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泽深没能说动杨凯旋,自然也就劝不住炎祎,时间一天天过去,最后他也就放弃了念头,打算时刻看护好家里这大龄产妇,可不敢让她出什么差错。
还好,一直到预产期,炎祎的各项指标都很正常,总算让杨泽深悬着的那颗心落回到原处。
发动的那天,杨泽深守在产房外,陪产的事由杨女士和闫女士全程照顾。
杨凯旋放了学便由大伯杨涌泊直接送了过来,一大家子人守在产房外,倒是把其他待产孕妈给看得好生羡慕。
当然,人群里还混入了不速之客,例如不知从哪儿得知消息,此时突然出现在这里的谢定。
杨泽深坐在等候椅上闭目养神,打算眼不见为净。
杨涌泊笑而不语,没什么表示。
虽然偶有听到弟媳与这位谢家现任掌权人的八卦,但他只是吃瓜,并不想过多打听。
杨凯旋倒是整个杨家里对谢定好感最高的一位,只可惜,老爸还坐在那里,他可不敢上去和谢定打招呼。
除非他屁股不想要了。
谢定遭到了一干人等的无视,久了便不甘寂寞开始寻起存在感。
CUE杨泽深自然是他最好的选择,毕竟除了那父子俩,他谁也不认识。
“老婆在产房里过鬼门关,你就优哉游哉地坐在这里逍遥自在?”
老情敌一碰面果然就没什么好事,说的话里自然夹枪带棒。
众人齐刷刷将目光投向杨泽深,好奇他会做出什么反应。
杨泽深睁了眼,轻轻扫向谢定,冷哼一声,又十分镇定将眼闭上,“等你有了老婆,你自然就知道了。”
高手过招,点到即止,伤人于无形。
杨凯旋观察着两人的神色变化,心道还是老杨道行深啊,一句话就把老谢怼得变了脸色。
妈妈会选老爸做老公那也不是没有道理的啊。
小家伙对老爸肃然起敬,心里发誓以后就算惹谁也千万不能惹老爸。
谢定自讨了没趣,黑着脸将视线投向产房。
一时间空气变得安静而尴尬。
杨泽深虽然心里厌恶谢定在这种关键时刻出现膈应人,但他能怎么办?
骂他一顿把他赶出医院?
失了风度不说,还给人看笑话,不值当。
炎祎生果果时,杨泽深全程陪产照顾,亲眼目睹了分娩的全过程。
他的丫头经历了十几个小时的阵痛,分娩时大小便失禁,种种痛苦与不堪都悉数展现在他面前。
他的丫头太不容易了,至今回想起那个画面,杨泽深的心脏都一抽一抽地疼痛。
他可以为炎祎做许多事,照顾她,安抚她,甚至想替她承受这些痛苦,可唯独生孩子,他做不到。
果果生下来以后,杨泽深一度不愿意去抱小家伙。
在他看来,这个小不点就是让他老婆受苦受累的元凶。
可这又是他老婆苦心怀胎十月诞下的结晶,他无法去否定他的存在。
于是杨泽深对杨凯旋的感情一直是矛盾而复杂的。
如今生二胎,炎祎刚发动不久杨泽深就表现得比她还要焦虑和紧张,甚至哭着求医生不论怎样都要先保住大的。
医生见他太激动,怕出乱子,便叫来其他家属,将他请到了外面休息……
伴随着清脆明亮的啼哭声,闫女士抱着已经包裹好的小不点出来,让家属们都来看看。
“是个妹妹,六斤六两。”闫莉芳笑得见眉不见眼,肉眼可见的高兴。
见杨凯旋昂着脑袋,小眼睛眨巴眨巴,她弯下腰,让这位新晋小哥哥能好好看看妹妹的模样,“果果,看看妹妹跟你长得像不像?”
杨凯旋看着那红红皱皱的小东西,嫌弃地皱了下小鼻子,“不像,我没那么丑。”
“哈哈哈,真应该叫你爸把你当年出生时照片翻出来,对比看看到底哪个更丑!”
“对了,阿泽呢?”
