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
上期用手肘捅了捅齐令:“走走走走走。”
追上离去的念贵妃,发现皇后正在和她讲话:“妹妹火气实在大了些,若不是皇上他宠你,刚才那样少不了你一顿罚。”
抬手把头上最重的那支步摇摘下来:“那他罚好了,皇后你就不生气?”
“气,可本宫是六宫之主,自然不能像妹妹这般耍性子。”皇后无奈。
商齐、齐令走过去。
“母后,母妃。”
“见过皇后娘娘、念贵妃。”
两位晚辈在,她们也不好继续刚才的话,皇后拉过齐令的手:“前几天受惊了吧,本宫已经和皇上商量过了,这些日子会再调来一批侍卫加大巡视力度。”
“谢娘娘关系,此事还多亏了七殿下和十一殿下。”齐令不喜欢被人这么热络的拉着手。
念贵妃两只手揪着两人的耳朵:“你们两,啊?胆儿肥了,选秀都敢去偷看。”
商齐被揪得生疼:“哎哟,母妃,母妃您放手,儿臣就是好奇,母后母后,您快帮帮儿臣,母妃再揪下去,耳朵就掉了。”
反观齐令,自小生了副异于常人的相貌,母亲父亲都不亲近他,后来母亲过世父亲大人娶了位新夫人,没少给自己苦吃,现在被念贵妃像对儿子一样训斥,心中竟有些贪恋这瞬间的温情。
这皇宫里条条框框把人约束着,每个人都那样死板,也就商齐和商澜活泼点,皇后对他们是喜爱的:“好啦,贵妃,孩子嘛,玩性大。”
“他们要有大皇子半分沉稳,我也不至于如此操心。”念贵妃放手。
商齐冲皇后眨眨眼,皇后点了点他额头:“妹妹若是不嫌弃,本宫哪儿近日得了新的香料,你随我去看看,要是喜欢便带些回去。”
“如此,就先谢过皇后了。”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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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第 10 章
送走皇后和念贵妃,商齐发现齐令还摸着被自己母妃揪过的耳朵发愣,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回神啦,怎么?很疼吗?”
“啊?”齐令摇头:“不是,就是觉得挺温暖的。”
商齐觉得不可思议:“温暖?你怎么会有这种感觉。”
齐令垂帘:“商齐我没和你讲过我家里的事是不是?”
“对啊,不过你不是丞相的儿子吗?”
“是这样的没错,不过…”
十几年前,东陵国。
瑶湖湖畔的映绘阁老板嫁女,此女姓汪,名绘依,是东陵过有名的美女,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她的夫君不是别人,正是东陵年轻的丞相——齐英贤。
二人大婚后一年,丞相夫人诞下一子。
奇怪的确是这个孩子出生之后几乎没有再出现在人们的视野之中,仿佛人间蒸发,有人说这个孩子夭折了,也有人说这个孩子天赋异禀,被送出去学习去了,众说纷纭。
只有丞相家知道,这个孩子生下来天生异瞳,被关在丞相府最偏僻的院子里,只有一个老妈子和新买来的小丫鬟伺候着。
丞相夫人生产时落下了病根,没过几年撒手人寰,同年,东陵国王为自己的表妹赐婚,丞相府喜迎新夫人。
要说齐令一直这么平庸无奇也还算好,可他在七岁时展现出了超人的天赋,丞相立刻差人为他打造一副特制的面具,并请了最好的学士教他识字读书。
丞相长子是个天才,这个消息开始在东陵国传的沸沸扬扬。
丞相有意栽培,引起了丞相夫人不满,处处针对齐令,还险些让他在众人面前暴露真面目,然而无权无势的齐令只能忍耐。
直到庄子复要来西原国当质子,他在庄子复身上看到了和自己一样的遭遇,不同的时候,庄子复的父亲,也就是东陵国王更狠,想要用他挡刀,于是齐令毅然决然站出来说要陪他一起来。
丞相得知此事气的发疯,扬言若齐令不去撤回请求,他便不承认有这个儿子。
说到这儿,齐令满不在乎的哼笑:“不承认也罢,我也不想继续这么被当个傀儡一样,任由他摆弄。”
商齐没想过齐令的身世竟是这样的,从小因为父皇偏爱母妃的关系,他和商澜几乎是在糖罐子里长大的,虽然其他几个兄弟对他们两颇有不满,却也不敢放肆,皇后一心只在权势,他适当的表现出对权谋不感兴趣,因而也算相处融洽。
商齐想安慰他,却又发现自己不太会说安慰人的话:“额,你别太难过,我母妃人很好的,你可以把她当做自己的母亲,你看她对你也很好不是吗。”
被商齐的话惹笑,齐令说:“商齐,我是东陵国的人。”
是啊他是东陵国的人,怎么可能把西原国的妃子当做母亲。
“是我犯傻了,不过,至少你们在西原国的这段日子,我和我母妃一定会好好照顾你们的。”商齐拍着胸脯保证。
“谢谢。”
新进来的一批秀女,属阿依慕最得宠,盛宠直逼念贵妃。
御花园,商齐和商澜才跟齐令抱怨:“父皇都已经宠了那个慕妃大半个月了,还不见有所消减的势头。”
商澜连连摇头:“父皇如此不行啊,重女色是大忌。”
商齐弹他脑崩:“你懂个屁。”
这不,才分开,齐令就和慕妃撞上了。
“见过慕妃娘娘。”
说完两人刚打算离开,慕妃的婢女却拦住了他。
齐令不解:“慕妃娘娘有事?”
阿依慕做了妃子,衣着仍是不改,商君还特令司衣坊为她赶制了好几套。
慕妃抿嘴:“本宫一直很好奇,你为何总带个面具?”
齐令站在原地:“我,天生相貌丑陋,怕吓到旁人,所以自懂事起,便一直戴着面具。”
“哦?”慕妃一双波光灵动的眼眸有些玩儿味的打量着齐令:“你摘下来本宫看看,本宫从西域带了好多药,说不定能帮你治一治。”
哎?没想到阿依慕突然来这么一出,齐令还以为她会放自己走:“多谢慕妃好意,只是家父曾寻遍大江南北的神医,也不能治好,所以,还是算了吧。”
慕妃被拒绝了,心里不爽:“你是在说本宫不是神医,所以你看不起?”
“并无此意。”好累啊,这个女人怎么说不通:“不曾有希望就不会有失望,就这样就好了。”
“哼。”阿依慕真的气了,来了这个皇宫还没有人拒绝过自己:“去,把齐公子的面具摘下来,本宫今儿个就一定要看看。”
“是。”小太监上前抓住齐令。
虽说齐令不曾展现过武力方面的才能,但只要去调查就会发现,他曾和东陵国第一大将打成平手。
挣脱开小太监,齐令抱拳:“慕妃娘娘,不要为难在下。”
阿依慕怒拍石桌:“齐令!你敢违抗本宫!”
“不敢。”齐令不卑不亢。
“不敢?不敢你什么意思?啊?本宫命令你,把面具摘下来。”慕妃高昂下巴。
这样的女人,真不是一般人消受得起的,商齐没说错,好看得囊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