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需要被爱护的那一个......
辰风发现自己真的是陷进去了,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开始怕云浪受伤,不由自主的害怕,甚至不想在他身上看到一点点血迹。
辰风想着,不如就这样算了,忘掉自己的目的,全心全意地跟他在一起,永远过这种快意江湖的生活,多好......
云浪轻拍了一下他的脑袋,“想什么呢,打起精神,我们的客人来了。”
这个江湖,太多利欲熏心的人,好似怎么杀也杀不完。
云浪解决完这批黑衣人 ,回头看着又拔剑加入了刚刚战场的辰风,一如往常地开口责备道,“你怎么就是不让我省心?说了多少次不用——”
他的话还没说完,辰风突然按着他的后颈,吻上了他的唇。
等到云浪快喘不上气,用手开始轻轻的推着辰风,他才放开。
“对不起,我只是......不能看到你受伤,一点都不行!”辰风的手摩挲着云浪的脸颊,像看着什么宝贝一样,一脸深情。
云浪也有些情动,压抑在心中长久没有答案的疑问终于说了出来,“你是喜欢我吗?是真的吗?”
“我喜欢你,喜欢地发疯!”辰风湿热的唇移到云浪的耳朵上,轻轻地说着,说罢,慢慢地移到他修长白皙的脖颈上一路点火。
我......我也是......
云浪在心里默默地回应着,手不由自主地环上了辰风的腰。
感受到云浪的动作,辰风激动坏了,将手伸到他脑后,把云浪的发带轻轻地解了下来,青丝在空中飞散,落在他不宽不窄的肩膀上,平添了几分诱人的味道。
辰风伸手握住他紧致的腰侧,将他往身前揽了揽,低下头,温柔地重新吻上了他的唇,细细地啃咬。
云浪闭上眼睛,双手轻轻地抓着他的衣袖,努力地配合着他。如果这是他得到这个人的温暖所必须付出的‘代价’,那么这份‘代价’他心甘情愿......
云浪的回应让辰风再也按耐不住,他把云浪放倒在草地上。
山上人迹罕至,日落黄昏。地上蓝白的衣衫交叠在一起,辰风忘我地在云浪身体里驰骋,一向忍耐的云浪,忍不住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让辰风身体的血液更加沸腾。
直到筋疲力尽,两人相拥着沉沉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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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阔无垠的黑暗,世界里好像没有一点光亮。
一个小小的孩子在这个世界不停地奔跑、追逐,不知道在寻找什么......
辰风看着他,说道,喂!别找了......
男孩突然转过身,恶狠狠地盯着辰风,他竟跟自己小时候长得一模一样。
男孩说道,你背叛了我们,背叛了娘亲!
一个面容姣好的女子从黑暗中渐渐走来,拉起了男孩的手,她满脸慈爱的笑容,看着辰风。
辰风想伸手去抓住她,却把她的身形抓散了。
辰风焦急地寻找着女子的身影,却只听到女子空灵的声音。
风儿......你把娘给忘了吗?
娘!我没有!!
辰风在梦境中大喊着,身体猛地惊醒了,脑海里重新浮现出母亲慈爱的面容来。
辰风看着身边熟睡的云浪,脑中闪过一丝危险的想法。
他狠狠地掐住自己的大腿,心里骂了自己一句,辰风,你就是个混蛋!
一定能想出一个两全的方法,既不伤害云浪,也能救活母亲......
第6章 阴谋
一月后。
辰风将云浪搂在怀里,两人同骑在一匹马上,身后牵着一匹空马,行走在山道中。
平日吵吵闹闹的辰风居然一言不发,云浪觉得煞是奇怪,扭头问他道,“怎么了,有心事啊?”
辰风答道,“没有,就是......从家里带出来的银子花光了。”
云浪笑了出来,自从和辰风在一起之后,他总是毫无顾忌地对他露出笑容,“这个简单,前方就是陵城了,我们进城。”
两人在城郊找了个马厩,把马栓了,进了城。
云浪带着他走到一座偏僻的宅院里,扣了三声紧闭的大门。
门吱呀一声开了,从门口出来的人突然拔出刀架在了辰风的脖子上,“门派规定,闲杂人等进入,一律格杀!”
云浪将金色令牌亮在他眼前,“看清楚了,我有门主的特权。”
门口之人立马收了刀,态度变得恭敬不少,“失礼,请进。”
二人走上台阶,来到中堂。
堂内的屋顶上挂着各式各样的木牌,不同颜色的木牌代表不同价位的任务。其中红色木牌最为紧要,赏金也最重,其次是绿牌,黄牌,白牌。
堂中高台上坐着一个隐在黑暗中的男子,他的声音空荡,不像是从口中发出的,“金令牌主,任务自选,请便。”
“我要整个堂中赏金最高的。”
“赏金最高的任务分为两种,一种是难度大,一种是时间急,你想要哪种?”
“要第二种!”
还没等云浪开口,辰风一句话就飞了出来。
云浪奇怪地看着他,“你瞎回答什么啊?我要——”
“不准!”辰风想都不用想就知道他要说什么,“第一种太危险了,不准!!”
云浪看着他满脸严肃认真的表情,只好摇着头做了妥协。
高台上的男人说道,“左起三排四列。”
云浪脚尖踏地,飞身将对应位置的木牌摘了下来,是张红牌。
他翻转牌面,念出了木牌上刻的两个字,“飞鸿?”
高台上男子介绍道,“这是昨日新挂的任务,赏金一千两,猎主所点之人来自江湖,现乃江北镖客,绰号飞鸿。此人明日,会将一件镖押抵陵城,猎主表示不想在城中看到此人。言尽于此。”
“明白了。这个任务我接了。”
一副卷轴突然从上面被抛了下来,云浪伸手接过,打开。
是一副画像,上面是一张男人的脸,云浪将这张脸快速地刻在了脑海里,之后便带着辰风走出了宅院。
辰风说道,“我说呢,原来你是来干老本行了。”
“白吃白喝你三个月,也该换我养你了。”云浪对他露出一个明媚的笑脸,“猎主根本就不想这飞鸿活到明日,我们现在就出发去镖道半路上蹲守,日落之前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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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在路边草丛蹲了近一个时辰,镖车轱辘碾压地面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当杀手好刺激啊!”辰风在草丛里兴奋地小声说着。
“嘘,”云浪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小声地叮嘱道,“一会儿你呆在这不要动,待我取了飞鸿的性命,一起撤退。”
辰风点了点头。
云浪悄无声息地拔出衣袖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