众人互相嬉笑,这才反应过来,最关键的孩子他爸不见了踪影。
租个男友回家过年(1V1H)谢定番外的番外(五)【20号一更】
谢定番外的番外(五)【20号一更】
早在亲戚们一拥而上去看小宝宝的时候,杨泽深已第一时间进了产房,坐到炎祎身边替她擦汗安抚。
“累吗?宝宝在闫女士那儿,困了的话先休息,大家都在,不用担心。”
杨泽深替她理了理发丝,眼神里尽是心疼。
炎祎冲他笑了笑,却反过来安慰他,“你瞧,我现在不也好好的?”
想着几个小时前男人激动得泪流满面的样子,炎祎是又心疼又想笑。
但一想到杨泽深如此在乎自己,她心中终究还是甜蜜的,吃的那些苦都可以忽略不计了。
闫莉芳将小孙女给家里人都看了一遍之后,抱着小家伙回了产房,放在了已经睡熟的炎祎身边。
杨女士照看着母女俩,闫莉芳便拉着儿子到了角落里小声质问。
“谢家那小子是怎么回事?”
若不是今天见到真人,闫莉芳还真不敢相信之前听到的一些风言风语是真的。
“没怎么回事。”杨泽深不欲多说,闫莉芳恨铁不成钢地拍了他胳膊一下。
“少在这儿浑水摸鱼!跟你说啊,炎丫头是咱们家的大功臣,你要是敢把她弄丢了,你看咱们家谁能放过你!”
若不是炎祎,他们杨家不知道还要斗气到多久,而且炎祎还给杨家生了两个宝贝孙孙,家里从老到小没一个不稀罕她的。
如若杨泽深和炎祎起了冲突,无一例外,家里人全都会站炎祎这边。
杨泽深无语地叹了口气,“那是我老婆,我比你们任何一个人都紧张她!”
“你知道就好!那还不赶紧把那谢家的小子赶走,要是换你爷爷和你爹在这儿,他恐怕连医院都进不来的!你到底有没有用点心啊?”
闫莉芳开始唠叨,杨泽深被念得一个头两个大,急忙应了几声就把老妈交给了大哥,自己去找谢定。
**
炎祎醒来的时候已经被转入了普通病房,小不点就在她怀里,小手扒拉着她的衣服,本能地想要找妈妈的奶头。
炎祎心里暖融融的,解开衣襟将小不点的脑袋轻轻推了推,小家伙闭着眼睛,很快就吮到了奶头。
杨女士见状立马就笑了:“这小丫头可比果果当年聪明多了。”
杨凯旋出生那会儿,半天找不到奶头,就算送到他嘴边,小笨蛋都不知道吮吸,就知道哭,可把那时的炎祎给急坏了。
杨泽深此时回来了,嘴角带着一块青,炎祎只看了一眼就猜到发生了什么。
她没多问,只专心奶孩子,杨泽深只好递给她一个盒子,主动坦白。
“谢定来了,说这个是送给宝宝的。”
炎祎没伸手接,用眼神示意他自己打开,杨泽深心领神会,打开那个包装精致的绒盒子。
红色的小盒子里躺着一块做工精美的透明麒麟吊坠,三指宽,却是栩栩如生,活灵活现。
杨泽深懂玉石,一眼看出这是最为珍贵的老坑玻璃种翡翠。
不论是品质还是做工,那都是一等一的。
炎祎却无动于衷,既然杨泽深都愿意拿来给她看了,说明他和谢定早已达成了某种共识。
炎祎指了指自己的左脸颊,“你嘴上的彩是他给你挂的?”
杨泽深这才反应过来,掏出手机照了照,眉头拧成麻花。
还没等他说什么,炎祎已气得拍床而起,“这个谢猪,连我男人都敢打,反了他!等我出了月子,看我不卸了他!”
杨泽深:“……”
虽然很高兴老婆想为他出气的举动,但杨泽深可不想给谢定见到他老婆的机会。
“放心,我已经十倍还给他了,你安心养身子,别瞎跑。”
“真的?”
“嗯。”男人点了点头,“不重,也就够他床上躺一个月罢了。”
炎祎:“……”
然后,炎祎楼上病房住进了一位能随意下地走路的骨科患者,时不时来炎祎病房门口溜达。
杨泽深脸黑如炭,却没想到更叫他膈应的事还在后面等着他呢。
谢氏集团在几天后公布了自家集团的吉祥物“糖糖”,并把吉祥物的生日定为了4月12日。
4月12日,呵,可不就是他女儿出生的日子么!
