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白,小腹一紧,裆裤洇湿。
师父扶额,心态和境界摇摇欲坠,盯着四徒弟清澈见底的眼含着通透的欲色,干净与清艳完美融合,也是少见,伸指抵着幽魂少年的胸口,清凌凌的俯视道,听话,不要乱动。
风谲揪着身下的床单一动不动,只睁着又欲又纯的大眼睛直愣愣望着师父。
师父半嫌弃地掐着软下去也硬挺的肉柱,秀气的肉柱在手心敷衍的揉搓下一柱擎天,崭露头角。
师父看得一愣,猛然想起什么,颤悠悠问了一句,你是什么魔?
四徒弟呆呆道,我是蛟魔。
师父闻言连忙松开耀武扬威的狰狞,翻身就想走,一时忘了手上还连着,激动之下灵气暴动,直接被吸得连跌两层境界,心口呕血。
四徒弟被带得滚到地上,压在师父上方,师父也顾不上什么礼义廉耻、尊师重道了,再被吸下去连命都没了,心说没想到她没被天道劈死,反被徒弟吸干,那可太丢人了,连忙撑着虚弱的身子,眼冒金星道,要干快干,别磨磨蹭蹭的。
说着动起手来,撩开下衫,握住蛟根蹭着蹭着吞下去,清透的汁液慢慢溢出,颤着身体轻哼,软绵绵的。
微微上翘的头部进入的一瞬间,一种令人满足的酸胀感油然而生,鳞片遍布的茎身试图推开肉壁上的褶皱软肉,像条小蛟龙拼命往深处钻,随着进想看更多文请加六三五肆八零久肆凌出不断摩擦,整个内壁慢慢变得又热又痒,酸爽酥麻,更加令人愉悦的是,被摄取的灵气顺着交合处回归。
大股大股的灵气灌入体内,令人舒爽地毛孔张开,灵气激荡间,甚至有种神魂交融的错觉,眼前一片亮色,宛若天幕垂落,星轨轰鸣,山崩海啸。
贯穿柱身的倒刺状鳞片一片接一片地碾过阴核与肉壁,每推进一寸都要享受令人心颤的刮擦,身体一软直直落下,尖尖的顶端深深撞进穴心,戳开敏感娇嫩的宫颈,身体一抖,痉挛着泄出一波波难以遏制的淫液,骨软筋酥。
大量灵气从穴口灌入,头脑一片花白,穴肉欢喜地绞弄,令人目眩神迷的战栗,甚至想要更多、更深、更满,呜咽出甜腻的呻吟。
开了情窍的风谲只觉浑身滚烫,被师父吸附的蛟根快慰又难耐,忍不住挺腰顶了顶,换来要命的吸绞,呆呆愣愣的脸上一对清澈的眼,直白道,师父,你在吸我。
一波淫液涌出,师父顶着噬骨的快意咬牙道,你闭嘴。
风谲以为师父不信,又往上重重顶,鳞片毫不留情刮擦软烂的媚肉,这次好像破开了哪个地方,湿热软媚的穴吸得他尾椎骨酥酥麻麻,四肢百骸电流噼啪,头脑一片空白,嘴里不受控制吐出直白浪语,明明每插一下,师父就会用力吸我。
她想堵住四徒弟的嘴,却被抽插时给予的刺激顶得呜咽,倒刺状鳞片碾过肉核,流出一淌淌透明水洼。
风谲在穴内转了一圈,刮过层层叠叠的媚肉,尖头东突西撞,软穴猛然一吸,寸步难行,眼神清明,喘着气直懵懵道,还不肯松开,我每次都要使劲往外拔。
说着狠厉一抽一顶,整根拔出又全根没入,张开倒伏的倒刺鳞片贴着肉壁刮过每一寸缝隙,毫不留情地研磨,湿软的穴受不住如此折磨,含着嵌入穴肉的蛟根,小腹酸软,痉挛着喷出剧烈水柱。
高潮后的穴软得不可思议,黏黏糊糊吸着蛟根,插入时争前恐后缠绞,离开时又吸又吮拼命挽留,尖端戳弄穴心,敏感的湿软紧缩,挤落几滴浊液。
风谲心念一动,搂住软软哼吟的师父翻身,饱胀在剧烈收缩的穴内旋转,又逼出汹涌爱液,水液流动,穴口濡湿,捧着师父不再苍白的脸,吮上眼馋已久的唇,疯狂灌入灵气,狼吞虎咽,几近窒息。
她被灵气灌得四肢绵软,舒服地仿佛漂浮云端,嘴里直哼哼,像慵懒的云。
师父,每叫一个字都重重深顶,听得耳边软软的呜咽,情窍似乎滚烫发热,灼人得厉害,面无表情的脸吐出情色至极的宣判,我不射的话,是分不开的。
当然,风谲想,永远不分开也不错。想着愈发用力往里钻,势要填满每一寸缝隙,兜头浇下甜腻花液,激动地一抖。
师父是想灵力被吸干,还是想吸干我?
体内雨点般的抽插密密麻麻,次次顶入穴心,小穴酸软酥烂得不可思议,好似被肏透了。
……你是不是跟你二师兄看了什么闲书?!
被徒弟压在身下的师父一面被深捣得汁水淋漓,一面崩溃呐喊,直到体内灌满一肚子的精水,小穴吃得又深又紧,水声粘腻,不绝于耳,脑海空白的师父又被徒儿带入另一场更加激烈震颤的欲海狂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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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想双丁的,但是懒得写,就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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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落錾鎏花烟轻处(三徒弟名字由来)
我诞生于无名大泽,醒来见到妖异男子,半人半蛇。
“这是龙尾!不要用蛇来玷污我!”
我被眼前的中年男人饲养长大。
“什么中年男人?!我外貌貌美如花,顶天了三十出头,再说了你这样很没礼貌,我真实年龄可以算是你的曾曾曾曾曾……曾祖宗!”
他看到我的第一眼就半嫌弃地说,人类?算了不杀你,把你养肥好当我儿食粮。
但是他儿不知猴年马月才出生。
“所以才要你修仙啊,不然我儿出来啃排骨?况且修仙能将你体内杂质排除,这样肉质才鲜美。”
所以我被妖男逼着过了好久好久的苦日子。
“喂!什么妖男,你要在骂我,我这都是为你好。”
我冷笑,狗屁!你是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
“嗯……虽然看你龇牙咧嘴的样子是很好笑啦。”
这天他收起盘了几个山头的尾巴,长出两条和我一样的腿,高大威猛,但还是压不住身上的妖异。
“小丫头,我不想让你做食物了。”
他笑得十分欠揍,说:“当我儿媳妇吧。”
我淡定削刀,理智驳斥,你怎么知道蛋里是公是母?
“你不知道吗?我们可男可女,”神情得意洋洋,“我的蛋就是自己下的。”
自体受精,懂了。
所以很多年后,我都不懂为什么一条龙会生出一只鸟来,想到人家说过龙生万物,也就释然,没有深究龙X龙生的理应也是龙。
“记住,我儿叫鎏錾。”虽然传承记忆里就打下了名字。
我冷酷无情,说见到就炒碗蛋炒饭。
妖异男子哈哈大笑,我莫名其妙,觉得他多半是疯了。
大泽干了,露出底下掩埋的巨大尸骸,活像尸骨堆积成的山与平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