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连走两步都费劲。木樨拿起床头的湿巾擦拭身子,眼泪流得像自来水一样,无论有多么想忘记,厕所里的每一幕还是清晰地回荡在他的脑海里,男人握着他的奶子摇动,用鸡巴戳他的全身……
突兀的电话铃声打断了木樨的思绪,用手抹去泪水,尽量装作平静地按下接听键。还没等木樨开口说话,那边就传来一道声线冰冷严厉的女音:小樨,我听说你今天去试戏了?
被发现了……二哥还是告诉母亲了,木樨不敢对女强人妈妈撒谎,只好喏喏地恩了一声。
那边的女人没有发现儿子的不寻常,反正那孩子从来都是弱声弱气的,一点儿都不像是她生的。女人自顾自地说道:我不是说过吗,你喜欢演戏我可以让你学,但你不准进娱乐圈。小樨,以你的身体状况,成为公众人物很危险你懂吗?
听着母亲说教式的口吻,木樨更加委屈,他想诉苦求安慰,可他知道,以妈妈强势硬气的性格,肯定会嫌弃他的软弱。堂堂一个男孩子,居然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发生这种丢脸的事情。
女强人管理着一个跨国公司,根本没工夫和孩子交流,她见木樨不吭声,以为孩子在耍脾气。她劝自己要冷静,然后道:随你的便吧,不过混不下去就回家,别指望我帮你在娱乐圈里铺路。
看着屏幕上结束通话的字样,木樨的心顿时冰凉。家里人是很宠他,可却都是尽量满足他的物质需求,没人会抽出时间来和他说说话。
真的不怪他们,木樨不停地告诉自己。那些人都太忙碌了,木樨又不善于主动和人沟通,久而久之大家也不知道该如何跟这个身体不完美又性格敏感的弟弟相处,生怕哪句话刺激到他,渐渐地也就疏远,产生隔阂了。
木樨疲惫地倒在床上,也不知过了多久,总算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已经是下午,木樨啃了两片面包,又恹恹地躺回床上,什么都不想做。晚上,电话再次响起的时候,木樨以为这次是换了父亲来兴师问罪,谁知耳边响起的却是个陌生的男音。
男人的说话声很沙哑,而且似乎刻意压低了声音,听起来有种骇人的诡谲。木樨不由自主地裹紧了被子,问道:你……你是谁?
男人邪笑着回答:木樨,听好了,我是地狱来的魔鬼,而你,即将成为魔鬼的性奴。
木樨吓得手抖,那边的人又说:不许挂电话,我知道你的所有秘密。你是个隐性双性人,长了一对又香又大的乳房,对不对?哈哈……我还知道,你是个天生的贱种,现在一定一丝不挂地缩在被子里自摸,我猜猜,你是在摸胸呢,还是摸屁股呢?
为什么他猜得这么准,木樨已经不敢出声了。他居然知道自己是双性人,还知道……
没错,被子下面的身体确实是赤裸的。由于木樨的屁股和奶子都是肉厚饱满,放进乳罩和内裤里要遭不少罪,所以他在家时都是光着身体的。至于自摸,那是因为他好痛,遭到男人扇打的巨乳肥臀剧痛且瘙痒,他不敢挠,只能用小手轻轻的揉……
听到男人的话,被小手揉起来的奶头竟然颤了几下,被插过的小穴里也泛出空虚,木樨软糯的声音不由带上了哭意,可怜兮兮地问道:你……你想怎样?
男人说:我想和你裸聊,去,打开电脑上线,接受我的视频邀请,然后,听我的指挥。
天啊,太可怕了,要被陌生的男人看他的裸体。木樨接受不了,严词拒绝:不,我不答应。
男人笑得张狂,低低说道:不答应?木樨,木家的小公子,父亲是政界高官,母亲坐拥名企,这两个地方可都很容易从天堂跌到地狱呢。我和你们木家有不共戴天之仇,终有一日会对你们一个个报复回去。小公子,第一个就是你,如果你能让我玩得满意,说不定我会放过其他人。
木樨到底是生活闭塞,对世事了解不深,轻易就信了男人的话。他已经是家中最无能的一个了,如果他的牺牲,真的能让家人安然无恙,有什么不能接受的呢。反正,他已经脏了……比起被男人锁在厕所里强暴,只是被看看,也算不了什么了。
木樨掀开被子下地,居然真的如男人所说,不穿衣服就出现在镜头里,和他裸聊。
男人也出现在电脑屏幕上,木樨只恍惚见到一张带着面具的脸,之后男人就调整摄像头,展现在木樨眼里的便只剩下巨大粗长的阳物。
木樨羞耻地别开眼睛,暗骂男人下流。然而他不知道的是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他坐的位置正好让两个大奶子入境,并且也只能看见那俩高耸的肉团。
那边的男人看着屏幕里秀色可餐的大奶,也不知它们的主人是否因为恐惧在颤抖,反正奶子是在不停地抖动,艳红的大奶头挺立着,好像要挤坏屏幕把自己送到男人的嘴边来。
男人不住赞叹:一看就是绝色尤物的大骚奶,又圆又大,哦,还有那么多痕迹,呵呵,是被男人反复吃过了吧。哦……我也要吃,真好吃……
什么好吃,木樨被说得疑惑,斗胆看向屏幕,却发现此时看到的已不再是男人的巨根,而是深红色的舌头。原来男人正用舌头舔着自己的手指,做出享受的表情,见木樨看过来,命令道:骚货,把你的奶子贴到电脑上。
不敢违抗,木樨只好把上身往前送,没几下,奶头就顶在了屏幕上。得益于奶子的巨大,木樨的上身和电脑还有些距离,他疑惑地透过缝隙看过去,立刻羞耻地大叫:不要……你,你怎么能这样……不是说,裸聊,只需要,聊天的啊……我已经让你看了……看了我的奶子,你也说它们很大,很好看,你很满意……为什么,还要得寸进尺……
原来,男人在那头不断地舔屏幕,舌头扫过的位置正好是木樨贴上去的乳肉,男人一边舔,一边大声粗喘,喘息声通过语音传来,在木樨空旷的屋子里回响。无论是视觉还是听觉,都仿佛有个男人在吃木樨的奶。
男人听到木樨的尖叫,变得更加兴奋,笑道:真是个傻瓜,谁告诉你裸聊是脱光衣服纯聊天的?那上床岂不就是盖上棉被纯睡觉了?
这项娱乐玩够了,男人又换了花样,对木樨说道:后退,躺到地板上去,对,照我说的做,摸自己的奶子……摸大腿,哈哈,骚货,记住,是我在摸你,我在猥亵你……我疯狂地揉你的奶,你说你很疼,但是又不让我停……你大腿里面的肉也被我玩弄了,然后我又揉你的三角区,弄乱你的阴毛……骚货,回答我你的感觉,爽不爽?
男人的话仿佛带着暗示,木樨迷迷瞪瞪地就照做了,像一尾鱼似的躺在地上,夹紧的双腿间多了只淫玩的手,奶子也在手里变换着形状。
镜头又转向了男人的下体,一只有力的大手正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