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欢天喜地的送入了洞房。
贺羽翔也跟着走了进来,他本来就卓然玉立,加上这一身红色礼袍,满面春风的样子,自越发衬托着他丰神俊朗。
他轻轻的掀起谢青鸾的红盖头,烛光下的丽容,瞬时也让他一阵恍惚。
平日不施粉黛,谢青鸾已经是姿色倾城,如今一点轻透的胭脂更令她欺霜赛雪的肌肤艳绝无双,秀眉弯弯 ,一双秋水含着点点泪光,红烛一照,可谓明珠生辉,美玉盈光。
看着谢青鸾强忍着要把眼泪的憋回去的倔强模样,贺羽翔怜惜的挑起她的小巧的下巴,朝她温柔的笑着:“嫁给我,你就这么委屈么?”
谢青鸾将他的手推开,眼眸晶亮,严肃的说道:“贺羽翔,你能不能不要这样儿戏,是不是因为我当初拒绝嫁给了你,你心里一直憋着一口气,非要和我成亲呢?”
“恩……”贺羽翔走到桌边,一边倒酒,一边沉思,然后拿着酒杯走向谢青鸾,似乎是经过了一番深思熟虑,豁然开朗的一样,笑呵呵的对她说道:“起初是有点意难平,但是和你接触下来,我倒真心觉得,我这不像太子的太子,和你这不像公主的公主十分般配,我生性散漫,你随遇而安,不是正好天生一对么?”
说完走到谢青鸾面前,喝了一口酒,然后楼主她的肩膀,将那辛辣的酒水都哺到她的口中。
不由谢青鸾反抗,舌尖压住她的小舌,让酒液滑入喉咙。
“咳咳……”谢青鸾不住的咳嗽起来:“你不是说你不喜欢强迫别人么,你不是要两情相悦么?我又不喜欢你!”
“公主殿下,你还记得燕归的那几个侍卫么?本太子能用药,就绝对不用武。”贺羽翔又露出迷人的笑容,坐到了桌边,好整以暇的看着谢青鸾。
谢青鸾很快感觉到身体开始渐渐发热:“贺羽翔,你给我喝了什么?!”
“让你我两情相悦的酒啊!我好期待你等下的投怀送抱!”贺羽翔眼神温柔又狭促的看着谢青鸾。
谢青鸾气势渐渐不足,整个人趴在床上,柔如春水,娇喘不已。
就在这个时候,忽然有人在外面高喊:“太子殿下,十万火急,陛下叫你尽快回宫。”
贺羽翔高喊:“回头告诉我父皇,春宵一刻值千金!”
那人也跟着喊:“皇上说了,千金散尽还复来!”
正当贺羽翔犹豫的时候,又来了一个人在外面喊:“太子殿下,山下已经有几个人攻上来了!”
贺羽翔无奈的耸了耸肩膀,叹了口气:“本太子真的是生不逢时,平白无故给他人做了嫁衣。”
他走上前去,将谢青鸾抱了起来,抱着她柔软又火热的身躯,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又将她轻轻放下,在她那红如烟霞,妩媚动人的小脸上亲了一亲。
“公主殿下,我们后会有期。”
贺羽翔走到门边,又万般不舍的看谢青鸾一眼,然后一扭头,推门而去。
对症下药(丞相H)
山脚下面,傅斯年,郁含光还有裴净之依然被困在一个玄妙的阵法里面。
郁含光急切的问道:“大师兄,二师兄,怎么样,破得了么?”
傅斯年紧皱眉头,眼眸冰冷:“这燕归有些手腕,容我再斟酌一下。”
裴净之则在一旁转身叹道:“你们不觉得奇怪么?”
“怎么了?”郁含光看向裴净之。
裴净之仰望着山顶,幽幽的说道:“我们一路上都没有看到顾丞相啊。”
被他们念叨着顾轻尘早就另辟蹊径到了山顶,箭步飞身来到了贺羽翔准备的新房门前。
他一掌推开门,一股甜腻的幽香扑鼻而来,屋内烛光摇动,红帐春暖。
然后他听到了女子细微的呻吟,他循声寻去,一步步来到那红帐遮盖的喜床之前,伸开手一撩帘子。
眼前景象,令他他禁不住脑海中响起千军万马,呼啸而过。
大红喜床上半依半躺着的娇人,钗环凌乱,衣衫半截,大红色的肚兜一半垂下,虚掩着晶莹如雪的身子,那莹润如玉的面孔上带着点点泪滴,哭花了新娘的盛装,却一点也无损她的倾城之姿,在摇曳的烛光之下,反添一份娇艳靡丽,如果说平日的谢青鸾是画中的仙子,端庄优雅,落落大方,而此刻的就像堕入凡尘的妖精,那样妩媚妖娆,蛊惑人心。
着还不算什么,此刻更加反常的是,她双目迷离,俏脸酡红,一手抓住自己一只玉乳揉捏,一手紧紧夹在自己两腿之间,大红色的床单似乎是湿漉漉一片。
顾轻尘眸子幽深,止步不前。
谢青鸾此刻脑子一片混沌,浑身燥热,情潮汹涌,她只能用自己的娇弱的小手按压扯动自己的圆润挺俏的玉乳,用纤细的手指摩挲自己的粉嫩的幽花,可是这样不够啊,小穴还是很痒,乳房还是很涨,难受的哭了起来,但是又毫无办法,只能一边哭一边继续自己动手安抚自己。
直到她泪眼朦胧,隐隐约约的看到身前站了一个人,她努力睁大眼睛,好像是燕归哥哥,又好像不是。
因为如果是她的燕归哥哥,一定不会看到自己这样受苦,一定会过来抱住她,那么眼前的人是谁啊?
“公主殿下!”男人终于发出了声音,不过不似往日的清冽,好似沉醉如酒。
尽管如此,谢青鸾还是听出来了,是丞相大人顾轻尘,她一颗心落定了,于是她停止了手中的动作,慢慢的朝顾轻尘身前爬了过来。
拉扯着他的衣衫,娇声说道:”顾丞相,你帮帮我!”
“怎么帮?”顾轻尘做到她身旁,伸手擦干她脸上的泪水。
“麻烦用你的手……”她控制不住夹紧双腿,扭动腰身,泪眼婆娑,万分渴盼的看着顾轻尘。
“用手怎么帮?”顾轻尘竭尽全力的克制自己,幽声问道。
谢青鸾脸又红了几分,顾大人应该是没有经验之人,当下心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