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货!”
忽然从身后撕开她上衣,把两奶子揉得高高鼓起,奶尖红了,翘翘可爱地立着。
男人大力揉了一把,随后两只大手覆上去,揉成各种形状。
他揉奶的同时,还抽出一只手把她屁股抬起来,朝着他的方向高高翘起来,裙子遮住了春光,却明显有一片湿濡。
他用手指抵着这块湿团,往前顶,一直顶到花心,指腹几乎能勾勒出两片湿哒哒的花唇,他用力揉了揉。
她轻轻叫了一声,声音喊出来,落在自己耳中,像是软绵绵的调子。
男人显然也是这样觉得,突然指上用力顶了下,随即整只大手覆住阴户,肆意揉弄,仿佛手里拿着一颗成熟的蜜桃,稍微一
捏,就能揉出好多甜美的汁水。
像流不完的奶水。
身下罗裙渐渐湿透了。
怎么会流这么多水。
她为自己的反应而感到羞耻,来不及想这么多,男人等不及了,撩开垂落脚尖的裙摆,像掰开胀鼓鼓的馒头,他掰开两只臀
瓣,一只手握住翘起来的阳具,微微抵进来一小截,停下来。
这时男人扭过她的脸说了句什么,声音低沉沙哑,她眼前满是缭绕的雾气,视线听觉,甚至感觉都模模糊糊的。
垂了眼,无意看到二人紧贴的身下露出一大截粗长紫红的巨物,着实吓了一跳,胸前两坨颤颤的,奶波荡漾,让男人捏住一
只。
揉弄了会儿他又低头,一边吮吸奶尖,一边猛然挺腰,直接撞进来。
男人这一挺进,直接顶得她往前撞了一下,奶儿贴着桌面滑动,又被男人握住,两根长指夹住奶尖揉,他一边撞一边挑逗她,
腰杆有劲,饱满的囊袋啪啪撞上来,快把她魂儿撞飞了。
她觉得好快活,嗯嗯哼哼叫出声,奶子让男人玩得翘的高高,身子被从桌上捞起来,男人没让她靠着,光一根大屌插她屁股,
赶她往前走。
她走不动道儿,身子绵化了,覆了一层红红的汗意,额间满是细密的汗珠,腰肢软软地垂下去,几乎低到脚踝,她垂着眼皮,
瞧见二人紧贴的连接处。
男人正一下下有力地肏淫屄,囊袋拍在股缝间,活生生嵌进去了,屄张成一个圆孔,含着一根赤红之物,一下整根挺进,一下
拔出来半截,就生在大丛耻毛间,像勃发的猛兽,身上遍布狰狞青紫的筋脉。
她似乎又看见了那头雪地里的猛虎,朝她呲开了锋利的爪牙,挠得身上全是血印咬痕。
很疼很疼。
她不爽快了,身上疼,打起了剧烈的摆子,扭着屁股要滚开,男人却越缠越有劲,狠狠撞了她几十回,涨得她屄肿肿的疼。
男人又把这大坨赤肉整根拔出来,撸动龟头,一股白浊激射而出,喷了她满脸。
接着扔开了她,如弃敝履,迷雾渐从他脸上消散,露出一双狭长刻薄的眼睛,薄唇轻吐,
“贱货!”
噩梦总归有个尽头,第二次醒来,芸娣像是刚从水里捞起来,长发间藏了汗意,她用力揉了揉脸,缓缓吐出一口浊气。
随后,接着窗外一点昏暗的天光,掀帐起身,窗台上摆放着一瓶白瓷,瓷中装了水,盛放着一朵娇花。
她抚了抚柔软的花叶,冷冽提防的眉眼渐为之软化。
芸娣在西院歇得安稳,书房里,气氛冷凝。
霍娘提出第二个要求后,桓琨就思考了片刻,最后认真问她,“你再耍弄我不成?”
未料到是这么个反应,霍娘愕然,一时哑然无言。
婢女走上来,拿着块湿帕子捂住她的嘴,霍娘身子软了,一动不能动,被拖到了原先的黑屋子,婢女吩咐刀疤,“这位小娘子
已无了用处,随你怎么处置。”说完就走了。
霍娘瘫软在床上呜呜大叫,从床上掉下来,门开了,刀疤进来,撕开她身上的衣服,掏出奶子来玩,从后面狠命肏进去,一根
黑红的粗物,本事惊人,又在牢里待了许久未曾开荤,一肏进来,霍娘简直要晕死过去。
屋外,听着二人赤身肉搏的动静,桓琨眼波冷静,有些人,生来便是不见黄河心不死,同时他又蹙蹙眉头,心里已定了主意,
吩咐阿虎,“明天收拾妥当,送她离开。”
阿虎闻言微微一愣,自是清楚郎君口中的“她”是谁,眼下大约也明白了,郎君对刘小娘子,当真是没有一丝男女之情。
虽然遗憾,想想也在情理之中。
当初带刘小娘子回来,本就是看她身世可疑,带着可能是三小姐的猜想。从一开始,郎君便以看小辈的目光看她,又怎会生出
其他的念头。
若是有了,便也不是冷静自持的凤凰郎。
第三十一章 赐婚(满2200猪更)
到了明早,就是生辰宴。
清早丞相府上就热闹起来了,客人从四方赶来祝寿,求见闻名江左的桓丞相。
正午,玉明堂开宴,贵客聚集一堂,放眼望去,全是朝野上下有名望的臣子文士。
其中,当以桓大都督为首,他同桓琨一起坐在上座,享受众客拜礼,最后才轮到他送上贺礼。
众人心里正好奇,往些年桓大都督送的是可都是些稀罕玩意儿,什么鹿血虎鞭,虽觉得好笑,可没人敢笑出来,今年瞧样子似
乎不同了。
众人正屏息敛神瞧着,也没见桓大都督叫人呈上礼来,倒是迎来了宫里一道赐婚的圣旨。
赐婚对象并非桓丞相,更非早有妻室的桓大都督,而是桓家三娘子,男方是谢家儿郎,那个跛足六郎。
龙亢桓家,只闻大都督凤凰郎,世人从不晓得还有一位三娘子,名不见经传,若真是桓家妹子,兄弟二人怎又舍得嫁给一个跛
子,除非这位三娘子并非真金实银的身价,是从哪一偏支提拔上来,镶了一层金,以好用来与谢家姻亲。
众人心里门清,这道圣旨明面上是皇帝赐的,实则却是桓谢两家的手笔,名为姻亲,实为结盟。
说起两家的渊源,南渡前后只算得上亲近,六年前才真正开始,谢六郎被害跛足,家主谢敬隐忍不发,虽不出面,却在暗中助
桓大都督搅弄风云,最终联合其他大族令阳羡周氏元气大伤。
两家渐渐走近,还需要一层更亲密的关系纽带,于是动了结亲的念头。
却奇怪的是,婚期选在今年入秋,显得有些着急。
众人心照不宣,各自寒暄贺喜,于喧闹的人声中,桓琨微微侧过脸,面上淡笑,低声问一旁坐着的长兄,“近日皇上龙体抱
恙,不见诸臣,阿兄何时进宫求得圣旨?”
“回来的当天,你我兄弟二人不是进宫面了圣,就那次。”桓猊说着,抬抬眉稍,笑道,“我说过,回京后要送你一份大礼,
知道你担忧什么,放心,这道婚约一下,世人皆知桓家有一位三娘子,不会有人打她的主意,你会看着她好好活着嫁给谢六郎
的那天。”
“真是份好礼。”桓琨挥动麈尾扫了扫衣上,面上笑意更深,仿佛被这份喜色所感染,实际上没达到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