泣。怒火灼烧,白昼褪色,栀子枯萎。明明咫尺之遥,岛屿将你隔开,海水将你淹没。而我是亵神的狂徒。
月亮知道,风知道,你不知道。
第十章 月是惨白的,天是混沌的,风是咸湿的,梧桐是蜡黄的。
闻昭趴在床上,床是凌乱不堪的,月透进沉黑的屋里打在那惨白的背脊上,有肆意的吻痕,青紫的抓痕,头发汗湿神情麻木。
缭乱的钢琴声充斥在寂静得空间。江升手指飞快的在琴键上弹跳,情绪急躁颓废,还带着隐秘的愉悦。
当的一声,琴声停了下来。江升用颤抖的手捂住脸,他咯咯的笑了起来,惊悚又诡异。良久呜咽声从指缝传出来,江升的肩膀在耸动。
爱恨贪嗔痴,欲念叫人疯魔,不疯魔不成活。
他抓住了白玫瑰,白玫瑰却褪色枯萎。他以为他会满心欢喜,可尖锐感刺痛着他的心他茫然又无措,愉悦又颓废。终于他苦笑一声,颓然的想,是了,他终于变成另一个加害者了,他变成一块块,哗啦坍塌下来,黑色的潮水将他溺毙。
闻昭靠在床上脸色阴沉压抑带着麻木,他抽着烟,床上下是堆积烟头和烟灰,音响还在放着悠长的歌,烟头的火光似明似暗。
蝉在绵长地叫着,手上有冰凉的触感,是泪。伸手抹去脸上的泪,沉默着,颓废又难看的失声痛哭,窗外下起了磅沱大雨。
今夜似是荒诞的闹剧,列车偏离了轨道向着绵延的山峦撞去,不怕天崩地裂。
他们就像针尖对麦芒,纠缠是无休止的。
他们在任何地方做爱,无论是逼迫或是威胁,最终都沉浸在爱欲中,潮湿的身体,快意叫喊,逼仄的情潮,肉欲肆意快活。
他们在午夜,在凌晨,不停的做爱,沉浸享受在性爱的高潮中。
江升会用干燥的嘴唇舔遍他全身。用滚烫的精液射进他身体的最深处。
实验楼、男厕所、天台,都被他们的汗水充斥着。
江升会把闻昭拖进男厕所,用湿热滑腻的舌头舔他那隐秘的女穴。逼迫闻昭用屁股坐到他脸上,用那娇嫩湿软的逼压在他的脸。
江升会像一个变态一般舔食着淫水。用舌头把闻昭干得欲仙欲死,闻昭会哭得痉挛,用手胡乱的抓着厕所的门板。
最后喷出大量的淫水打到江升脸上。他屁股打颤,双腿发软的一屁股坐在那腿间的脑袋上。那红肿的肉逼会被头发蹭的发痒,受不了的往下移,江升高挺的鼻子,殷红的嘴巴,都会被他的肉逼滑过,流下水光琳琳的湿痕。
江升会不顾他的反抗,抓住那笔直的腿,继续吸着那肥嫩的肉唇,娇嫩的阴蒂,直到闻昭什么也射不出,小逼已经红肿的可怜,才从闻昭的腿间出来。
江升会把闻昭捞入怀里啄吻着他的脸,和闻昭交换着带有他自己体味的吻。用舌头潮湿地舔着他的脸,沙哑地说“不玩了,不玩了。”又毫无诚意的用粗长的肉棒磨蹭着那红肿的穴。
在闻昭的拍打挣扎中,用那阴茎插入那潮湿紧致的小逼里。让他用手撑在门板上,屁股高高的撅起,江升用手钳着他的腰,又狠又快的从后面抽插着。
精瘦的腰被掐出青痕,挺翘的屁股上布满指痕,撅起的屁股间,一根紫黑的鸡巴在抽插。闻昭被肏的双腿颤抖,张着嘴呼吸殷红水润嘴巴流出口水,被刺激的眼泪流出来,叫得断断续续。