====
作者有话说:
这一段篇幅虽定名为《谢定番外的番外》实则跟谢定没啥关系,主要是讲炎祎二胎的故事。
是接着《谢定番外》的时间线后面写的,索性就用了这个名字。
这个“番外的番外”还有一点儿小收尾,讲二宝的,打算拿到最后面去写。
这一段目前暂时先写到这儿,继续跳回去写主线了。
租个男友回家过年(1V1H)326婚房和婚礼【20号二更】
326婚房和婚礼【20号二更】
“妈,我们家什么时候要买房子了?”
炎祎的一脸懵逼惹来了杨女士一记白眼,“你跟小杨结婚不要婚房啊?”
小丫头刚想说一句“我觉得住这里挺好的啊”,就被杨女士一句“我老太婆睡眠浅,可不想大半夜地被吵醒!”给噎了回去。
老佛爷都这样发话了,她还能咋地,只好埋下头啥也不说装鹌鹑了呗!
炎祎对于住处其实没什么要求,只要能离老妈近一点就行。
于是最后讨论出的结果是,在杨女士的这片小区或者隔壁小区买一套当做婚房。
由于疫情,附近的房屋中介关门歇业,而附近楼盘的商品房售楼部也需要电话预约才能看房。
目前只能先立个计划,等疫情过去之后再慢慢实施看房买房的事了。
短时间内婚礼恐怕也是办不了了,这倒是遂了炎祎的愿。
当年苏秀和郑毅结婚时,她就觉得搞这些东西太铺张浪费,不仅费钱还费力,这下好了,一场疫情倒是为她解决了这些后顾之忧。
杨女士却是有些不赞同。
就算不举办婚礼,家里的几位家长总要见个面吃顿饭吧?
怎么说孩子都结婚了,两家人成了姻亲,连顿饭都不吃,也太不合礼数了!
炎祎支吾了一下,没敢吭声,毕竟连她也没见过杨泽深的父母,也就和他大哥有过两次见面。
一想到杨泽深和家里人的矛盾,炎祎觉得这顿饭不吃也罢!
杨泽深倒是从善如流,“我给爷爷打个视频电话,说一下情况,然后妈您再和爷爷探讨一下?”
杨女士爽快答应,便见杨泽深掏出手机,立马拨了过去。
几声嘟嘟声后电话被接通,从里面传出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阿泽啊?什么事儿?”
从声音就能听出,老人家身体很健朗,说着滇城地区的方言,笑得亲切。
“爷爷,我是来给你报喜的,你有孙媳妇啦!”
杨泽深同样用着滇城方言回着,看向手机屏幕时露出炎祎少有见过的腼腆与憨实。
滇城和椿城都地处西南,方言口音相近,杨泽深说了什么,炎祎母女俩基本都听得懂。
待杨泽深把结婚的事告知杨胜利之后,老人家大喜,扯着嗓门要看孙媳妇。
“爷爷,你别吓着她。”
“行了行了,我又不吃人,快让我和孙媳妇打个招呼。”
杨泽深无奈望向炎祎,小丫头已经拿着自己的手机东照照西看看,生怕自己哪里没收拾干净,被爷爷看了笑话。
接过手机,炎祎腼腆地和老人家打着招呼,透过屏幕,能看到爷爷正在户外。
四月的滇城已是艳阳高照,老人家穿着一件白色长袖衫,不知在哪个山头散步。
杨胜利用着蹩脚的普通话和炎祎打招呼,小丫头笑了笑,急忙用椿城方言告诉老人家自己“听得懂”。
一阵插科打诨消除了初次见面的尴尬,炎祎也做起了自我介绍,表现得落落大方。
聊得差不多时,炎祎又把手机转给杨女士,让家长们商量着见面吃饭的问题,一场通话下来双方都非常愉快,约定好等疫情过去就见面。
结束后,炎祎还在拍胸脯压惊,不得不说,虽然没有面对面和杨泽深的爷爷谈话,但老人家那不怒而威的气势隔着屏幕都能压得她不敢乱说话。
这边杨泽深笑着和炎祎打趣,那边杨女士却收到了来自妹妹杨玉的来电。
“阿霞,你快帮我劝劝秀秀吧,这丫头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铁了心要和郑毅离婚!”
