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要你射到我里面”。
无法控制的念头让他几欲疯狂,浑然不觉被紧紧掐着的上臂,好几道抓痕已经渗出了丝丝血珠。
我们的世界里,大部分的事情都不是一因一果,而往往是多因多果,这也就是所谓的蝴蝶效应。
这个夜晚,陆鹏参加了一场葬礼,亲手埋葬了关于自己的青春和爱情。
两个月后,陆鹏南下香江求职,离开了这个伤心之地。
也正是这个晚上催生的香江之旅,给那时身陷无边黑暗的叶晴岚,带去了一丝微光。
(第一卷完)
第一卷已更完
按计划,应该在25万字以内结束。
我已经写了将近20万字,所以应该不会坑。
最初的设想,这是一本以肉驱动的虐文,但不会为肉而肉,为虐而虐。
不过如果你们认为太虐的话,可以商量的。
就像这一章,本来可以写得更虐心,但是我试着让两个人的对话轻松一点,显得不那么残忍,也不知道这样写合不合适。
如果认为这样写不好,会导致出戏,请投一颗珍珠。如果觉得这样写还可以,请投两颗珍珠,
这本书肯定不会是个BE,我是一个善良的人。
仗势淫辱
50珍珠和40收藏的感恩加更。
呃,这章不是我写的,我怎么可能写出这么三观不正的东西。
晚上的更新可能比较晚,因为我要修改净化一下内容再上传.
在老赵的有意关照下,天元的石墨烯项目被列入郡、县两级重点项目,得到了县里的大力度扶持。
县衙幕僚牵头量身定制了支持产业发展的专项规划,计划出台包括贷款贴息、经营贡献奖励,厂房两证办理,平台建设补助,人才服务保障等一系列的优惠措施。经过了三轮征求意见后,送审稿今天提交县衙常务会议过会。
因为这个项目,老赵,庄金辉、柯曼君夫妇意外的出现在了同一个会场。
老赵在场是因为会议需要由他来主持。
作为人才服务保障措施中的一项,石墨烯项目引进人才的子女将可以优先入读本县重点学院,所以刚刚上调文庙局任大祭酒的柯曼君得以列席,其实也就是来走个过场而已。
而庄金辉则属于不情不愿的被赶鸭子上架。
现任生态司司长李羽声是县令老包的头号门生。老包是出了名的政坛不倒翁,而尽得他真传的李羽声人送外号不粘锅,遇事向来能推则推、能躲则躲,绝不担当。
虽然项目环境评估的报告已经公示,但谁都知道那玩意儿水得很。这个项目制备石墨烯的技术其实并不先进,如果不对原有的设备进行升级改造的话,污染排放相当厉害。
而且如果严格按照环保标准,目前石墨烯制备的治污成本占到将近10%,和钛白粉之类的高污染产品差不多,这也是当前石墨烯成本居高不下,难以大规模商用的一个重要原因。
按照徐思远的打算,公司最终目标就是上市,本就不需要制备大量的原材料。如果新建或是改造现有设备不仅投入过大,而且周期太长,将严重影响上市的进程。所以他私下做了老赵的工作,希望能在环保方面睁一只闭一只眼,象征性的改造一下,少量生产时排污指标能达标,检查时能应付得过去就行。
李羽声深知其中潜在的风险,但是这个重点引进项目牵扯的利益太大,他又不愿得罪老赵,于是就称病不出,把最没有背景的庄金辉推到前台当炮灰。
会上,其他的优惠措施都没有遇到什么阻力,顺利的通过了。到了环保这一关时,庄金辉不得不硬着头皮表达了保留意见。
他小心翼翼、字斟句酌的措辞却引来了老赵的当众呵责:“别的兄弟郡县在招商引资上不遗余力,而我们县的一些干部不但没有一点儿担当,反而还扯后腿。这就是一种懒政、不作为。这样本县还谈什么优化营商环境,如果因为个别人的故意设卡导致发展落后,那这些人就是我们区发展的历史罪人。”扣完几顶大帽子后,扭过头去,故意小声的说了一句###。声音不大,却足够在场的所有人听得清清楚楚。这是当地一句骂人的俚语,和软蛋,窝囊废、缩头乌龟差不多的意思。
老赵作风向来蛮横霸道,庄金辉又只是一个列席的小胥吏,慑于他的积威,现场一片鸦雀无声,没有人替他说话,分管师爷也没有表态。众人的脸上神色各异,有同情、有漠然、有看轻,让庄金辉的脸涨得通红。
这句脏话在庄金辉听来格外的刺耳和悲愤,“这个人渣让他蒙受了身为男人的奇耻大辱,现在又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如此的羞辱自己。可以想见,会后的很长一段时间,自己都将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和笑柄。
庄金辉拼命的压抑着自己的愤怒,要忍受这样的屈辱,实在让他觉得生不如死。可他现在却只能咬碎牙齿往肚里吞,不断的告诉自己滴血的内心,“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现在还不到时候,总有一天,他会将这个败类千刀万剐。”
老赵面带嘚瑟的故意望向柯曼君,“###,你他妈算什么东西,也敢在这提反对意见。你老婆前天晚上就被我压在身下肆意摩擦,叫得又骚又浪,你个戴绿帽的龟儿子就算知道了又敢怎么样。”老赵压根不认为是自己卑鄙无耻的占有了柯曼君,反而因为自己还要和正牌老公一起分享她,而感到一阵不爽。
“老子故意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干你,你还不是连个屁都不敢放?”听到庄金辉的发言,他故意借机当着面羞辱他,享受着作为征服者高高在上,鱼肉弱者的快感,让他心中无比畅快。
柯曼君的心理则要复杂得多,自己的老公被如此当众呵斥和侮辱,却懦弱的忍气吞声,让她觉得脸上无光。老赵的那句###,更是像一记耳光摔在她的脸上,刺痛了她的心。在对上老赵眼神时,看着对方得意猖狂而又猥亵的眼神,她羞愧难当,觉得自己是如此的下贱和软弱,继而心中泛起了对庄金辉的深深歉疚和对自己的自责。
……
一周后的某天,老赵的办公室内。
柯曼君上身不着寸缕的坐在老赵腿上,老赵正捧着一只香酥软糯的乳糕津津有味的品尝,舌尖不时掠过糕顶的那粒红樱桃,惹得美娇娘不自禁的发出声声娇喘。
另一只手在平滑细嫩如瓷的美背和胸前高高耸立的山峰上攀爬赏玩,又贴着丝袜滑向裙底深处,很快就掀起滚滚裙浪,没一会儿,柯曼君双腿就触电般的一阵阵紧绷,闷哼喘息不已。
又过了一会儿,裙子被撩起,露出了丝袜包裹下修长紧实的玉腿,两腿间被高高的撑起,老赵的整只手都埋入其间,隔着肉色的丝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