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在宽大外衫下乱晃,教本该清心寡欲的道士又起淫念,捉住她乳球狠揉了一把,又将她压回榻上,引出阵阵娇嗔。
“不碍事,是个妓子,平日里也谈经论道,倒不想自己是个轻贱骨头……”
郑清露扒开她腿根,急吼吼地顶进那湿软肉道,连叹爽快后再道,“哪能登堂入室,参透道法。”
“你这孽根嫌大了些,穿个道袍也惹来花蝴蝶一堆。”
宁瑶起先夹紧他腰,渐失了力气,松懒道,“就是那儿,别顶,要去了。”
“阿瑶吃醋了?”
郑清露年富力壮,成这宁妃的姘头,回回见面都使不完的劲来折腾。心有别念,倒不敢随处采花,就怕宁瑶一个不顺眼踹了他。
他学道资质平平,惟有这胯下二两和漂亮卖相得宁瑶宠爱,就怕失宠。
“莫和我油嘴滑舌,弄完了……啊!”宁瑶被弄得淫汁四溅,又登上顶峰喘好一阵,再道,“弄完了,再给那秦婕妤起一卦……怎还这般粗大……”
郑清露一听让他起卦,瞬时加重力道,肏得宁瑶先绝了这等心思,好好叫起春来。
待宁瑶再丢了三五回身子,虚软软地伏在玉枕上,绕过算卦一事,论起郑清露拿手的岐黄之术。
“你说蕴儿那毒,真对她无损?”
“宁妃娘娘,小道项上人头担保,给九公主配好的调理方子,绝无伤身一说。”
郑清露殷勤地奉上乌漆漆汤水一碗,“这凉茶可祛火消毒,殿下解毒之前,也可饮用。”
宁瑶抿了口,淡淡道,“嗯,还行,就是甘草可多放些。”
“好,这就去改方子。”
宁瑶静心合目,盘算起各件纷扰杂务。
窸窣声起又弱,郑清露穿戴齐整后道,“阿瑶,这茶不加甘草,你多用些,对身子也有裨益。”
“嗯。”
他得了宁瑶回应再退下,溜去偏房开灶,熬了锅新茶。
而这刻,赵蕴听了阮咸一席真假参半的话,还坐在廊下望月。
此夜将休,是无人得眠。
*关于同为鲜卑族的慕容隐和阮咸,设定时参考了唐吐谷浑和室韦两支,质子有一点点高加索人种相貌特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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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息量较大的一章,记不得阮咸和玉箫是谁的,去重看花魁那章啦!(喂)
小阮是后期重要角色哦~
大家有没有关于剧情的想法呢,撒泼打滚求(嘤嘤嘤嘤)
入笼·上
中元节且算稳妥过完,祭天祭祖,再得休沐几日,赵蕴闲散惯了的懒骨头,竟也莫名发起慌来,成日不知要忙活些什么。
若说她彻底改了性,也未到这般地步。脑中只见天地,盘旋阮咸所述,想得她头痛欲裂,却参不透究竟何意。
“喜新厌旧,纵情声色,我在旁人眼中,便是如此?”
赵蕴思至此,又觉伤心,她只是惯于按喜好行事,便落得快要声名狼藉。这世间的道理,有时是让愚钝之人难以看破。
有道是雾里看花,她自觉惹了半身腥,连累许多人,郁闷难言。
然赵蕴不知,阮咸有几分真艳羡,确实不假。皆因她的苦衷,业已容不得再似赵蕴这般,单纯透彻。
眼见九公主中元后又这副丢了魂似的,新来的婢子年龄小,话多了些,“殿下怎地心情不好?”
赵蕴斜瞥她一眼,是个从未见过的新面孔,满腹苦水直直打回肚里,“没事。”
“昨个安王送了果子点心,还有京内酒垆时兴的青梅酿,殿下可要用些?”
从流萤玉桂,到钦月,再至眼前这位,她身边近随换了又一批,现是知晓都出自赵起之手。而赵起向来管教甚多,她懒得再辩,挥挥手让其退下。
“哎,等会儿。”
提到酒,赵蕴的小脑瓜却清醒了点,问道,“上回让你们去送药,给城里的那柳姓娘子,事情办妥了不曾。”
“这、这自然交由內侍去办的……再给殿下再寻问寻问。”
“不过是送个药,还需拖沓这些功夫。”
她撇撇嘴,下意识想摸个梅子吃,落了空,这又是那赵起害的,登时恶向胆边生,逞起口舌之快。
“个顶个的厉害,还不如早去安王府另谋高就,省得听我使唤。”
“奴不知殿下何出此言,还请殿下恕罪……”
“这话你留与我二哥说去吧。”
“哦?”
也算她倒霉,说赵起赵起到,迈步入了承欢殿,恰巧听得后半截,奇道,“何故九公主还迁怒于我。”
宫婢见赵起神色尚好,膝盖骨咚一声戳向地,忙抢道,“是奴办事不力,惹九公主不快了。”
“既是如此,便自去领罚。”赵起冷眼看这婢子,倒是从善如流,跪得一气呵成,便又补道,“先记着给公主办的事,再打板子。”
“不必了。”赵蕴先被那声响吓一跳,拎拎神道,“退下吧,也不必罚。”
赵起百忙中抽空找她,哪想刚来便先她听叱责怪罪,现还学会与他唱反调,待那婢子退下,赵蕴亦不拿正眼瞧他,不禁火起。
“这么多天没见我,你便是记恨着我∮q.u.n`1,1,2,1,4,8`2,5,8`5 ※,还学了与我顶嘴?这是简涬,还是李瑛教的?”
“你、你。”
换作往常,赵蕴见他隐有怒意,便见好就收。今日反常,也不甘示弱道,“谁记恨你了!是你,是你太爱多管闲事。”
不过赵蕴仍是怕他的,语气渐弱下去,被赵起一瞪,更是咬着下唇将“他们都没你这么烦”憋回肚里。
“我多管闲事?”赵起冷笑道,“恐怕你事多,却不尽然归我管。”
“你留宿宫外,大半夜溜出去看灯,是托付旁人来管你了。”赵起这段时间斡旋于朝堂,然赵蕴一举一动,是影卫日日报备,他也记挂着的。
“赵起!”他不懂踩着赵蕴哪根神筋,引她口不择言,“你总是派人监视我,以为拿捏着我,真当我是泥塑的小人,不会生气吗。”
“蕴儿,二哥近日忙,疏忽了你,这才让陆一暗中保卫你。”赵起心说先替她顺毛,有什么账余下再算,“是哥哥没带你玩,不生气不生气。”
他捏捏赵蕴气鼓的脸蛋,哪知赵蕴一拂手拍开,漠然道,“糊弄我很有意思吗。”
“何从出此言?”赵起心有不快,却觉新奇。
依他看来,赵蕴便似刚读了四五本经书,便大呼醍醐灌顶之人。
“你关着流萤,明知我担心她,却瞒着我几个月,甚至、甚至还……”揣着明白装糊涂,胁迫于她。
赵蕴腾地站起,语义激昂,“你嘴上说为我好,却都是由你的心意来,由着你那不可告人的计谋来!”
她气得将这些日子的忿然倾吐个干净,而赵起只头点点道,“这话倒不像简三教你的,李瑛说的?”
“你不要瞎冤枉人!”
赵蕴傻眼,她明明是自己想出来,怎地赵起这般聪明,还误会了呢。
“不过是出宫一段时日,便有此见闻。”赵起喟叹道,“你想我是个十恶不赦的人,也情有可原。但这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