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示惩戒,换来白水讨好的一笑。“说说情况吧。”
颜子儒受打击了,神情萎靡,汇报的工作只好由李壮武代劳,“头,是这样的,姓名王喜,年龄48岁,初步怀疑是今天凌晨3点窒息而亡,其他的还在调查。”
司徒思考一下:“我们先回警局。”
警局,司徒办公室。
司徒四个人在讨论案情,白水坐在稍远的地方喝茶,压惊。反正今天和司徒单独出去约会的机会已经没有了,那不如就来个警局一日游吧。
司徒:“法医那边怎么说?”
颜子儒:“据法医出示的检验报告,死者是一氧化碳中毒,于凌晨3点左右死亡,生前曾饮用大量葡萄酒,且发生过剧烈的=性=行为。恩,没有明显的体表伤,那些青紫证明是欢=好时女方留下的。大概就这样,老大。”
仝一夫翻出几张监控截面照片,依次传递给大家看,“这是在最近24小时的监控视频里发现的,时间显示王喜昨天6点下班离开办公大楼,九点一刻再次返回大楼,直接进入地下停车场,随行的还有一位女士,25岁左右,1米65,长发,短裙。因为王喜的车停放在视频的死角,所以不知道他们做了什么事情。最后一次是凌晨12点半,长发女子独自离开。”
李壮武研究手里的照片,“是因为夜晚气温低,车厢里开着空调,然后一氧化碳中毒吗?这样的案例有很多,大概是疏忽了吧。”
颜子儒拿出两张照片对比,“视频中出现的女子不是王喜的老婆,王喜昨天告诉他老婆说要加班。”
仝一夫很有内容的笑:“这还不好理解吗,一对有情人夜半十分幽会于车里,因为冷而开了空调,激=情过后忘记了关,女子先行离开,男的以加班为由没有回家,留在了车里,然后中毒死亡。”
大家都看着司徒。
司徒:“是一氧化碳中毒没错,其他的先别下结论,首先要做的是找到那个女人。”
出乎意料的,这个女人很好找,王喜公司的大部分同事,以及王喜的老婆都认识她,李华。
警局审讯室,颜子儒:“姓名?”
女人拢拢耳边的碎发,声线平稳:“李华。”
颜子儒轻扶眼镜,手指灵巧的转动钢笔,“昨晚6点到凌晨一点,你在哪里,和谁在一起,做了什么?”
李华姿色平庸,但胜在肤色白皙,看起来也楚楚可怜,“和王喜在一起,下班后他来找我,然后一起去吃了饭,是我们公司附近的一家港式茶餐厅,发票放在钱包的夹层里。”李壮武在李华的钱包夹层里找到了发票,时间和地点显示她确实没有撒谎。
颜子儒示意她继续说。
李华:“大概9点多吧,我们回到他的车里,然后……然后我们做了,再到12点多的时候我就离开了。”
颜子儒盯着她看,试图在她平静的表情里找到蛛丝马迹,“你离开的时候他有什么异常吗?”
李华嘴角勾起一抹浅笑,“警官你说呢,一个男人做完那种事后能有什么异常?如果说舒服也算是一种异常的话。”
颜子儒意味深长的看着她:“你说的很对,那么请问车里的空调是什么时候开的,开了多久?”
李华低头喝了一口水:“进了车就打开了,我觉得冷,直到离开。”
颜子儒:“你不知道密封的空间一直开着空调可能会导致一氧化碳中毒吗?”
李华:“知道,所以走的时候我有叮嘱过他记得关。不过他关没关我就不知道了,回家后我就睡觉了,没有再联系。”
颜子儒合上本子,“今天先这样吧,以后有情况再问你。”
白水悠闲的躺在司徒办公室的沙发上,修长的双腿裹在浅色的运动裤里,小腿随意的交叠放在扶手上,小腹上轻薄的t恤滑落至裤腰以上,露出白皙,光滑的大片肚皮。以手做枕,白水举着手机和曲意通话。
曲意猖狂的笑声通过无线电波清晰的传过来,“我说小白,这次的片子真是美塌了,我都不舍的播了,哈哈哈!”
白水把手机拿远一点,冰凉的讽刺:“那就不要播了啊,放在家里收藏吧!”
曲意:“哼!怎么可能呢,我曲意大导演的作品就应该受到全世界人民的尊敬和喜爱,要收藏也是别人收藏,这么好的东西怎么能被埋没呢,太没有天理了。”
白水撇撇嘴:“好了,好了,别在自夸了,等播出来就知道好坏了,挂了。”白水不等曲意回答,啪的一声挂断了电话,随手丢到桌子上。
正好司徒推门进来,放下文件直接走到沙发旁,俯身在白水的小嘴上亲吻,大手不规矩的在露出的白嫩肚皮上流连抚摸。
白水刚打算热情的回应,司徒就撤手反回了办公桌后,仿若没有看到白水泛红的脸颊和水润的双眸,以严肃的口吻说:“白水同志,白日喧=淫可不好。”
白水愤恨的瞪圆了双眼,然而又好像是想到了什么忽的笑了起来,在司徒不解的注视下关上门走过去,身体灵巧的蹲下钻进司徒的办公桌里。
隐秘的空间,一双手缓慢的抚摸自己的大腿和脆弱,司徒无力又兴奋的绷紧身体,头向后仰,靠在椅背上。
“啪!”皮带扣被打开的声音,“呲啦……”安静的房间里传出清晰的拉链声,特别明显。
司徒双手紧紧的抠住扶手,胸膛起伏,手背上的青筋绷现,喉结滚动,双唇抿成一条线,粗重的喘息声从煽动的鼻翼中溢出。
十几分钟后,一声低吼,司徒释=放,整个人舒爽的歇靠在椅子里。白水钻出来,跺跺酸麻的双腿,抽=出一张纸巾擦手,邪媚的抖抖手里的纸巾,“司徒警官,白日喧=淫可不好噢!”
☆、罪恶惩罚
颜子儒和李壮武拿着审讯资料,在司徒的办公室门口碰见了刚回来的仝一夫,三个人瞅瞅禁闭的房门,静默不作声。
司徒打开门的时候就看到那三个人雕塑似的站在门口,疑惑的看着他们问:“你们干什么,不进来吗?”
颜子儒透过门缝捕捉到白水抛给他的媚眼,浑身触电似的哆嗦了一下,表情僵硬。
李壮武捅捅他的胳膊,不解的问:“怎么啦,冷了吗?”然后瞄瞄墙上的温度计,正在显示室温20度。
只有仝一夫神经大条的没有察觉,看见白水就高兴的蹦达了过去。
司徒详细的看过审讯记录,抬头问颜子儒:“没有破绽,她的供词很完美,你说呢?”
颜子儒点头:“你说的不错,当我们告诉她王喜的死讯时,她也只是淡淡的说知道了,没有应有的反应。”
仝一夫:“我找到了一份医院的资料,上面显示她半年前曾经住院三个月,理由是胃炎。”
司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