27随身携带作案工具【21号一更】
在全网都在调侃“时间管理大师”和“多人运动”的时候,炎祎一脸懵逼地看着这些突然冒出来的词汇,感叹自己不是个合格的5G冲浪达人。
立马搜索了一下了解原委之后,炎祎想到了晚饭时杨女士接到的那个电话。
杨女士在退休前是椿大的教授,苏秀从小就很敬佩这位二姨,但凡二姨有什么建议和意见,她都能听得进去。
小姨杨玉这个人从来都是心高气傲的,她能拉下面子来求杨霞,可见他们已经动用了各种方法都劝说不了苏秀,只好来搬救兵了。
炎祎和杨泽深这边才刚结婚领证,苏秀那边就在闹离婚,说实在的,连炎祎都觉得有些魔幻。
杨玉在电话那头叽里呱啦地哭诉,炎祎权当吃瓜,不掺和。
毕竟她对小姨一家的好感度低得可以,甚至还隐隐有点不想让杨女士去搭理这事儿。
“你说她好好的国外读博后她不去,偏偏要和郑毅结婚回来当一个高中老师!结婚六年了也不见有什么动静,现在更是宁愿净身出户都要离婚……她到底是哪里出问题了,诚心想气死我吗?”
小姨在电话那头激动得捶胸顿足,杨女士只好连连安慰她。
杨家人都有高血压和心脏病病史,杨女士真怕小姨一个不注意就被刺激得病发了。
炎祎收拾着碗筷进了厨房,不想听到小姨那叽叽喳喳的声音,杨泽深也跟着挤了进来,关上厨房门,看似帮她一起洗碗,实则却是打听八卦。
“你表姐跟你表姐夫不是协议结婚么?这放弃博士后也要嫁给你表姐夫是怎么一回事?”
炎祎摇了摇头,她也不太明白。
“当年苏秀原本是被清大保送去国外的国际交流留学生,但最后她却放弃了这个资格回了椿城和郑毅成婚,当了一名高中教师……”
由于这件事,炎祎一直都看不懂自己这位表姐。
说她和郑毅是有情的吧,婚后两人各玩各的,说无情吧,当年又嫁得那么义无反顾。
“听你这么说,他们这一对儿还挺奇葩的嘛……”杨泽深随口附和了一下,遭炎祎手肘一顶。
“你管人家这么多闲事儿做啥?”
小丫头嫌弃地啧了一声,引来男人舒缓的一声低笑。
“好,我不管~”
炎祎碗洗到一半,察觉到从一旁投来的视线,抬头望去,和男人的黑眸对上。
瞧见他眸子里缓缓流淌而出的欲望,炎祎顿时阴嗖嗖打了个寒颤,寒毛倒竖,拉紧了衣领,“你、干嘛……”
杨泽深俯身到她耳边,一边嗅着一边回答:“你说呢,嗯?”
炎祎急忙往后挪了一步,缩紧了肩头,一副严防死守,“不、不行……我……身子还酸着呢,而且我妈还在外面……”
杨泽深没想到炎祎会误以为他会在这里要他,不过,她这么一提,反倒勾起了他那么点兴致,逗趣起来,“老婆,咱们是新婚……”
“就、就算是新婚,也不行!”
要是被杨女士知道了,她脸往哪里搁啊!
可男人像是读取了她的脑电波一般,轻松拆招,“妈在忙着给小姨支招呢,咱们动作快点,她不会发现的。”
“不行不行。”炎祎摇着小脑袋瓜,并不信他的鬼话。
他们哪一次不是弄得好半天才收场,怎么可能“快”得起来?!
炎祎还在纠结,男人已从后面覆了过来,将她困在流理台与他的身躯之间。
“别怕,就算发现了,她老人家也会理解的……”
杨泽深拂开炎祎的短发,细细吻上她白皙的后脖颈。
炎祎被刺激得一阵阵战栗,小手撑着台面,小屁股却本能地向后抬起,抵在了男人已蓄势待发的欲望之上。
“不行啦……没、没套子……”炎祎还狡辩地想着拒绝的借口,声音却已变得娇软妩媚。
她回过头来想躲开男人的撩拨,却恰好看见他从家居裤口袋里摸出了一个色彩鲜艳的小方包。
炎祎:“……”
靠,他这是随身携带好了作案工具吗?!