江升掰开他的屁股进的更深,肏进他的宫口,闻昭被刺激得夹着屁股往前逃,江升钳着他的腰重重地顶了进去。闻昭眼睛震大,嘴巴大张,口水流到脖子上,眼泪流了满脸,脖子上的青筋暴起,张着嘴无声的呻吟。
江升用龟头碾压着那紧致的小嘴,闻昭哭叫着“要死了,不要肏了,逼要烂了。”闻昭早被肏的神智不清。
江升饱含情欲沙哑地说:“这就不行了,我还没有射。”他笑得低沉。
说罢把闻昭面对面的抱起来,抵在墙上,面对面的把阴茎插入那潮湿的穴。这个体位进的极深,闻昭几乎是坐在江升的鸡巴上。江升的粗硬耻毛刮着红肿的肉唇,江升顶的极深,像是要把卵袋都要插进去。
卵袋啪打在娇嫩的逼上,肏出白色的泡沫,肉道极致收缩吞食着那粗长吓人的鸡巴。闻昭被肏的眼睛翻白,极致的快感,让他脑袋昏沉,连呻吟都不完整。
江升把用龟头把那娇嫩的宫口肏开,一个深顶肏了进去。闻昭受不了的用手啪打着江升的背,屁股直往上耸,又被江升压了下来。闻昭哭得颤抖,灭顶的快感让他双眼翻白,肉道抽搐着痉挛的夹着江升的肉棒,喷出大量的淫水,他被肏的潮吹不止,阴茎无力的射出一道黄色,尿了江升一身。
江升箍紧闻昭,一道热液射进了闻昭子宫里。
高潮的余味,让闻昭止不住的颤抖,江升抚摸着闻昭的背,帮他顺气。
闻昭在江升怀里被高潮的余波逼得打冷颤。
江升把闻昭潮湿的发撩到后面,吻着他湿漉漉的脸,舔着他嘴边的口水。脸贴着闻昭汗津津的脸摩擦着。嗓子沙哑地说:“今天失控了,下次不会了。乖不哭了,不哭了。”
第十一章
日子不咸不淡的过着,除去做爱的时间,闻昭的生活规律和以前并未不同。抽烟、篮球、游戏。
江升强烈的占有欲,让两人矛盾重重,闻昭能看透江升的不安和疑神疑鬼。江升把自己逼成了一个疯子,试图完完全全的掌控着他。
闻昭仿佛找到了制衡点,江升对他病态迷恋,让闻昭轻易得掌控着江升的喜怒,他总有办法让江升轻易服软,并且让江升时刻为自己昏了头。
试探猜忌,两人如走刀刃。只有身体是契合的,在水乳交融中奔向那让灵魂颤栗得高潮。情潮化为丝线让两人无时无刻的抵死缠绵。
性是蚀骨的毒药,做爱让两人抛去沟壑。
闻昭在性事中得到了解脱,用那个畸形的器官达到高潮让他忘却自己的缺陷。他在性高潮中幻灭,雌伏与另一个人身下让他产生诡异的快意。
两人就像性瘾患者,肌肤时刻饥渴着。
他们做爱就像两头发情的兽,不知疲惫的向对方索取。凌乱的床单、潮红的脸、湿透的身体,闻昭就算被高潮逼得脑袋嗡嗡作响,他依旧用腿勾着江升的腰,让江升继续。他们沉浸于俗媚的肉欲中,并且乐此不疲。那纷纷扰扰的情欲时刻包裹着他们。
闻昭靠在沙发上头发被撩了上去,露出额头傲气中透着不羁,他手里夹着根烟讲电话,神情懒散轻松。
江升把玩着怀里的脚,引得讲电话的人,皱眉睨着他。
闻昭把电话挂了,把烟叼在嘴里吸了一口,吐出白色的烟圈。他靠在沙发上,手塔在靠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