。虽说近期不常去,她每回做的也都是常规项目,但
不知道是不是也被拍了下来。
那会所有些十分私密的项目她是知道的,老板娘不知从哪里搜罗来十个相貌技术均上乘的男
人,每一个不超过23岁,不仅按摩手法了得,就连那功夫也是极佳。许多寂寞的女人无人陪
伴,便会去找这些“哥儿”找乐子。
男人们不知有这回事,可在女人圈子里,这都是心照不宣的。
苏婉自从知道谭见闻单身,汪清弦不是她以为的那种身份,又恢复了往日的热情。
这天,恬恬下了钢琴课,苏婉把女儿带回家,又上门来找她聊天。
自从嫁人后,她和原来的朋友渐渐远离,汪清弦难得合眼缘,成了她的新朋友,有些话不能对
袁家兄弟说,倒是想对汪清弦倾诉。
听了她的烦恼后,汪清弦吓了一跳:“竟然还有这样的地方?”
“你一看就特别单纯,竟然是结了婚的。”苏婉看向她的左手:“咦,之前你无名指上不是戴
着戒指么?怎么不见了?”
因为实在太多人看了她手上的婚戒以为谭见闻是她丈夫,这解释说不是也不对,说是更不对,
干脆就把戒指摘了。
“洗澡的时候不小心冲下下水道了。”她淡淡道。
苏婉也没深究下去,继续说那私密会所的事:“如果不是出了这种事儿,我还想介绍你入会
呢。老板娘不知道从哪里找了那么多奇奇怪怪的药,很有用哦......”
“药?什么药?”这会所竟然还卖药?
“夫妻生活助兴的药。”苏婉朝她眨眨眼。
汪清弦觉得有一扇未知的大门正在对自己敞开。
又是一周过去,有人在距离梅苑2公里的草莓园里发现保安的尸体。这事儿是谭见闻告诉她
的,说完,他加了一句:“最近小区里发生太多事,晚上最好别出去。”
“那保安是谁...杀的?”
“这事儿归警察管......”他拍拍她的头。
凶手是谁众说纷纭,有的说是保安贪心不足蛇吞象,向原配要更高的报酬而被杀;有的说是私
密照的主人因害怕被曝光而抢先下了毒手;更多的则是说是“女子会所”的老板娘雇凶杀人。
听了这些猜测,汪清弦越发对那老板娘感兴趣。
“老板娘不轻易见客,听说她分店不少,总店在椿城,她一年有一半的时间在椿城。”苏婉说
道。
可没想到,又过了几日,苏婉竟向她主动提起:“我跟老板娘说了你对她的膜拜,她说也想见
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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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会所的老板娘大家猜到是谁了吗哈哈哈
48.怀疑
48.怀疑
汪清弦想象中的老板娘应该是冷艳那一挂的,可没想到的是,萧琦与她想的完全不同。
眼前的女人看上去也就30出头,化着淡妆,穿了件白色的高领毛衣和一件剪裁简单的牛仔裤,
样貌并不出色,整张脸最让人印象深刻的应该是那双眼睛,像含着一汪春水,令汪清弦联想
到“含情脉脉”这个词。
三人在玻璃花房坐下,汪清弦环顾四周,这个花房目测不少于一百平,种满了各个品种的鲜
花,平日里应该有专人打理,每一簇每一朵都修剪得整整齐齐。
此情此景,让她想起一个人。
“汪小姐对花感兴趣?”见她盯着鲜花出神,萧琦笑问。
汪清弦摇了摇头:“我不懂花,就觉得挺好看的。”
萧琦笑笑,把煮好的花茶倒进精致的陶瓷杯里,递到她们面前:“试试看。”
汪清弦抿了一口,这味道似曾相识。
闲聊了一会,苏婉提出要介绍汪清弦入会,萧琦让人拿来一个iPad,填好资料,充好钱,竟就
成了。
比汪清弦想象中要简单得多。
“之前那事儿对会所影响大吗?”苏婉指的是会所房间被偷安摄像头,客户私密照片被曝光那
件事。
“是有一些影响,不过不碍事儿。”萧琦说道:“内部彻查了一遍,内鬼也抓到了,经过这件
事儿,我们的安保系统也重新升级了,你们不用担心。”
汪清弦好奇她对保安死了一事怎么看,但也不好开口,看她和善的模样,也不像外界传的那样
是会雇凶杀人的人。
晚上,谭见闻在她外套口袋里看到一张收据,3万元的支出,可他给她的那张卡并没有这笔款
项的扣费。
“这是什么?”见她洗完澡,他拉过她,手里拿着那收据单,问道。
“你怎么翻我口袋?”
“我不是给了你一张卡?怎么不用?”
“你的钱,我干嘛要用?”
“陈峰的钱你能用,我的钱就不能用?”
“陈峰是我丈夫,你是我的谁?”
眼看着又要吵起来,谭见闻心里叹了口气,这女人还真是软硬不吃。
“你还没回答我,这是什么?”问题又回到最初。
“一家会所,做spa的。”
“之前那些照片,就是这会所流出来的,你不知道?”他语气不悦。
看来他这个大忙人也知道了那件事儿,那他应该也知道那会所里有供富婆玩乐的“哥儿”?
“我的事儿你别管。”她瞥了他一眼,进浴室吹头发去了。
谭见闻站在原地好一会,才拿起手机,拨通一个电话。
“帮我查家店。”
又一次翻过身,身后的男人终于忍不住开口:“睡不着?”这一晚上都翻来覆去几次了。
汪清弦头枕着手,沉默。
腰上多了只手,男人用了劲将她身子掰了过来,脸朝着脸,她睁开眼,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时间一秒一秒地过,竟就这么对视了好几分钟。
“我今天见了一个人。”还是她先开了口。
“谁?”他问。
“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