328顶风作案(微h)【21号二更】<租个男友回家过年(1V1H)(蜉蝣紮蛙)|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books/718539/articles/8593732
328顶风作案(微h)【21号二更】
杨女士家的厨房为了拓宽面积将向阳那面的阳台打通了。
直到男人从后面进入,炎祎才想起来阳台的窗帘没有拉。
虽然对面楼距至少有五十米,但这大晚上开着灯,从外面还是可以透过窗户看到这叠在一起的身影。
“唔……窗……”
炎祎挣扎着想去伸手去拉窗帘的拉绳,却被身后坏心眼的男人给一把抓住。
“乖,专心点。”
男人耐心地哄着,抬高了小丫头的臀,入得越来越猛烈。
紧张与羞耻让炎祎下意识夹紧了小穴,杨泽深每一次挺送都仿佛在和交缠的穴肉做着殊死搏斗。
极致的快感让他突然意识到,尝试一些和平时不一样的地点和姿势,也许能解锁意想不到的体验。
炎祎在心里暗骂,但身体却十分诚实地任由男人摆弄,她压抑着不敢发出声,可身后的男人却像是故意使坏一般专门进攻她最敏感的那点。
没多久,炎祎就哆哆嗦嗦地泄身了,可男人还未得到满足,将小丫头抱起来面朝着他坐在台面上,拉开她一条腿儿从正面入了进去。
杨女士家在三楼,神经紧绷的炎祎甚至能听到楼下偶有行人路过时发出的声响。
她真害怕有远处的人抬头看到这边窗户上印出的影子,只好紧紧夹着男人,期望他快点结束。
可她夹得越紧,男人便挺送得越凶猛,这一来二去,终是炎祎受不住,哼哼唧唧再度泄身……
**
两人在厨房里厮混许久,出来时炎祎脸上挂着红霞,杨泽深却是春风满面神清气爽。
杨女士早已结束了和小姨的通话,坐在客厅里看电视。
电视机声音开得特响亮,见小两口终于出来了,杨女士还一脸揶揄的表情看着他们。
炎祎之前在厨房里被男人各种肏弄,根本没心思关注客厅的动静,此时从里面出来,心下顿时明白了过来。
声音开这么大还能做啥?可不就是为了盖住从厨房里传出来的不和谐之声么!
炎祎羞得直往自己房里钻。
杨泽深略尴尬地冲杨女士笑了笑,之前才点头答应丈母娘要注意影响,这转头就又在厨房里顶风作案了……
好在杨女士并没有多追究,叮嘱了几句就放了人,杨泽深正要去开炎祎房门,拧了两下门把手,没转动。
又被老婆反锁在门外了……
杨泽深心中哀叹了一声,开始琢磨着怎么才能让亲亲老婆放他晚上进卧室。
**
婚后的日子于炎祎来说与之前没有太大的变化,每天都按部就班地度过着。
炎祎白天看书,学习视频剪辑,晚上直播游戏,下播后被某个饿狼吃一顿,然后美美睡一觉到天明,周而复始。
时间到了五月,椿城还有些阴雨连绵,但小区已经解除了封禁,可以自由出入了。
房地产行业逐渐恢复,杨泽深便和炎祎母女俩抽空去看了下周边的房子。
考量了许久,最终还是将范围定在了和杨女士同一个小区的二手房上。
杨女士的小区本来就是椿城大学为教职工修建的职工小区,户型众多,从小二房到大四房,甚至连联排别墅都有。
早年本是给教职工福利的经济适用房,随着国家政策的改变,这片小区也改了性质,成了商品房,可以对外出售。
住这里的基本都是椿大的教职工,居住环境非常好,房子也不算太陈旧,最早一批交房的房子也才十年而已。
经过几次看房,再加上杨女士的意见指导,最终选定了一套精装修164平的大四房。
各种费用算下来总共两百万出头,看到这个价格,炎祎砸了咂嘴。
“还是老家好啊,房价低,节奏慢,而且日子并不比超一线大城市过的差。这同样的房子要是放在申城,少了七百万都拿不下来。”
而且还是非常偏的郊区。
瞧见小丫头那财迷的模样,杨泽深被逗笑,“那我是不是该感谢老婆大人为我省了五百万?”
