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无聊了,坐起来……”剩下的话在昭元帝的怒视下吞回了肚子。
“无聊?无聊你就跑到山崖底下去了?要不是还有潼之在,你看你还有这条小命!”潼之是风亦卿的字,听见他提起风亦卿,萧潇眼前一亮,顺势问到。
“这次风将军救了儿臣一命,不知道父皇准备怎么赏他?”
说到此事,昭元帝连数落她都顾不上了,一双眉毛紧紧皱着,似乎很是疑惑不安
“不知怎的,最近想起赏赐潼之这件事,朕总觉得心里不安稳,不知该定下什么赏赐,总有种不详之感。”昭元帝摸了摸下巴“不知道华乐觉得赏些什么好?”
萧潇挠了挠头,没有说话,一副认真思考的模样。
她总不能直接说,父皇,要不你把我赏给他吧?
正思索着,门外宫人又是一声通报:
“镇南大将军求见——”
威武将军×心机公主(18) < 快穿之别以为女配那么好惹 ( 糖醋排骨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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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武将军×心机公主(18)
“真是说曹操曹操到,宣吧”昭元帝一挥手,示意把人带进来。萧潇也赶紧从床上起来,在他旁边站好。
风亦卿今天穿了一件赤色虎纹袍,宽腰窄背,英姿勃发,额角的伤口已经包扎好,鬓发束起漏出狭长的一双眸子。
“末将参见圣上、公主。”他一只腿跪在地上,并不抬头,萧潇的目光大胆地落在他身上,连昭元帝都注意到她过于炽热目光,似有若无地瞟了她一眼。
“潼之伤还没好,该好生修养着,现在前来见朕,是为何事?”昭元帝手中握着一把玉壶,似笑非笑。
“末将今日前来,是有一事求圣上恩典。”风亦卿跪在地上,身子却挺的笔直,语气不卑不亢,眼里没有任何谄媚之色。
“哦?是何事,连潼之都要来求朕?”昭元帝有些诧异,这位他平时很是看好的少年将军,平时总是独来独往,与朝廷中其他朝臣也并无太多来往,更没听说过他托人办事之类,如今直接求到了他面前,想来不是什么小事。
“末将恳请圣上赐婚。”风亦卿沉声道,话刚一出,萧潇整颗心都提了起来,昭元帝还并无察觉,反而有些感兴趣问道:
“赐婚?潼之所求何人?”
风亦卿抬起头,定定地看着昭元帝身边,她今天穿了一身缕金百蝶穿花云缎裙,头发应该是来不及梳起,柔柔地披在肩上,一张小小的瓜子脸埋在黑发里素白一片,只有两片薄薄的嘴唇嫣红的,透着一层水光。
察觉到他的视线,昭元帝震惊地回过头,看着“同样震惊”的萧潇,又转过去看着跪在地上的青年。
“末将求圣上为末将与公主赐婚。”
昭元帝此刻再看这个之前自己十分赏识的臣子,只觉得一万个不顺眼,哪里都不如人意,再联想到他刚救下萧潇不久就来请求赐婚,一时有了不好的联想,勃然大怒,手中的玉壶砸在他脚边碎裂了一地。
“放肆!你以为你救了华乐,朕就得把她嫁给你?痴心妄想!”他以为风亦卿是拿此事邀功,求娶萧潇,纵然他救了自己的宝贝公主,但是拿这件事要求娶自己的掌上明珠,昭元帝是万万不能忍受的。
“末将并非因为此事,”风亦卿重新看向昭元帝,仍旧不卑不亢淡淡解释道“末将,心悦公主已久。”
昭元帝听了更为上火,狠狠瞪着身旁的萧潇,想要从她眼里看出点什么。
然而萧潇抬起头,看见风亦卿对着她,几不可察地摇了摇头,顿时心头了然。
若是此时她也表现出对风亦卿有意,只怕以昭元帝多疑的性格,恐怕会以为整件事事是两人串通好的,只会对两人产生厌恶。
所以,萧潇只能压下心里的激动,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一样,低头不语。
昭元帝没从她的脸上看出什么,然而心中气愤难平,又因为自己的猜测被反驳而有些尴尬,一拍桌子闷声道
“此事再议,都给我退下。”
风亦卿下颚一紧,终究没有说话,转身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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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卡文啊啊啊没写大纲的痛苦!这次大纲只写了一半!我要抠头皮想后面的剧情了呜呜呜!好像小公主也不是很心机嘛。。。除了在撩将军这件事上。。
威武将军×心机公主(19) < 快穿之别以为女配那么好惹 ( 糖醋排骨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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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武将军×心机公主(19)
“华乐,此事……”昭元帝气愤难平,喝了口茶才缓和了许多。
“父皇怎么生这么大气呀~”萧潇笑嘻嘻地跑过去给他拍了拍背顺气,若无其事道“父皇要是不想儿臣嫁出去,儿臣就留在宫里陪着父皇~”
“净说些昏话,”昭元帝瞪她一眼,却因为她这句话心情好了不少,脸上也带了些笑“朕是不想把你嫁给那些无能之辈,朕的女儿,怎么能凭他几句话就娶到?”说起风亦卿,他又有些来气。
萧潇忙给他添了一杯茶,跟他撒着娇:
“父皇要是觉得风将军也是无能之辈,那父皇眼里可还有其他有才之人?”
昭元帝一噎,想了半晌,还真没想出几个人物来,毕竟是自己看重的人,自己的眼光也不至于差到哪里去。
不过一想到他救了自己的公主,转头就来求娶,仍旧是气不打一处来。
“今日之事都不许再议!要是被朕听见什么……”他沉着脸对帐子里的几个丫鬟道,起身朝外走去,走到门边又转头嘱咐了一句。
“这几日好好看着公主,别让她乱跑。”
听了这话,萧潇顿时垮下脸,连行礼都恹恹的。
冬猎都进行了一半儿了,她都没能出去看看到底是个什么盛况,天天憋在这个帐子里,没病都要憋出病了!
是夜——
寒风在大帐外面刮的呼呼作响,扇在牛皮帐上啪啪直响,响动吵的萧潇躺在塌上翻来覆去地睡不安慰,屋里烧着地龙,暖烘烘的,便干脆披着一件薄衫下床。
幸好这次出门准备充足,带了几本话本子在身边,挽月挽霜几个都在帐子外的马车上歇着,门外有禁卫军在外巡逻,倒也放心,萧潇随便翻出一本话本,半躺在床上翻看起来。
夜深人静,话本写的百转千回,荡气回肠,正看到书中孟三娘与许相公生死诀别,萧潇已经用手帕擦了好几次泪,哭的抽抽噎噎的,突然听到帐子外传来一阵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