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进来。
钢琴曲在慢慢弹奏。
他喘着粗气不断进入她的穴里,陆胭也快速吞吐,手在棒身不断作恶,还捏一捏沉甸甸的两块。
穴里开始溢出水来,她也感受到手里的跳动。
彼此压抑着闷哼。
水越来越多,陆胭尽量打开双腿,换来他的变本加厉。
口交的嘴已经忍不住发出呻吟。
已经有水跳出来。
谢道年看差不多了,加快速度,陆胭死死含住他的阴茎,两人互不相让。
钢琴曲仿佛因为他们多了一丝急促。
最终,他射了,她喷了,打成平手。
谢道年举着手给她看,上面都是她的花液。
陆胭爬起来,对着垃圾桶,嘴巴张开,一道白灼掉下来,消失在黑暗里。
谢道年扯纸巾给她擦嘴,“难受吗?”
陆胭摇头,抱住他,“不会,我很快乐。”
“那我,进去了?”
“嗯。”
将她放平,打开她双腿,陆胭躺在床里,黑发披散,胸乳耸起,乳沟处夹着黑色发丝。
他下流地拿那里拍打她的花户,引得她一阵娇哼。
“叫我一声听听。”
“长庚~”
“嗯,再叫。”说完他对着她的细缝钻去,豆大的汗珠滑落在腹部,慢慢淹没在草丛中。
“长庚~”
他猛地撞击她,抓着床头借力,扛起她的腿一顿抽插。
闷着声,“再叫。”
她流泪了,“长庚~”
谢道年将她抱起来,让她盘在他腰间,抓着她臀部来回移动。
鱼翔浅底,峰回路转。
他吻她,抹去她头上的汗水,轻声说道,“你侬我侬,忒煞情多。”
陆胭一听,猛地抱住他。
谢道年越弄越快,“情多处,热如火;把一块泥,捻一个你,塑一个我。”
陆胭埋在他脖子里,眼泪湿了他的肩膀。
他将她翻身放在床上,托起一条腿进去,在她耳边细说,“·····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我与你生同一个衾,死同一个椁。”
陆胭哭了,猛地抱住他,“长庚,我要嫁给你,我要嫁给你。”
谢道年在快爆发之际抽出来,射在她肚子上。
末的,在她耳边轻呼一口气,重重压在她身上。
在得到你的初吻的时候,在得到你初夜的时候,在你将你所有圣洁给我的时候。
我就已经在心里下了誓言。
在我有限的岁月里,我学会克制,学会成长,学会抵挡诱惑。
然后遇上你。
陆胭吻住他,“长庚,我想嫁给你。”
谢道年抱住他,“嗯。”
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
陆胭翻身紧紧拥着他,谢道年把下巴抵在她头上,带她轻轻摇晃。
月亮更高,月光更亮,他们久久无言。
钢琴曲循环了许多遍,然后,都安静下来了。
谢道年问她,“小胭,你小时候是怎么过来的?”
“妈妈经常没空,我自己在家和自己玩,来到梧城后,买了阿宝,是它陪我。”
“同学呢?朋友呢?”
“有啊,但都太远了。”
“你脚上的纹身是怎么来的?”
“高考前摔了,脚背留疤,好难看,就去纹身了。”
他轻轻笑了,手掌磨砂她的屁股,“那时肯定在玩手机。”
被说中原因,陆胭伶俐地岔过去,她大腿夹着他的腰,细细密密的吻落在他脸上,“长庚,为什么这么想了解我啊?”
他低头看她,“查查履历,看看有没有不端正的地方。”
她伸手到他胯下握住大鸟,“那你要不要检查一下我最不端正的地方?”
谢道年笑了,转身将她压住。
······
冬天来了,梧城还没变热,这里的一切都慢了半拍,花朵掉下来,被风一吹,跑出好几步远。
陆胭最近发现陶乐经常发呆,有时候在阳台一站能站好久,夜总会也不多去了,有时候拿着以前的合照能看上好久,整个人仿佛丢了魂,问她也问不出什么缘由。
她以为,妈妈又在想爸爸了。
长假过后,他们回到学校,期间谢道年带她骑自行车环着梧城绿道绕了一圈,到小溪边野炊一次,陆胭烤鱼有一手,谢道年吃完后点头,“看来我以后有福了。”
某天,陆胭和谢道年逛街,她问他,“长庚,你以后真的只做公务员吗?”
他在给她挑文具,说道,“也不完全,到时候店铺肯定要交回给我的。”
“你不想到公司吗?”
谢道年摇头,“之前有课题和公司合作,留下过不好印象,我也不太喜欢那种环境,没关系,以后我还是能养得起你的。”
陆胭用头撞他肩膀,“别小看我,我也能赚钱。”
谢道年握住她的手,轻轻吻一下,“我知道,我们一起努力。”
“不过你真的很适合当公务员啊,你看···”陆胭清清喉咙,站得笔直,手背在后面,“你每天都这副模样,真的很正经。”
谢道年笑了,“你那是呆若木鸡。”
“·······”
走到生活用品区,琳琅满目的安全套,谢道年在中间挑选,陆胭在他耳边轻轻说,“挑个水果味的。”
谢道年笑了,挑了好几盒丢进购物车里,陆胭埋在他肩膀不敢出来,他好笑地抬起她下巴,“喂喂喂,是谁每次见面都压榨我的?”
陆胭不说话,在他腰间掐一下。
谢道年嘶地一声,捏她屁股一把,“再弄把你装进购物车里。”
陆胭抬起头来,“长庚,叔叔是不是会叫你小心我?”
“没有啊。”
“他肯定觉得是我带坏你,叫你别乱来对不对。”
确实有这么一回事,谢云鹏不知道的是,他儿子早就失身了。
还失心了。
“我爸是这样的,我听多了也知道哪句真假,我和你在一起是我们的事,他虽是我爸,也管不到这里,姨婆不是挺喜欢你么?”
想到姨婆,陆胭就笑了。
她走之前,还说要和我的长庚好好的。
想一想心里就很暖。
她一把抱住他,谢道年在挑剃须刀,忍不住笑了,“咋咋呼呼的,间歇性抽搐吗?”
那么好的氛围都被他破坏了,陆胭也不恼,她笑着说,“白菜被我拱了,我要把你连根拔起。”说完还配个拔草的手势。
谢道年忍俊不禁,“你是猪?”
“那我也是最好看的猪。”
他莞尔,“好啊,拔干净些。”
她抱紧他,咬了咬他的耳朵,靠在他肩膀上,和他十指相扣。
谢道年暗暗感慨。
怎么能这么喜欢呢?
·········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