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江升的手。
江升像是一个无痛觉的人一样,全程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他握着闻昭的手看医院的人来人往。
在那一个瞬间,闻昭萌生了巨大的恐惧。
他握着江升的手说:“痛吗?”
江升说:“不痛。”
闻昭看着他说:“你往我身上扎一刀,你会痛吗?”
江升凑过去亲了他一下:“我会痛。”
闻昭的手抠着铁皮椅子说:“所以我现在挺痛的。”
江升把头靠在他肩上:“是因为我吗?”
“嗯。”
晚上回去的时候他抱着江升说我们做爱吧!
簸箕破了还能补,瓦罐碎了就真碎了,此刻他希望他们是颗铜豌豆,蒸不烂、煮不熟、锤不匾、炒不爆。
他骑在江升身上就是一匹母马,有烈性但没有野性,野马太过于疯,他怕把江升的胯骨坐断。他躺下就成了江升的婊子,任他骑,任他干。
他抱着江升像是被人扼住了喉咙,他眼泪口水流了一脸,是搁浅在滩涂上挣扎翻滚的比目鱼,是枯死的绿藻。
江升在他身上挥舞着长刀和利剑,骑在他身上耸动胯骨,他说他是一匹马,江升骑在他身上掰着他的屁股说他是母猫。
他们潮湿的抱在一起,闻昭摸着身上干枯的精斑,这是江升留在他身上的尸斑。
他捧住江升的脑袋说:“如果哪一天你敢死了,我就在你家里自杀,我的身体会泛青,长出尸斑,然后被蛆虫啃食干净,我下了地狱都不会去见你的。”
江升抱住他全身颤抖,他神经兮兮地说:“不可以死,你敢不见我我就把你掐死。”
闻昭拍着他的背说:“如果你以后往身上划一条口子,我就在我身上划一条口子,我的伤都是为你受的,你怎么忍心。”
江升靠在他的胸口,眼神阴鸷的看着他,闻昭嗤笑一声从旁边拿过一根烟点燃叼在嘴里。
江升抱着他的腰脸贴在他的肚子上,闻昭一只手夹着烟,一只手抚摸着他的头发。
江升的脸在他的肚子上蹭了蹭:“里面在响。”他望着闻昭说。
闻昭抖了抖烟灰,嗤笑着说:“你射进去的精液在响。”他靠在床上,嘴里叼着烟,手摸着江升的脖子。
江升把脸靠在他的肚皮上,出神地说:“也许里面怀了宝宝。”
闻昭哼笑:“怀不上。”
江升恶狠狠地看着他,神经质地说:“一定怀的上,吃了那么多精液。”
闻昭低头捏着他的下巴喷了一口烟在他脸上,凑在他耳旁低声说:“怀了就给你生。”
第三十三章
天气就像月经失调的女人,时而晴空时而阴云密布的刮着寒风。
比天气还要变化莫测的就是江升的心情,上一秒还好好说话下一秒就变脸。过一会又抱住闻昭咬着他的脖子阴恻恻地说:“你老是和一些无关紧要的人接触。”
闻昭拿过桌子上打火机点了一根烟,抽完烟转过头去堵住他的嘴,搂着江升的脖子伸出舌尖舔他的耳廓,声音又沙又哑地说:“让你操一顿。”
他们两个在性爱上默契十足,每一个动作都成了撩拨。
江升的精液会射到他的阴道深处,让他含着满肚子的精液在床上颤抖,江升会把汗津津的他抱在怀里,舔去他脸上的汗水,江升笑得阴森森的,病态地注视着闻昭赤裸的身体。摸着他的肚子说:“里面可能怀了我们的宝宝。”
自从上次闻昭说过怀上就给他生之后,江升就魔阵的认为他的肚子能孕育出他们的孩子,以至于他的穴道里面总含着江升的一泡精。
闻昭潮湿的双手勾住他的脖子,湿漉漉的舌头舔着他的大动脉,呼出的热气喷在他的颈测,眼角泛红地低喃:“你摸摸我的肚子,里面有你儿子。”
江升的肌肉一瞬间绷紧,手臂上的青筋暴起,双眼赤红的看着闻昭,恨不得把他吃了。
闻昭凑过去用舌头舔他的嘴巴,手摸着他手臂紧绷的肌肉,幽幽地说:“里面好多精液,好胀。”他灼热的呼吸喷在江升的脸上。
江升头皮发麻全身的血液都在高速流动,他把闻昭压在身下把性器重新插进那满是精浆的穴道里面,掐他的脖子骑在他身上双眼赤红,声音沙哑有兴奋地骂:“操死你算了,让你发骚欠干。”
闻昭呼吸困难地喘息:“你把你儿子给操死了。”
江升更加兴奋的在他身上肆虐:“把你操怀孕关在箱子里面大着肚子,哪也不能去。”
在高潮来临的时候他颤抖着身躯吻上江升的嘴,这个时候他会怀疑他和江升是严重性瘾患者。
他们比任何人都需要对方的拥抱,身体上的抚摸、赤裸的做爱、性器的插入。
他们需要亲吻、汗水、精液、高潮。
闻昭会在被他射满时感到安心,他含着江升的精液心里会生出一种胞胀的感觉,他也不断地向江升索取着,勾着他来操自己,他也同样需要江升。
闻昭亲吻着他滚动的喉结,吻去他下颚的汗水,凑到他耳边念他的名字:“江升江升……”
江升压在他身上低喘,额角的青筋鼓起,插到了最里面射了进去,闻昭不断地啄吻着他的脸颊。
江升声音带着情欲的沙哑:“肚子里面会有我们的宝宝。”
“会有的”闻昭摸着他高挺的鼻梁。
闻昭这个时候会配合着他发疯,抱着他的脑袋让他靠在自己的肚子上,手一下又一下地摸着他的头发。
江升箍着他的腰脸贴着他的肚皮:“想让你大着肚子坐在我身上,被我操得喷奶。”
闻昭摸着他的后颈说:“小变态。”
在学校闻昭经常会在天台碰到方思思。
他和方思思会一起抽烟,她手里夹着烟趴在防护墙上,看着底下黑压压的人,带着厌恶和悲悯。
她把手里的烟扔了,森冷地注视着闻昭,乌黑的头发缠在她白得发青的脖子上,她幽幽地说:“你真令人讨厌。”
闻昭嗤笑:“你前几天还不是这样说的。”
方思思盯着他笑得阴冷,她张开殷红的嘴说:“我刚刚骗你的。”
她凑过来离闻昭很近:“你身上全是他的味道。”
闻昭挑眉:“是又怎么样。”
方思思依旧趴在他旁边,她看着下面的人说:“真想跳下去。”
闻昭侧头看她,她朝闻昭勾起嘴巴说:“我才不会从这里跳下去,死在一群杂碎面前。”
闻昭从兜里拿出烟点燃递给她,他说:“死了就什么都没了。”
她夹着烟说:“可惜我妈睡了蒋老师,我又睡了蒋老师的儿子,这叫婊子凑一窝知道吗?”
闻昭看着阴暗的天没有说话。
闻昭每天写试卷写到头昏眼胀,冲刺班教书节奏快,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