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看来已经快绷不住了。
她含着,又放出来,他的阴茎仿佛成了她嘴里的泡泡糖,一吹,就膨胀,一压,就破裂。
她摸着他老二,神情认真,“真想把小长庚一直含着,永远也不分开。”
“小胭,你·····”
“好硬啊····”她卖力吸吮,头发轻轻飘动,模样淫靡又绮丽。
陆胭捏着沉甸甸的两颗,加快速度,谢道年颤抖着说,“别!”
已经迟了,陆胭感受到嘴里那根东西的跳动,一抖···
电光火石!
她满嘴白灼,沿着嘴角留下来,脏了学士服。
这一切就像平静的湖面一样,底下却又酝酿着汹涌。
等那阵感觉过去后,谢道年提好裤子,蹲下帮陆胭抹掉嘴角的精液,喘着粗气问她,“在这里还是在车里?”
“这里。”
好山好水,鸟语花香的,最合适不过了。
陆胭脱了外面的长袍,脱掉裤子,敞开腿趴在车盖上。
谢道年掰开她小穴看看,里面红肉层叠,水意潺潺,泛滥成灾。
一把拍在她屁股上,瞬间出现五个手指印,陆胭浪叫一声,屁股抬地更高。
“长庚,快进来,快点·····”
谢道年握住老二在她门前刮蹭两下,挤进去。
“嗯·····”她拉着他的手,他的手握着他的阴茎,被她不断带着往前,再往前。
好大,好涨。
“一进去就夹那么紧。”他抱住她,开始动起来。
陆胭脱掉上衣,扯了文胸,奶子一跳一跳,两人脚底踩着碎石,随着抽插而发出声音。
刷拉···刷拉····
她在晃动着,头发一甩一甩。
谢道年看着那甩动的头发,心中思绪万千。
她即将步入社会,可能面对各种各样的诱惑,形形色色的男人。
她对他放心,他对她也放心。
也担心。
他含住她耳垂,问她,“工作以后,每周几次?”
“只要你想,都行。”
即使隔得远,轻轨一个小时也能到。
一张票,不远千里。
忍住阴道里的挤压感和瘙痒感,他的棍子戳地她心神荡漾,陆胭继续说,“或者,开个车出来,哪都是战场····”
小骚货,将他想说的全说了。
他扳过她的脸来亲吻,抬起她一条腿不断入着,问她,“你就这么浪?”
陆胭伸手去摸他的囊袋,“我是长庚的骚货。”
他静静看着她陶醉的脸,心里涨起密密麻麻的情感,仔细品味,又有太多快乐。
“那你会不会看其他男人?”
他也会有这种时候?
“长庚这么好,我才不看其他人。”她摸着他的脸,吻住他的眼睛,“长庚是我的男人,我一辈子的男人。”
一颗石头滚进湖面,溅起水花。
水花又像打在他身上。
谢道年将她换个姿势抱起来继续操,吻住她,“嗯。”
“长庚,爱···不爱··我?”
谢道年托住她的臀部,阴茎不断插着她小穴,带出白色泡沫,十分淫靡。
“爱。”
他很少说爱,但一举一动都是爱。
她的男人,她爱得不得了。
陆胭笑了,趴进他怀里,“嗯····我还有····你···”
身体在晃,乳房也在晃,屁股也在晃,晃得人眼花缭乱。
他都是汗,一双手把她拖得稳稳的,陆胭手脚抱着他,被捅得太舒服了,越发难耐起来,需要热液烫一烫,这样才能将她那颗炙热的心对抗起来。
他目不转睛看着她,“真想一直干着你。”
“我给你干一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
说着说着,两人情不自禁吻起来。
他将她按在车盖上,不断撞击,咚咚咚的声音听起来都觉得有些痛了,可陆胭就喜欢这种痛感,在爱和痛之间,她都能感受到他的爱。
“啊···嗯····长庚好厉害···小穴要穿了···”
他的拇指按着她的花核,“那就干穿你。”
“好啊···啊···长庚鸡巴好大····”
谢道年瞪大眼睛,压在她身上,陆胭双腿一翘一翘,他插着她,皮带的金属扣撞击的声音很清脆,陆胭开着大腿,那根大家伙入着她,越来越快,她头皮发麻,尖叫一声,内壁缩紧,谢道年伏下身咬住她耳朵,一把抽出来,射在她肚子上。
梧桐树,鹧鸪鸟,太阳光,花蝴蝶,小蜜蜂,她一抽一抽,眼睛捕捉到这些一闪而过的东西。
谢道年虚趴在她身上,胸膛剧烈起伏,额头上的头发全湿了,裤子拉在小腿上,两人下身光裸着,彼此依偎,气息不稳。
差点就看到了天国····
趴了许久,他从她身上起来,穿好裤子,到车里拿纸巾,帮她擦去精液,套好衣服,从车盖上抱下来,陆胭虚着脚步坐回副驾驶,头发全乱了,浑身散发着男人的味道。
他的味道,他一次次爱她的味道。
谢道年打开空调,给她擦汗,擦完后问她,“什么时候上班?”
“后天。”
谢道年帮她将头发别好,“好好工作,努力赚钱。”
陆胭努努嘴,“我一开始没你工资高啊。”
“我也不比你高多少。”
陆胭靠近他,笑得挺贼,“老婆本有吗?”
谢道年被她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他掐她鼻子,“有。”
陆胭捂住鼻子,在车座上笑得像个傻子。
谢道年很认真的将她的脸转过来,“工作遇到不开心要说,哪里学不会也要说,开心的也要说,晚上通电话····”
见他这么唠唠叨叨,陆胭抱住他,“知道啦!”
谢道年顿一下,“如果有人追你,你要告诉我。”
“放心吧,你不来我都会把他赶走。”陆胭爬到他身上去,吻住他,“这世上可能有千千万万个比你好的男人,但陆胭只爱一个谢道年。”
也许会有其他人,但我先遇见你,也爱上你,已经挤不下其他人。
他眨眨眼睛,摸上她的脸,“小胭····”
“什么?”
“没什么。”他不太擅长表达心情,只对她说,“我,很开心。”
“开心就好。”她的手从他胸膛滑到胯下,抓住那沉睡的一根,“这里也是我的,你看好了,不然我断了它。”
他笑了,点头,“好。”
都是你的,别人抢也抢不走。
“我们再待久一点吧,这里风光挺好的。”
“好。”
情到深处,细水长流。
······
傍晚,谢道年送完陆胭,回到云浮居,谢云鹏在磨豆浆,见他回来了,指着凳子让他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