“我觉得这两百万其实都不用花……”
小财迷小声嘀咕,觉得和老妈住一起其实也挺好的。
就是干好事的时候有些太过羞耻……
见买家已经定下要买这套房子了,房屋中介的老大姐十分麻溜且贴心地为他们算起了贷款:“首付75万,如果选择30年的商贷的话,每个月只需要交……”
“不用了。”
杨泽深一句话瞬间打断了老大姐的热情介绍,弄得人家以为他们不想买了,“如果是觉得价格不合适的话,可以再看看别的房子?”
老大姐脸上挂着尴尬的笑,让杨泽深意识到她误解了他的意思,“哦,我是说,不用算那些东西,我们付全款。”
329走亲戚【22号更新】<租个男友回家过年(1V1H)(蜉蝣紮蛙)|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books/718539/articles/8594669
329走亲戚【22号更新】
五月底的滇城,已是一片炎热。
考虑到杨泽深的爷爷已经年过八十,炎祎和杨女士决定亲自登门拜访老人家。
来之前杨女士已经从炎祎那里了解到了杨泽深的家庭情况,心里对这位女婿多了几分心疼。
下了飞机,又坐了几小时大巴,最后在滇城郊区的一处小县城里坐着电动三轮下到了乡间田野里。
在炎祎印象中上一次这样到乡下来,还是几年前春节跟着小姨一起去拜访姨爹家大姑的时候。
她是没想到杨泽深的爷爷竟然会住在偏远的乡下。
离目的地还有八百米时,三轮车已经无法前进了,杨泽深在前面带路,领着炎祎母女朝爷爷住的老屋走去。
小路不难走,就是太窄,两边都是田地。
有在田里作业的村民远远看到杨泽深,扯着嗓子隔空朝这边打招呼:“哟,泽子,回来看老杨啦?”
“是啊,我爷他还好吧?”
“老杨可好着呢,早上还看他带着狗子到处走呢,现在恐怕在晒太阳吧!”
寒暄了一番,杨泽深正要告辞,对面又瞧到了他身旁的炎祎,急忙嘻嘻哈哈地打趣,“这次是带着婆娘回来的啊?”
杨泽深腼腆地笑了笑,长臂揽上炎祎的腰,“是啊,带回来给爷爷看看。”
老乡突然愣了下,随即又附和,“那可要高兴死老杨了,赶紧去吧,不耽搁你们了!”
等杨泽深走了,几个村民又讨论了起来,“觉不觉得今年泽子回来变样了?”
“是啊,给人感觉好像变了!”
“刚刚他还笑了呢,看到了吗?乖乖,自从他跟父母走了之后,多少年没见过他这么笑了!”
“娶了老婆,这能不笑么?”
“说的也是啊,那我得赶紧催催我家那娃子了,让他赶紧也找一个,别整天游手好闲的……”
村民们边笑边干着农活,给这乡下农田里增添了不少欢乐的气氛。
**
杨泽深带着炎祎走上一处田坎,再往上走就看到一处宽敞的水泥坝。
水泥坝后是一栋二层的农村自建房,那里便是杨泽深的爷爷杨胜利的房子。
三人正要靠近,一旁水泥地上趴着的大狼犬“嗖”地一下就站了起来,直勾勾地望着这边。
炎祎被吓了一跳,抓着杨泽深的胳膊不敢上前。
我的乖乖,这要是被咬一口,她还能有命的?
“大黑,不许凶人!”
杨泽深冲那黑背的大狼犬呵斥了一声,那狗子瞬间就端坐在了原地,乖巧地摇起了尾巴。
“它叫大黑,是只退役军犬,放心,它很听话的。”杨泽深安抚着受到惊讶的炎祎,又冲狗子喊了一声,“爷爷呢,怎么就你一个人在院子?”
狗子似听懂了他说的话,冲屋子里大声吠了三下。
“听到了听到了,大黑,我又没聋!”杨胜利老爷子嚷嚷着从屋里走了出来。
他瞪了狗子一眼,手里还拿着一把大菜刀,顿时把狗子吓得趴在地上不敢动弹。
老人家中气十足,脚步沉稳,头发花白却依然茂密。
他身上只着一件轻薄的长袖衫,搭军绿色长裤,身高一米八,体魄比一些青壮年看上去还要壮实。
这哪儿是八十岁老叟?说他六十岁都不会有人怀疑!
