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了,屈昀也没玩他,只让他跪在地上捶腿,自己拿了本书看。
纳兰简心下忐忑,不时地偷眼瞅屈昀,后穴里的黄瓜被扯出一段,露着个把,像节尾巴似的,顶在腿上有些不舒服,他只能悄悄地扭几下屁股。
屈昀从眼风里瞟见纳兰简的小动作,便放了书道,“发什么骚呢?”
纳兰简赶紧摇头,跪直身子认真捶腿。
屈昀拿书顶着纳兰简的下巴,强迫他抬头,对视令纳兰简红了脸,屈昀满意地收回手,“脱吧。”
这种高高在上的淡漠语气令纳兰简血液有些沸腾,仿佛他是个青楼娼妓一般,他麻利地把自己扒干净,垂着眼等屈昀的命令。
屈昀伸手摸着纳兰简的乳头,突然粗暴地扯了几下,纳兰简痛呼出声,奶头却立马硬了起来。
屈昀把纳兰简的两个乳头折腾得红肿挺立后,收了手道,“去把衣服穿上。”
屈昀说的绝对不会是他刚脱下来的龙袍,纳兰简红着脸爬到桌边,拿了准备好的宫女衣服爬回屈昀脚边,抖着手往身上套。
女性身材纤细,纳兰简却结实健壮,衣服穿好后几乎是紧紧地贴在身上。
屈昀很满意,手指从纳兰简的脖子开始,一点点往下游移。纳兰简羞耻异常,身上的感觉都被放大了数倍,屈昀的手指就像个火源,走到哪哪的皮肤就开始发烫。
屈昀摸了一阵后,手指回到纳兰简的胸前,轻轻揉捏右边的乳头,“这是什么?”
纳兰简羞耻地小声道,“乳头……”
“嗯?”屈昀手下用力,捏着乳头转了两圈。
纳兰简吃痛,立马就反应过来了,难堪地改口道,“是奶头……”
屈昀松了劲,在纳兰简的胸肌上抓了两把,“奶子怎么这么小,没发育好?”
纳兰简满脸通红,摇头不说话。
屈昀一本正经道,“我帮你做个检查,去把剪子拿来。”
纳兰简羞耻又兴奋,软着手脚爬到桌边拿了剪子回来。
屈昀拿剪子隔着衣服刮了刮纳兰简的乳头,警告道,“不许动。”然后揪着衣服几下在他胸前破了两个大洞。
胸前的微凉让纳兰简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他不自觉呻吟了一声,闭上眼不敢看屈昀。
屈昀把剪子扔到一边,拿指甲在衣服的破口处轻轻刮了两圈,而后一手包住纳兰简硬硬的胸肌粗暴地揉捏,一手掐着他挺立的乳头不停拉扯,“有没有觉得自己奶子变大了?”
纳兰简喘着粗气,不时地呻吟两声,屈昀的问话令他觉得自己似乎真的变成了女人,他说不出话,只不停摇头。
“对我的治疗方式不满意么?”
屈昀突然拿开手,纳兰简不自觉地朝前挺了挺胸,胸前的乳头习惯了粗暴的对待,突然停下让他有些欲求不满。
他犹豫着要不要睁眼,乳头处却突然传来柔软湿热的感觉,似乎是舌头,在温柔轻缓地舔着他的乳头。
他忙不迭睁眼,果然看到屈昀事后抬起的头。
主人,主人舔了他的乳头!
这个认知让纳兰简浑身血液沸腾,鸡巴瞬间暴涨,他迷乱地看着屈昀,口中胡乱叫着,“主人……主人……奶子好涨……”
屈昀啧一声,嘲道,“效果这么好么。”
他从旁边拿起剪刀,咔嚓咔嚓两声示意纳兰简闭嘴,“起来。”
纳兰简机械地站起来,脑子里却还想着方才短暂的温柔触感。
屈昀在纳兰简的下身摸了两把,警告地拍了拍,而后揪着布料剪了个小洞,把硬挺的鸡巴从洞里拽出来,又命令道,“转身,趴下。”
纳兰简知道屈昀是要剪他屁股上的布料,便使劲地塌腰撅臀,让屈昀方便下手。
屈昀这次剪得很多,几乎把纳兰简全部的屁股都露了出来,他把剪子扔到一边,揪着黄瓜把抽插了几下,而后一巴掌扇在纳兰简结实的肉屁股上,“起来。”
纳兰简红着脸转身跪好,屈昀拿脚拨弄他硬挺的鸡巴,“你不是女的么,怎么还长鸡巴?”
这种对话让纳兰简无比羞耻又无比亢奋,他喘着粗气说出讨好屈昀的下贱话,“是为了,为了让主人踩着玩……”
屈昀仿佛去青楼消费的大爷一样表扬道,“不错,爷喜欢下贱的,给爷说说你有什么特长,爷满意就包你一宿。”
纳兰简被这话刺激得浑身发抖,似乎真的是等着被挑选的娼妓一样,“我,我什么都能做……”
屈昀朝旁边抬了抬下巴,“那先给爷跳个艳舞。”
纳兰简眼神迷离地看了屈昀一眼,扭着屁股朝旁边爬了爬,起身开始玩弄自己。
他左右扭着身子,用舌头把手指舔湿,一边一个揉起自己的奶头,下身的鸡巴随着摇摆不停甩动,洒出一条条的粘液。
他背过身子扭着屁股,慢慢趴到地上,大手在屁股上来回抚摸,不时地揉捏几下,而后摸到菊穴,拽住黄瓜的把缓缓抽插起来。
他翻过身躺在地上,两腿分开高高抬起,一手拉扯乳头一手撸动鸡巴,屁眼不停收缩,把黄瓜一点点挤了出来。
屈昀眼神幽暗,没想到纳兰简突然这么骚,他的阳具已经直直硬了起来,把裤子顶出了个包。
纳兰简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喝醉酒一般,表现得十分骚浪,他又玩了自己一会儿,扭着屁股爬到屈昀脚边,捧起屈昀的脚,伸出舌尖挑逗似的舔弄起来。
纳兰简的舌头嫩滑无比,屈昀只觉一股邪火从脚底被舔的地方蹿起,一路上升直达胯间。
他眸色更深,直勾勾瞅着发骚的小皇帝,纳兰简作死一般抬头,舔着嘴角湿着眼睛,软着嗓子道,“爷……”
暴戾麻痒的感觉从脊椎开始扩散,屈昀伸手扯住纳兰简的头发拽到自己跟前,低沉着嗓子道,“你找死。”
纳兰简呻吟了一声,眼神迷乱又无辜。
屈昀看了纳兰简一会儿,手上一个用力,把纳兰简的脑袋按到自己胯间,哑声命令道,“舔。”
屈昀还穿着裤子,胯间只能瞧见鼓鼓的一坨,纳兰简被硬邦邦的家伙隔着裤子戳了下脸,终于有了些意识,然而此时骑虎难下,屈昀根本不可能放过他。
早上被屈昀用阳具戳脸的感觉又浮现了上来,习惯了羞辱后这事似乎也没那么难以接受了,更何况这是主人的,然而这毕竟是男人的阳具……
纳兰简一面挣扎纠结一面又兴奋好奇,半晌伸出舌尖,隔着布料舔了下屈昀的硬挺。
屈昀身子微微一抖,手上力气更大,一个国家的皇帝狗一样乖顺地跪在自己脚下给自己舔鸡巴,这种巨大的身份差异无疑加大了他的快感。
纳兰简也被同样的认知刺激着神经,他是身份尊贵的皇帝,又是下贱淫荡的骚狗,人前正经人后放浪的反差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