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齿,他的眼睛迷人得好像无时无刻不在放电。一下子,王后就被迷住了,她要夺走王子!王后下了决心。
王后下令召开了舞会,她穿上一件纯白的衣服,上面坠着许多流苏,衬得她既有少妇的妩媚,又有少女的纯真。
“希尔,可以邀请我跳一曲吗?”王后自信自己如此美丽再加上王后的身份,王子不会拒绝她。“抱歉。”王子拒绝了,牵住了身后白雪的小手,滑入了舞池。王后的面孔变得狰狞,她也不跳舞了,径直回到房间,“魔镜!快给我想个让王子爱上我的办法!”谁知魔镜没有马上回答她,“魔镜!你想是让我把你砸碎吗!”许久魔镜一个字一个字慢慢问:“绸,绸,你,喜,欢,上,王,子,了?”“对!他那么英俊,天生是和我一对的!”魔镜不再开口,它的镜面射出好几道古老神秘的光,像是要把什么东西卷到镜子里面!就在这时王后感觉到脚边有强大的吸力,没用几秒,就把她吸入了里面!过了一会儿,魔镜恢复了原样,他低低地笑了:“绸绸,今天的你好美,像以前一样。但是为什么你的眼睛只能看的到别人呢?你是我的才对啊!”…………
“你知道吗王后失踪了!”“知道啊!你说国王还会不会再娶?……”
☆、小倌的爱恨情仇(女尊)
作者有话要说: 求评论求收藏啊 很肥的一更了
在你的玩心下,我错把真心交付。——琉欹
“昭昭,大开眼界了吧!啊哈哈”一身着桃色衣衫的女子趴在二楼的横栏上兴奋地与旁边身着水绿色衣衫的女子说着话,一边往台上指指点点。这里是听雨阁,一家很有名气的青楼。
台上,一个妩媚妖娆的男子在尽情地舞着,百转回眸间顾盼生姿,身前露出一大片胸膛,甚至那红果若隐若现,还有大部分依旧掩藏在宽大衣衫下的美好身姿,皆惹台下如狼似虎的女子们眼睛都看直了。往下看去,他是光着脚的,白皙的脚不停旋转着,却是晃人的很。
舞毕,台下女子纷纷抢着叫价:
“一百两!”
“两百两!”
“五百两!”
“一千两。”桃色衣衫的女子忍不住出声。
“一千两成交。”女子舒了一口气,又劝身边水绿色衣衫女子说:“昭昭,男女情爱啊可是最妙的了,你要不要买下一个?”
华昭兴味索然,没有接过话茬。常年住在侯府中,已经磨平了她的性子,再什么有意思的玩意儿在她眼中都不过如此。加之最近母亲忙着给她忙罗娶夫的事宜,看了上百张男子的画像,她更是对男子有些抗拒了。
“欸这个没趣没趣,捂得严实就算了,还弹劳什子琴的!”华昭身边的女子叫韶音,是她唯一的好友。此时她又大声评价着,嚷嚷着让华昭看。华昭起初应付般地望了望,而后倒是凝住了心神。那男子仅属清秀,不妖不媚,只是专注着手上的古琴,修长的手指赏心悦目地穿梭于琴弦间,溢出的是空灵的世外之音。然而台下女子们没有多少关注他的,她们大多庸俗,只看小倌们的外表是否艳丽,要是真想听抚琴了还不如买下乐师。
“两千两。”华昭勾了勾菱唇,淡然开口。她的声音不大,却如石子丢入湖面起了波澜。底下刹时议论纷纷。连台上那个男子也抬起了头,看向了华昭,见又是如此清丽出尘的少女,片刻后竟红了脸。
“昭昭!你干嘛花这么多银子买一个只会抚琴的男子啊!长的也不怎么样。”韶音看她就像在看一个败家的女儿。华昭不答反笑。
“两……两千两成交!”这时候老鸨才回过神来,忙喊。
韶音还跟在华昭后面苦口婆心地说她,华昭权当耳边风,前面有人已经在殷勤带着路,她自顾自地往买下的那个男子的房间走。琉欹听到脚步声,脸上飞上了两朵烟云,无意识地咬着红唇,纠紧了衣角,心都提了上来,忐忑地等待那人将门打开。
但都走到门口了,华昭皱眉想了想,又转身:“算了,还是下次来吧,母亲该担心我了。”“小姐,你可以将琉欹带走的。”带路的人提醒。
华昭露出些许为难,“那他也可以在这里继续住吧?”“可以是可以,但是您买下他就可以带回家……”“那我过几天来。”华昭往回走,打道回府了。脚步声又远离了房间,琉欹松了口气又怅然若失,不过到底是给了他盼头,他满心期待着再次与少女见面的日子。
然而华昭并没有像她自己说的那样赴约,在她自己看来只是随口一提,作不得数。只不过心血来潮想学琴。也不知真有人当了真。琉欹满心欢喜地等了近半个月,甚至离少女口中的几天过了好几个几天时,她,还是没有来,那天清丽的少女仿若只是惊鸿一现。琉欹呆呆地抱着琴,你不是喜欢我抚琴吗,为何买下我又不带走我?他似乎,对那个只是惊鸿一瞥的少女一见倾情了啊。而阁里已经充斥着嘲笑的声音:“还以为他有多好运,现在还不是天天等着人家上门。”“就是,这种货色,也不知道要等多久。兴许人家早忘了。”,琉欹捏紧了拳头,只觉心中苦涩十分。
几个月后。华昭再次光临听雨阁。最过欢喜的莫过于琉欹,又暗恼自己没有早早梳妆,让她瞧见了自己憔悴的样子。只能求老鸨多拖一会儿是一会儿。
“华小姐您来了,要不先喝点茶,琉欹还在梳妆。”“不必了。”不顾老鸨的阻拦,华昭让小厮带路,径直走向琉欹的房间。“琉欹公子,你在吗?华小姐来了。”“啊。”里面的人一慌,又怕华昭等急,忙又简单收拾了下,打开了门。华昭扫了扫眼前的人,他身着素色衣衫,显得他身子有几分单薄,五官只称得上清秀,眼神很明亮,像侯府养的那只小狼犬湿漉漉地盯着自己,想着她有几分好笑。琉欹心怦怦跳,坐立不安,思考着自己要不要主动为她上前更衣,还是矜持地等她开口?
过了一会儿,华昭参观完他的房间,“我想听你抚琴。”“好!”他不受大脑控制,下意识地马上接茬,之后才反应过来,竟只是抚琴,不是更衣?心中涌现淡淡的失落。
他小心地将古琴取出放置桌面,看得出他极爱护这把琴,琴上没有一点灰尘。那白皙修长的手指又优雅地在琴弦上拨动着,但他有多么希望他拨动的是眼前人的心弦,让她能够把他稍微放上心些许。
华昭陶醉着,曲罢许久,她问:“可不可以教我?”“好。”他很顺从,悲哀地想原来这就是她买下他的目的。但只要她能允许他跟在她身边,他甘之如饴。
华昭轻轻将手放在琴弦上,“是这样的手势吗?”“不对。”琉欹覆在华昭的手上调整了一下姿势“是这样。”那柔若无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