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灿看的浑身发毛。铃灿疑惑擦脸,以为自己脸上有东西,“怎么了兰兰,不想吃草莓雪糕,那哥哥给你买蛋糕吃好不好?”
不要蛋糕雪糕。
想要活下去,就得准备好武器和食物。在没有储物卡的情况下,蛋糕雪糕这种体积大又不饱肚的东西最好避免。
铃灿的小提琴他保护的不得了,肯定不能当武器,时间还有两个小时,拥有做准备的时间。
“你身上有多少钱?”
铃灿闻言,挑眉后,从兜里拿出一叠钱。
铃家父母平日一直都在海外做生意,疏于照顾两个子女,所以给的零花钱很丰厚,再加上这次铃灿去首都表演,他们给的就更多了,但铃灿喜欢把钱存起来,并不会随身携带,所以身上的钱并不多。
见妹妹想要钱,铃灿大方的抽出两百,见她还盯着,又抽出五百。见她还盯着,有些摸不准铃兰的心思了,干脆将所有整百的都递过去。结果妹妹还看着他剩下的零钱。
“好啦,都给你,你喜欢吃什么就买什么好不好。”
哄孩子的口气,听的铃兰脑壳有些疼。对方好像根本看不出铃兰已经是个二十岁的大姑娘了,还是把她当六岁的小姑娘哄。
铃兰捏着几千大洋问,“你有没有带包?”
拿完钱,又开始问包包了?这是什么意思?
意识到某种可能的铃灿见车子开启时,幸灾乐祸道,“兰兰,你这是想弃哥哥而走吗?可是好可惜,车子已经开了哟。”
铃兰:……
“并不是,我想在包里装满水和饱肚的食物。”
“为什么?首都五个小时后就能到,到时候就能吃你心心念念一直想吃的烤鸭啦。”铃灿却是更坚定他刚才想的,拿了钱又拿了包,不就想离开他这个哥哥嘛。
铃兰开始沉默,她不好说十点后的末日。第一,她不知道会爆发什么类型的末日。第二,若是说了铃灿不信,会显得她很制杖,若是信了,很容易造成他的恐慌和无用功。
“好啦,好啦,让你装让你装。”铃灿先一步妥协。
“先去拿包。”
铃兰跟着铃灿去座位拿包。
快走到座位上时,座位周边一群穿着学校制服的男男女女快速回头。
嬉闹的声音瞬间停止,空气似乎窒息了。人群中,就只有空着连排两个座位。
铃灿默不作声的走过去拿包时,前后座齐齐避开,很明显,铃兰兄妹被孤立了。
那时候年纪小,铃兰根本不记得这种事了。现在看到,她只觉得心疼哥哥,因为怕铃兰一个人在家,抗下所有把人带出。她的哥哥,在那时候,受着年纪里不应该承受的压力。
座位前一个披着中长发的女学生没有回避,她看到两人时,阴阳怪气道,“都多大的人了还需要哥哥哄,这么麻烦跟过来到底是为什么呢?”
这是个铃兰记忆中没有的‘老’阿姨。
尖酸刻薄的话语下,就算是满是胶原蛋白的青春面孔也觉得面目可憎。
铃兰未动,铃灿忍不了的先一步道,“祝微微你够了啊!带兰兰过来是教导主任亲自允许的,有本事你跟他呛声去。”
他生怕铃兰再被说哭,捂着铃兰的耳朵,将她保护在身后。
没有震慑力的话,祝微微可不怕,她一副作天作地准备作死的开腔,“我不敢,我怎么敢呢,你们铃家有钱有势的,捐了一幢图书馆就能挤掉种子选手蓝青,代表学校去首都参赛,你们这么厉害,我可没本事。”
看来祝微微是蓝青那边的,为了他不惜跟铃灿翻脸。
可笑啊。
有本事将正主请出来,现在木已成舟,她除了呛声外还能做什么?
铃灿的面容变得苍白,不知道祝微微的那句话给激的。他慌张去看铃兰,见铃兰眨眼好似没听到时,才松出一口气。
铃兰不相信学校会因为捐楼而随便让出名额。
她知道铃灿的学校是座历史悠久的学府,在确定蓝青的技能高出铃灿很多后,绝对做不出因为捐楼而让出名额的事情。
楼是铃灿入学的时候,俩印钞机父母捐的。两父母的初衷,只是为了铃灿进学校后不会被欺负而已。
但学校里的学生不会那么想。
许是蓝青的人缘太好,所以一些阴谋论在铃灿身上上演,又因为铃灿时刻要照顾年幼的妹妹,所以跟同学处的不是很好,久而久之,谣言越说越开,三人成虎,全都信了。
既然有机会弥补,铃兰可不允许这些人欺负她哥哥!
“滥情?”她无辜看向铃灿,“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人取这种名字啊?”
铃灿不明其何意,听到滥情两个字时,嘴角不可抑制的抬高,“哥哥也不知道。”
调侃的一句话,立刻引来祝微微的反扑,“听仔细了,不是滥情,是蓝青。”
“滥情。”铃兰故意的。
“蓝青。”
“噢,滥情啊,我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