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每次叫外卖不都叫的这个吗?“对方竟然回答他了,”而且你现在只能吃流质食物。“说着就在他的屁股上掐了一把。
舒言的脸一半白一半红,嘴里的粥顿时变得有些难以下咽,接下来他也不敢再问问题了。沉默着被对方喂食,等到舒言饱了对方还在锲而不舍地喂他。舒言不敢拒绝,最后把自己给吃撑了,肚子微微鼓起来。
喂完最后一口,舒言被突然掐住下颚,对方的舌头野蛮地闯进他的口腔。舒言的手和舌一起推拒起来,奈何力量悬殊太大,被对方一阵攻城略地。
“呜…唔嗯!“舒言的口腔就这样被对方细细舔了几遍,连牙龈也没有放过。那人的手也不老实地在舒言身上一顿乱摸。
等到终于被放开后,舒言的脸已经被憋得通红。这个人竟然用舌头给他嘴对嘴清洁口腔!舒言完全理解不了这个人的变态程度,就在舒言呼呼吸气的时候,那人还砸吧了两下,这两声像敲在舒言的天灵盖上,让他的鸡皮从尾椎骨一路往上窜到后脑勺。
一个恐怖的想法出现在舒言的脑中。
……
这个人是不是吃过人?
他把自己囚禁在这里,是不是……不…不会的…不要自己吓自己……
接下来的几天,他没有再强迫自己进行性行为,而且每次喂饭都坚持把舒言喂到肚皮微鼓才罢休,饭后依然嘴对嘴给他清理口腔。他的这些行为不断地加重舒言的疑虑和恐惧。
他该怎么办???
第五章
自从变态知道舒言无法独自忍受安静之后,就24小时守在他身边,甚至连晚上也搂着他一起睡,舒言有苦难言,只能怪自己自作自受,但是他也不敢惹他。
一次,他想忍住等那个变态先睡,看看能不能找到逃跑的出口,结果等到半夜,他已经困得要死,那个变态还没睡,而且连确认都不用就知道舒言在装睡,问他是不是睡不着,竟然还给他唱起了摇篮曲,让舒言想起曾经听过的一则新闻,说荷兰有个屠夫会在羔羊待宰之前给它们听古典音乐,以此来增加肉的品质,使肉质更加美味。后来那天晚上舒言做了一晚上的噩梦。
他想破头也想不出来这个变态为什么这么执着于他,可是他直觉自己从变态嘴里问出的答案一定不是自己想听的。
“你能不能…能不能放开…放开我…唔!”变态因为舒言的后穴迟迟没有恢复,这几日都很安分没有动真格的。就只能用手和嘴过过瘾,这会儿他正一手捏着舒言两颗早就射空的睾丸,一手揉搓着舒言这几日越发肿大的乳晕。
这几日除了喂食,其他的时间两个人就像连体婴儿一样黏在一起,几乎没有一刻是分开的。连排泄都是变态抱着他去,他反抗不过,憋到全身发粉膀胱几近爆炸才喷射出一大股尿液,当然最后一点尊严也随着尿液流到幽深的下水道去了。变态还抱着他抖了抖,尿珠从顶端被抖落。舒言这把年纪脸皮本来就薄,脸红的像要滴血,躲着埋进拿变态怀里。也不知道自己又触到什么开关,变态突然把他抱着扔回床上,急不可耐地掰开舒言地腿就着刚排泄过的器官,啧啧有味地吸起来。
舒言吓得一把抓住变态的头发,腿也紧紧夹住他的头。变态的头发很软,拂过舒言的大腿根痒的他把腿夹的更紧。变态双手握住舒言的后腿弯把向前折起来,舒言这个年纪哪有那么好的柔韧性,疼的直叫,结果一挣把腰给闪了。
那变态可能以为他是故意乱叫,硬是给他含出来了一次才反应过来。舒言就这样在痛并快乐着的情况下高潮了。就这短短几天,他已经把情色明星都没有尝试过的108中高潮姿势都试了一遍。
事后,变态非常有良心地给他揉了好久的腰。揉着揉着就又揉到他的身下,像是怎么都玩不腻。还强迫舒言给他口了几次,如果不从就作势要捅他的屁股,但是他的屁股这会儿还一碰就疼的很。舒言张着嘴犹犹豫豫,变态趁其不意掰开他的嘴就往里面顶。两颗沉甸甸的睾丸快速拍打在他的下巴处,随着对方的动作耻毛时不时戳进他的鼻子里,浓郁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让舒言几欲作呕,推搡的手也被对方抓住吊起来。
舒言痛恨自己没有能力逃跑,怪自己是个瞎子,被侮辱到这个地步还没有勇气自由了断。可是他太想活了,他怕死,每天晚上他都在心里安慰自己,只要活着就有希望能够逃出去。可是都过去了这么久,对方的破绽他一点也没有找到。这样下去,无非两个结果,要么对方先杀了他,要么他自己了断。无论哪种都不是现在的舒言想要的结果。
几乎把舒言的嘴皮都要磨破了,他才扣住舒言的头,把龟头深深地埋进喉咙深处低吼射精。等对方终于拔出来之后,舒言就剧烈地咳嗽起来。但是什么都没咳出来,那变态直接插到他喉管,全射他食道里了。舒言还是有点小洁癖的,每次做这种事,他都恶心的不行。可是吃的流食消化都很快,他从来没吐出来什么过。
“抬头,把嘴张开。”舒言摸了一把脸,全是乱七八糟的液体,自己的眼泪鼻涕口水,还混着对方的分泌物。他嫌恶地抹在床单上,反正也不是他清理。
变态掰着他的脸朝他张开的嘴里左看右看,很快又让他闭上了。舒言以为他是在检查自己有没有全部吞下他的精液,结果就被那个变态解开了锁链。
变态牵着他走了没几步,让他躺在一个有点高的很小的“床上”,趁变态走开的一小会儿,他偷偷摸了摸是皮质的。接着他就听到熟悉的金属托盘的声音,他一下紧张起来。
“你要干什么?!”鉴于之前自己被他打过各种奇奇怪怪的药后,舒言不得不警觉起来。相比较舒言的忐忑不安,变态则是有条不紊地捣鼓着各种器具,并不着急回答舒言地问题。舒言张嘴又要问,就听见他戴手套声音,在金属盘子里拿了什么走了回来。又在他旁边扒拉了一个带滑轮的凳子还是椅子坐下了。
“宝贝,你忘了吗?今天是你洗牙的日子呀。”说着就在他嘴上啄了一下,舒言吓得抖了一下。相比于身体的触碰,两个大男人嘴唇相碰更让他难以接受。
“你怎么知道我洗牙的日子?”变态笑起来,就像他问了个傻问题。舒言就在这个笑声中突然想起来什么。
“你说呢?”然后不知道变态调整了什么东西,舒言脸的上方传来某种材质摩擦的声音。紧接着他按了什么开关,就响起了类似电锯的声音。是洗牙的仪器,他真的要给我洗牙!
舒言猜不透对方的心思,只能配合着张开嘴。因为舒言每年都会定期去检查,日常也很注重护理,所以口腔挺干净的,毕竟要他出趟门会很麻烦。
“把这个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