炎祎看得一愣一愣的。
咋滴,杨家人这是有独门的驻颜秘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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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今年疫情的时候看到钟南山钟老的模样,怎么都想不到他已经83岁了……
网上再一搜,不得了,穿着运动衫的钟老那一身肌肉叫我佩服得五体投地……
所以,生命果然还是在于运动啊,姐妹们o(╥﹏╥)o
330直呼其名【23号更新】<租个男友回家过年(1V1H)(蜉蝣紮蛙)|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books/718539/articles/8595646
330直呼其名【23号更新】
“哎呀,抱歉抱歉,吓着亲家了。”
饭桌上,一顿丰盛的六菜一汤家常菜全部出自杨胜利老人家之手。
听说孙子要带孙媳妇和丈母娘过来,老人家一大早就准备好了食材,算着时间为亲家做了接风宴。
只是时间算得不太准,杨泽深等人抵达时,菜才做好一半,老人家慌慌忙忙出来接客,忘了把手上的菜刀放下来……
席上,家长们互相交流介绍,气氛融洽,算是对彼此家庭有了初步了解。
炎祎也是这时才知道,杨泽深的爷爷在退伍前竟然是个将军!
一顿饭的时间里,炎祎拿碗的手都在抖,埋着头全程不敢有视线交流。
杨泽深就猜到小丫头会被吓住,饭后就拉着她去外面溜达,免得她神经绷得太紧说出什么胡话来。
大黑跟在他们后面做保镖,时不时蹿到前面提醒他们前面的路上有小坑。
这狗子的精明程度叫炎祎霎时忘掉了之前的尴尬,深呼了口气,朝杨泽深质问:“你怎么没告诉我,你爷爷是将军啊?”
杨泽深眨了眨眼,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好说明的,“嗯?他现在就是个拿着退休金的种田糟老头啊……”
炎祎:“……”
有本事你把这话在你爷爷面前当面重复一遍?
“你爷爷是将军,那你爸……”
寒风一吹,炎祎打了个寒噤,突然有点细思极恐。
杨泽深的爷爷是这么厉害的人物,那他爹绝对也差不到哪儿去吧?
炎祎的话还未说完就被杨泽深立马打断,“我的家人就只有爷爷、你和杨女士,其他的都是无关人等,不需要提及。”
见杨泽深拒绝得如此果断,炎祎巴了巴嘴,跳转了话题,“也是,咱不聊这些,说说你的其他事儿吧,比如你的奶奶?”
对于自己父母以外的人,杨泽深似乎都很乐意去谈及,两人在田野小路上散着步,夕阳洒在他们身上,在田地里拉出一道长长的影子。
“我奶奶在我出生以前就去世了,爷爷也很少跟我提到她。”
杨泽深一手拉着炎祎,一手指向了爷爷屋后的一座小山丘,“我曾爷爷参加过革命,曾奶奶在抗日战争时不幸去世了。曾爷爷后来埋骨在抗美援朝的战场上,我爷爷就成了孤儿。”
“我奶奶据说原本是滇城一家大户的女儿,在建国初期的土地改革风波中也成了孤儿,两人一同被乡里乡亲们拉扯大,算是青梅竹马吧。”
“后来爷爷加入了解放军,奶奶却因为祖上成分不好,两人的婚事一直没能落定。”
“不结婚,意味着奶奶不能随军,但她并不在乎这些,一直低调地住在乡下务农,还为爷爷生下了……两个孩子。”
杨泽深想起来,每当自己向爷爷问起奶奶时,都能在老人脸上看到抹之不去的愧疚。
六十年代,未婚生子,丈夫还总不在身边,对一个女人来说是莫大的压力。
“后来文革时期,奶奶又因为祖上成分的问题被拉去批斗,那时……杨志忠也不过才十岁,我姑姑八岁,两个小孩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妈妈被人架走却什么也帮不上。”
“杨志忠”这个名字出现时,炎祎还懵了那么一下,思索小会儿反应过来,有可能是杨泽深父亲的名字。
直呼其名……
这杨泽深到底是有多恨自己爸爸啊?
