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屈昀来回蹭了蹭他的鸡巴,“想我帮你?”
纳兰简点头,“求主人帮我……”
屈昀挑眉道,“你该知道求我帮忙需要付出代价。”
纳兰简继续点头,“我知道,主人想怎么玩我都可以……求主人帮我……”
屈昀抬起脚,命令道,“去把我的鞋拿来。”
纳兰简左右看了看,朝旁边爬了几步,叼着屈昀的鞋回来放下,屈昀伸脚踩在他的肩膀上,“给我穿上。”
纳兰简试探地问,“可以用手吗主人?”
屈昀“嗯”了一声,纳兰简于是动作麻利地给他穿上,而后跪直身子等下一个指令,然而胯间的鸡巴突然一疼,他低头看去,发现屈昀用穿着鞋的脚踩在他的鸡巴上。
屈昀的力度很大,几乎要把他的鸡巴踩断了,纳兰简本能地伸手去推,不过还没碰到就又缩了回来,他忍着疼痛乞求道,“主人……主人,要断了……好疼,求你轻一点……鸡巴要断掉了……”
屈昀不为所动,“不过是小小的代价,倒是你再不赶紧,这根狗鸡巴可能就真断了。”
纳兰简没空想屈昀会不会真的踩断他,只挺着鸡巴飞快地来回抽动,半晌终于在断掉之前蹭光了蜡,精液也控制不住地流了出来。
屈昀等纳兰简缓过神来才抬起脚,“这也能射,看来真得给你做个贞操环。”
纳兰简不知道贞操环是什么东西,但直觉不会是什么好东西,他红着脸挺着奶子想去蹭床柱,却被纳兰简踩住肩膀制止了。
“看到身上的字了么?”屈昀淡淡问了句,纳兰简咬着嘴点头,屈昀又道,“写的什么?”
纳兰简满脸通红,半晌小声道,“……欠草的贱狗……”
屈昀抬了脚,用鞋底拍拍纳兰简的脸,“记住了。”
纳兰简明白屈昀的意思,红着脸垂着眼点头,朝前爬了一步,挺着胸开始来回蹭奶子,同时难堪地小声叫道,“好痒……奶子……好痒……好想被草……我好贱,我……想被草……汪呜……”
小皇帝越来越上道,屈昀很是满意,看他蹭的差不多了,便踹了一脚,“行了,伺候我休息吧。”
纳兰简的乳头肿得很厉害,一碰就疼,来回蹭的过程中摩擦得他直皱眉,然而屈昀发了话,他只得忍着疼痛,起身伺候屈昀更衣。
屈昀上了床,便不再理他,纳兰简犹豫地问道,“主人……后面的黄瓜,可以拿出来了吗?”
屈昀顺了书开始看,随口道,“自己排出来吃掉。”
纳兰简满脸通红,刚想求一求屈昀又把嘴闭上了,他犹豫了下,翻身躺在地上,抬起腿开始用力。
许久半截黄瓜才掉到地上,他已经出了一身汗,休息了一下,他抖着手去拿黄瓜,屈昀却道,“狗用手吃东西么?”
他吓了一跳,忙不迭抬眼看屈昀,屈昀依旧盯着书看,似乎刚才只是随口一说。
纳兰简却不敢敷衍,掉头趴在地上把黄瓜啃完了。
眼看屈昀没再有玩他的意思,纳兰简请示道,“主人,我去擦一下身子。”
屈昀“嗯”了一声,命令道,“身上的字留着。”
纳兰简有些犹豫,明早那些奴才们伺候更衣的时候会看到吧,然而屈昀应该不会收回命令,大不了明早自己动手穿里衣,他咬着嘴思考了一会儿,还是听从了屈昀的话,把身上除了字以外的其他地方擦干净,爬回床边,拿了褥子在地上铺好,等着屈昀睡觉。
纳兰简其实有些疲惫,他不但要处理政务还要伺候屈昀被他玩弄,所以他安静地跪了会儿就有些打盹儿。
屈昀一扭头就看到脑袋一点一点的小皇帝了,纳兰简头上的束发带有些松动,随着点头一晃一晃的,屈昀伸手一扯,黑发瞬间铺散开来,仿佛黑色锦缎一样。
屈昀有些怔愣,他第一次见男人有这样黑长顺滑的头发,漂亮得让他忍不住伸手把玩。
纳兰简被惊醒,一睁眼就看见屈昀拿着他的一绺头发来回摩挲,突然一个激灵,差点生生把头发拽过来。
屈昀没看纳兰简,也就没看到对方眼里的慌乱,只吩咐道,“你的头发很漂亮,以后没人的时候记得散开。”
纳兰简没有说话,屈昀等了一会儿才抬眼看,发现小皇帝低着头,紧紧攥着拳头,屈昀松开头发,捏着他的下巴让他抬头,“怎么?”
纳兰简别开眼,没有说话,屈昀眼神冷了下来,纳兰简知道屈昀生气了,便用哀求的语气叫了声“主人”。
屈昀看纳兰简有些异常,便松了钳制淡淡道,“行了,睡吧。”
纳兰简松了口气,说了声“谢谢主人”便背对着屈昀躺下了。
他的睡意已经基本没了,满脑子都是刚才屈昀解开他的束发带,捏着他的头发温柔摩挲的画面,屈昀一定不知道,这是男人对自己心爱的人约定终生时才会做的事。
第二天早朝纳兰简定下了下江南的事,就在七日之后。出发前屈昀依旧依着自己心情变着花样的折腾他,而他也越来越习惯这种玩弄,越来越喜欢这种羞辱,越来越想要这种快感,越来越离不开屈昀。
第二十一章 马车里很容易被发现。
笔直宽阔的官道上,长长的队伍缓缓前行,严谨的状态,有序的步伐,明黄的色调无一不昭示着出行人尊贵的身份。
一驾宽阔华贵的车撵里,本应高高在上的上辰国皇帝却光着屁股跪在地上,捧着一个侍卫的脚讨好地舔着。
屈昀第一次坐这种马车,刚开始还有些新奇,时间一长,只觉骨头都要散架了,渐渐变得十分不耐。
他踹了纳兰简一脚,示意他起身跪好,纳兰简便放下屈昀的脚,用标准跪姿跪好,等屈昀发话。
他知道屈昀坐车坐得难受,伺候的时候就格外很用心,想着能让屈昀舒服一些。
然而屈昀是个s,不舒服的时候就会想要折腾一下m,他把脚踩在软垫上,命令道,“衣服敞开。”
虽然纳兰简早就下了命令,没有宣召不得入内,但这是野外,是在一辆车上,还是有可能会被人发现的,这种恐惧感加大了他的羞耻和兴奋程度,让他纠结又期待。
衣服朝两边敞开,露出结实的肌肉,和一道道红色——早上出门后他被屈昀拿红绳在身上缠了几圈。红绳绑得很紧,几乎勒进肉里,从肩膀开始,绕过手臂,一直到胯间,紧紧捆住鸡巴,巨大的绳结卡在后穴口,看起来像个待宰的牲畜似的。
纳兰简羞耻的闭上眼不敢看屈昀,屈昀不耐道,“装什么纯情,发骚给我看。”
纳兰简被调教过了,虽然羞耻也不得不执行命令,他的胳膊被束缚住,手却没有,但也只能小范围小幅度的移动,他一手朝上揉捏乳头,一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