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揉那些青紫痕迹,眸子里写满了淡淡的心疼,“疼不疼?”
阮绵绵被他的动作弄的忍不住“嘶——”了一口,与此同时,之前被他疼爱的那种异样感又席卷而来,如浪潮一般拍打着她的神经。
“过两天就好了,你不要担心。”她舔舔嘴,拂开他的手放在手心里把玩,瞥了一眼搁在桌上的药膏,“这个是干什么用的?”
阮景期将药膏拿起来放在她手心,捏了捏她的虎口,“消肿的,医生给我的。”
消肿?阮绵绵的思想迅速以二十头牛都拉不回来的架势朝很黄很暴力的方面想去了,动了动身子,□摩擦的确实有些发疼,她老脸不免一红,“景期,你先出去,我要上药了。”
阮景期笑了笑,将她手里的药膏拿回自己手里,“上药之前必须得消毒。”
“可是这里没有酒精……”阮绵绵叹道。
阮景期还是笑,说得颇有几分那么刻意,“口水也可以消毒。”
☆、45可惜不是肉,陪我到最后
阮景期又清了两下嗓子,伸出纤长的手指指了指阮绵绵双腿中心的位置。
阮绵绵的思想迅速以二十头牛都拉不回来的架势朝很黄很暴力的方面想去了,动了动身子,□摩擦的确实有些发疼,她老脸不免一红。
瞥见阮景期端坐在床边,自始至终没有要离开的意思,阮绵绵低声嘟噜道:“我饿了。”
知道她是因为之前消耗太多体力而肚子饿了,阮景期遂站起身来,体贴道:“我去给你买些吃的。”
阮绵绵猛点头,目睹阮景期高挑的背影走到门口,她又心急嘱咐一句,“记得锁门!”
阮景期难得回头冲她笑了笑,之后“砰——”的一声,医务室的门被锁上。
随后,阮绵绵下了床,不禁全身无力双腿更是站都站不起来,下床时她显然没料到会这么严重,一个趔趄险些摔倒,幸好及时扶住了床旁边的输液架。
她就这么三步一小步慢慢挪动着颤抖的小腿,走过去将门给反锁住了。
做完这些,这才长舒一口气放下心来回到床上,小心翼翼将裤子退到膝盖的地方,生怕扯到伤口处。
之后她又害羞又好奇的低下头观察了一下,那地方已经被人清理过了,鼓得像个小包子,只剩下红肿的两片花瓣以及微微洞开合不拢的洞口,残留着曾经被人狠狠疼爱过的痕迹。
实在是看不出来,冷情如三哥,一陷到情.欲里面,也可以瞬间逆转为洪水猛兽。
阮绵绵拧开药膏抹了一点到指尖,另一只手轻轻拨开两片肥大的花瓣,轻轻一碰就疼,洞开的花口忍不住微颤两下。
她硬是咬着牙轻缓的将食指送了进去,那地方很干涩,手指进去一点就受了阻,她指尖勉强往里面探入一点,都能疼得她倒抽一口气。
手指停在了那里,她正在犹豫着因为疼痛而退缩还是咬咬牙一口气涂完药膏时,医务室的门突然被人从外由内推开,然后阮景期如花似玉的脸就带着微微震惊的表情出现在了门口。
相信没有人看到眼前的这一幕,还能保持镇定的,因为从阮景期的角度看过去,阮绵绵用自己的手指插入自己的那个地方,就像是欲求不满用手指给自己自.慰一样。
所以他深深被眼前这一幕给震撼到了。
阮绵绵也没料到他半途会折回来,更何况她自己不是将医务室的门给锁上了吗?三哥是怎么进来的?
意识到自己在三哥面前出了糗,而且对方还在盯着自己看,阮绵绵迅速将手指抽回,拉起被子盖住□,无比惊慌道:“景……景期,你怎么回来了?”
阮景期别过脸,不自在的模样,“我不知道你想吃水果还是流食,就回来问问你。”
阮绵绵半张着嘴,还是深表诧异,“我明明——”
明明把门反锁上了啊!
阮景期迟疑了两下还是决定走进来,朝她绕了绕手里的钥匙,解释说:“门打不开,我跟医生要来了钥匙。”
说话的空档,他已经拖开凳子在阮绵绵床边坐下,交叠的双腿蹭了两下,又问,“你刚刚在干什么?”
阮绵绵老脸一片赤红,支支吾吾半天才老实交代,“涂药。”
听到这个意料之中的答案,阮景期似是想笑又忍住了笑,“药不是像你那样涂的……”
他这副忍俊不禁的模样,落入阮绵绵眼里就成了嘲笑,阮绵绵恼羞成怒瞪他一眼,“痛的又不是你,你当然会说风凉话。”
阮景期微微愣住,开口反驳,“痛的……”
“什么痛的?”阮绵绵凝眉,表示不解。
阮景期似是有些难以启齿,顶着阮绵绵迫切想要知道的视线,他缓缓开口,“刚进去的时候,我也会痛。”
这么羞人的话,怎么说得出!
还以为他是个闷**!原来是个暗骚的!尊素看错他了!
阮绵绵脸已经红的不能再红,厚脸皮如她,这种情况下也能想出话来反驳,“可是你也爽到了不是吗?”
还爽的不知道节制,直接将她给折腾晕了,要不她现在怎么会躺在医务室里,偷着上药还被人当场抓个现行?
一向知道她说话大胆,却也没料到会大胆到这个程度,阮景期微微有些错愕,紧接着惩戒性的揉了揉她的脑袋,“你难道没爽到?药给我,我给你上药。”
早前在车里和在大妈家里,他们就已经赤诚相见过好多回,加上这次的肌肤相亲水□融,阮绵绵也没什么好害羞的了。
反正该看的不该看的,已经通通被他看完了不是?她还有什么好遮掩的!
于是她任凭阮景期将她刻意遮住□的白色被单拉开,等他分开自己双腿的时候,腿心的凉意在接触到阮景期灼热的视线时,阮绵绵刚刚硬装出来的霸气瞬间就被土崩瓦解了。
尼玛什么叫近乡情怯!这揍是啊!
那地方红肿不堪,丑死了,怎么能给三哥看呢!
于是她临阵退缩了,迅速想要夹紧自己的双腿,“我自……我自己来!”
阮景期剑眉扬起,钳制住她的大腿,再将她的膝盖曲成弓形,紧接着在阮绵绵惊诧的注视下伸出指头拨开她的两片红肿的花瓣,指尖在花口轻轻拨弄着,“这么干,硬生生插.进去当然会痛。”
见他这般羞人的举动,阮绵绵直接捂住脸,好想去死有木有!
阮景期吸了口气,毫无预兆俯□,将头埋入她的腿心,让灵活的小舌机灵的卷上她红肿的花瓣。
温热又滑腻的触感让阮绵绵浑身一惊,止不住的双腿微颤,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被三哥这么疼爱了,可是再来无数次,这种致命的快感简直是要夺走人的七魂六魄。
“好痒……别——”她试图用小腿蹬开跪坐在床上的阮景期,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