331厅长【24号一更】<租个男友回家过年(1V1H)(蜉蝣紮蛙)|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books/718539/articles/8596339
331厅长【24号一更】
杨泽深没有察觉炎祎表情的变化,继续讲述自己从爷爷那儿听到的回忆:
“那时爷爷也遭受到了牵连,没能及时从部队赶回来,等他急急匆匆到了滇城,奶奶已经咽气两天没地方下葬,仅仅盖着一块破布躺在路边上。”
“两个孩子艰难地想把妈妈从批斗台搬回家,但终究力气不够,只能搬一会儿停一会儿。”
“没有一个大人愿意上来帮他们,谁都害怕受到牵连……”
哪怕是用第三者的语气诉说那段历史,炎祎也能从杨泽深的话语中读出当时的黑暗与无助。
“爷爷悲痛欲绝地将奶奶葬在老屋后面的山丘上,并发誓今后再也不会离开滇城,要一直守在奶奶身边。”
“后来文革结束,爷爷奶奶都得到了平反,爷爷回到部队并在对越自卫反击战上立了大功,得到了部队的认可与提拔。”
“可由于早年没能给奶奶一段名正言顺的婚姻,没有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庭,为了大家舍了小家……杨志忠一直对爷爷心怀怨怼。”
听杨泽深讲述爷爷奶奶的往事,炎祎不得不感叹一句,这一家子的关系还真是难顶。
爷爷和爸爸的关系不好,爸爸和儿子的关系不好……
这父子关系不和莫非也是能遗传的……??
果然如俗话说的那般,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
杨泽深带着炎祎到小山丘上拜祭了一下奶奶的坟,回来时太阳已完全沉入山坳,天空漆黑一片。
杨女士和杨老爷子聊得正在兴头上,看到两个小辈儿携手归来,瞬间脸上齐齐挂着祥和而打趣的笑容。
杨泽深察觉到不对劲,开口询问怎么了,只见杨老爷子脸上笑出一道道褶子,“刚跟你丈母娘聊到你小时候被猪追着跑的事儿呢。”
炎祎一听立马不厚道地笑出了声儿,脑子里瞬间就有画面了。
没想到杨泽深还有这样的黑历史。
杨泽深咳了两声,黑着脸提醒身旁的小丫头,炎祎急忙正色,把脸别向一旁,努力憋笑,以致于没看到杨泽深眼神里的警告。
敢笑话他是吧?等着,晚上有得好受的!
乡下没什么夜生活,几人聊了会儿天,又打了会儿扑克牌便准备洗洗睡了。
老屋只有两间卧室,空出来的那间本是以往杨泽深回来探亲时使用的,于是男人很自然而然地跑去收拾了。
炎祎猛地察觉到杨泽深笑容里的不怀好意,立马提出要和妈妈睡一间房,于是杨老爷子便一声令下让杨泽深把房间让给老婆和丈母娘使用。
“那我呢?”
杨泽深憋屈得敢怒不敢言,瞪向自家爷爷表示不满。
晚上不能抱着亲亲老婆,那他岂不是要跟爷爷挤一张床?
杨老爷子读懂杨泽深语气里的抗议,睐了他一眼,唤来了大黑,“既然这么不满意,那你晚上就和大黑一起当‘厅长’吧!”
杨泽深顿时无语,只有狗子蹲在一旁咧嘴傻笑,尾巴欢腾地甩来甩去。
好耶,终于不是只有它一只狗睡客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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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祎在爷爷家待了一天两夜后就启程回椿城了。
离开前,杨老爷子给炎祎包了个大红包,把小丫头乐得嘴巴比吃了蜜还甜,说了不少吉祥话。
老爷子摆摆手,“行啦,早点和阿泽生个娃娃,让我这把老骨头在入土前能抱上小曾孙,比什么灵丹妙药都管用。”
炎祎顿时红了脸,杨泽深笑着将老婆拥进怀里,冲爷爷点了点头,“我们会努力的。”
瞧见孙媳妇羞着脸直掐孙子胳膊,杨老爷子笑得脸上都多了几道褶子,“行了,赶紧上路吧,免得错过航班!”
待杨泽深一行人的身影完全消失在乡间田野时,杨胜利唤着狗子一起上了屋后山丘,坐到了兰文清的墓前。
温暖的阳光透过枝头洒了下来,在地上印出一个个白斑。
老人对着墓碑嘀嘀咕咕念叨着,时而笑,时而哭,回忆着那些让他或懊悔或怀念的峥嵘岁月,兀自神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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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今天平安夜,祝大家多吃饺子呀!……o((≥▽≤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