恙啊。”
两人的注意力一下子被吸引过去,只见甄荣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手中摇着纸扇,后面紧跟着一个小姑娘,看见两人扣在一起的十指略带惊吓地说道:“啊。。。断袖。。。”
“噢。。。貌似打扰了二位雅兴?”
土狼连忙别过了脸,煜涵叹了口气说:“甄兄有空不去浩鸯那儿,反而光临寒舍,可真够关心我这个老友的。”
“这不是听说。。。”甄荣玩味儿地瞄了瞄土狼:“煜涵兄为情自杀嘛,情圣果然是情圣。”
“我还是头一回见到断袖,你们俩长得真好看。。。”凤邑走了上前,高兴地说道。
“这丫头哪儿来的?甄兄最近。。。喜欢这种类型吗?”
“什么啊,这是英雄邓将军的小女儿。”
“哦~原来是邓凤邑小姐,真是闻名不如见面,久仰久仰。”煜涵拱手行礼。
“嘻嘻。”
“。。。。。。”土狼无话,只是一味盯着凤邑的胸前。
“土狼。。。”煜涵看了看土狼又看了看凤邑,觉得土狼盯着的地方的确有些不妥:“土狼,非礼勿视。”
凤邑顺着土狼的眼神,看了看自己。衣襟的相交之处,一块闪闪发光的石头露出了棱角,那奢华的光芒与土狼的双瞳相互呼应,散发着夺目的幻彩。
“哦,你喜欢这个?”凤邑扯了扯环着脖子的红绳,把石头从衣襟里拉了出来,石头有鸡蛋般大,自然通透且闪耀着斑斓的光。
“这是什么石头?水晶?”甄荣凑近看了看说。
“不像,水晶不能折射出这般光芒。”煜涵说。
“这是金刚石。”凤邑把绳子脱了下来。
“金刚石?”土狼好奇地看着。
“恩,是我满月的时候,范将军送给我的礼物。”
“范。。。”煜涵貌似对这个名字颇为敏感:“是范应辰,范将军吗?”
“是的。”凤邑笑了笑,续又显得有些落寞:“这块石头和范将军的武器银月的枪头同属一块原石。”
土狼,像着了魔一样,他伸手去碰了碰石头的表面,那冰冷光滑的触感让他心底莫名兴奋起来。他见过银月,那杆挂在密营客堂墙前,高高在上的圣器。
“土狼?”凤邑鼓起勇气叫了他一声:“它在月光下看更漂亮,你要看看吗?”
“要!”土狼立刻回应凤邑,跟着凤邑的身影,松开了煜涵的手,离开了床边。
“土狼?”煜涵愣愣地看着土狼跟着一个姑娘的身后离开了房间,感觉就像被拐走了一样。
他眯着双眼看向了甄荣:“你带来的究竟是什么人啊?”
“邓将军的女儿啊。嘿,看你紧张成什么样子。”甄荣倚在床边: “放心吧,那丫头迷上的是我。”
“哦?莫非邓将军已经首肯你俩的婚约?”
“什么婚约,这可不能乱说。”
煜涵都差点忘了,甄荣对浩鸯十分执着,如今眼中除了浩鸯,再看不见别人,再说这凤邑小姐,一看就知道绝非甄荣喜欢的类型。
“此次前来,是想跟煜涵兄辞行的。”甄荣嘴上说着,同时眼睛朝外面探了探。
“辞行?甄兄要去何处?”
“兄弟从父亲口中得知,二十余年前明王造反之事,如今细想实是有点蹊跷,若是中间环节有差,那是太子身世之谜的答案。”
“甄兄要独自去寻太子的秘密?”
“本想与你同去,可你如今心里眼里全是小土狼,兄弟此番独往,也实属无奈。”甄荣说着,言语中有几分埋怨之意。
“太子不定时就会召我入宫,土狼本就不满我去见他。而太子,前些天才派人监视兄弟我的府邸,就算此次我无恙,也无法与你作伴。”
“太子监视你?”
“可能是监视土狼,你心里也清楚,浩鸯他们一定隐瞒着什么我们不知道的,土狼本就是那里的人,要是让太子在土狼身上查出什么,便必定牵连霓虹楼。”
“喲,还真亏煜涵兄一个文弱书生居然还能察觉有人监视。”
“甄兄莫要抬举了,我也只是。。。太了解太子殿下的为人。”
他看中的东西,都是必定要拿到手的——无论使上什么手段。
“真是说到点子上了。”甄荣的脸色沉重了不少
“甄兄此番要去何处?”
甄荣把从父亲那里听到有关多年前当今皇上和明王的事跟煜涵完完整整地说了一遍。
“听说伺奉先皇的老太监在太子出生没多久就告老还乡了,我明天便出发去寻他,问问有关太子的事情。”
“那老太监即便还没死也差不多近一百岁了吧?而且他又知道多少?”
“我也不知,只管去碰碰运气而已。”
“甄兄。。。”煜涵沉思了一阵说道:“你为浩鸯做得够多的。”
“呵,同是多情之人,大家彼此彼此。”甄荣轻佻地笑着,下巴指了指煜涵手上的伤。
“有没有想过他可能并不爱你或并不会爱你。”
“。。。。。。”甄荣叹了口气:“我爱他就够了。而且,我身为丞相的儿子,长那么大从未为国家和社稷做过什么有建设性的事,要是找到证据证明如今的太子并非皇上亲生,就等同为皇室清净血脉,也算是对我朝做了点事。”
“那邓小姐。。。”
“恩?她?她怎么了?”
“你打算带上她去吗?”
“开什么玩笑,我又不是去游山玩水,带她去作甚。”
“甄兄此番前去怕是会有凶险,毕竟查的可是太子的事。”
“没人去理一个纨绔子弟去哪儿干什么,这便是我最大的保护色。”
“千万别死,我今生就认你一个挚友。”
甄荣苦笑着摇摇头:“我会小心的,而且就凭你这句话,我就算只剩一口气,也会爬回来见你。”
“在说什么呢?神神秘秘的。”凤邑回到房间里,笑着说道。
“怎么?看完石头了?”煜涵对进来的二人温柔地笑着。
“金刚石是宝物。”土狼强调道。
“我对石头没研究。”煜涵说道。
“呵呵。。。”凤邑看了看煜涵和土狼,捂着嘴也笑了起来:“虽说世间对断袖排斥甚多,但我却是觉得你俩很般配。”
“谢谢。”煜涵说。
“那范应辰也真奇怪,人家女娃满月,居然送这种杀气那么大的东西,都能用来做枪头了。”甄荣道。
“对啊。。。凤邑小姐对范应辰的了解有多少?”煜涵问。
虽然爹说自己并不是范应辰的儿子,但毕竟他长年在边关,在爹没看紧的某个时区,或者。。。
“我对范将军了解并不多,他去世的时候我还小。。。只是我爹非常欣赏他,爹常说,范将军的死一定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