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手指在穴口浅浅探入一个指节,轻轻抽插,还在跟她说话。
“我太难过了,亲爱的……我这么爱你,你却总是让我失望。”
磨人的快感让她无法忍受,她在他怀里一动,那根手指便猛然顶进深处,在肉壁上弯曲着一转,勾出许多蜜汁来。
她呻吟一声,穴肉本能缩紧,裹住他的手指,蠕动起来。水液顺着手掌流淌下来,画出晶莹的湿痕。
米迦勒抽出手指,早已勃起的性器,顶在湿润的花唇之间。
硕大的圆头破开狭窄的穴口,好久没有在一起,嵌合着深入时,有些疼痛。
润滑足够,龟头浅浅进出几次,渐渐深入,声响暧昧黏腻,一次比一次深,顶开层叠的肉壁,柱身凸出的血管磨擦敏感的肉鳞。
肉柱进了半根,又抽出来,粘膜分离,啵一声响,肉瓣震动着滴下晶莹的水。粉嫩的洞口开合不停,状似饥饿,他用手指将肉瓣向两边拨开,再一次插进去。
汁液被粗大的肉杵挤出,艾琳咬紧嘴唇,小腹抽搐。
他在她耳边道:“我不会死……这世间无聊透顶,但只要你活着,我就不想消失。”
他按住她的花蒂,拨动摩擦。
“除非,你……亲手送我永眠。”
他压上痛苦,压上性命,赌她的心。
他很想赢……但她……
“求你别这么残忍……”米迦勒低声说,“我想你。”
艾琳腰肢一扭,在他身下挣扎。
他紧紧抱住她的身体,蓦地顶入最深处。
然而,她没有像他猜测的那样拒绝。
她抱住了他的脊背,亲吻他的嘴唇。
粗长的性器在体内停顿片刻,开始凶狠抽插,将她抛上天际。
他抵着她厮磨,刺激她的每一处敏感,喘息粗重激烈。米迦勒压抑了多日,一朝爆发,欲望如决堤,将她顷刻淹没。
艾琳咬紧嘴唇承受,没过多久,便压抑不住快慰的呻吟。
她的脚尖绷紧,勾在他的腿上,乌黑的长发随着他的撞击,靠在墙上揉得一团乱。
过于迅猛激烈的快感,让她颠簸着坠入深渊,第一次到达高潮,积压的情绪随着身体的本能喷薄而出。
她哭叫起来,呜咽着满脸是泪,被他裹挟着抛向更高处。
整夜缠绵厮磨,他将浊液射入她体内两次,天光大亮时,他躺在她身边,依依不舍吮吸她的手指。
高潮余韵尚在,他摩挲她的身体,快感迟迟无法全然消退。
艾琳躺在床上,四肢无力地落在满是褶皱的床单上。
巅峰之时,她在他身下大哭,呜咽不停,此刻她眼睛肿的像金鱼。
但经历了一场发泄的哭泣和放纵,她的心像被泪水洗清了,通透明彻,一片明悟。
她逃不掉。
无论身心,她都逃不掉了。
回家
艾琳醒时,房间里已经空无一人。
门背后贴了一张便条,笔迹像深渊中生长的荆棘。
“最后一次机会,亲爱的。”
“我爱你。”
她也爱他。
人的一生,是选择和经历。
艾琳想清楚了,这一世,她想和他一起走。
是时候做个了结。告别人类的生活,走进他的世界。
她想见见家人。
艾琳按照已经想好却一直没有实行的计划,自投罗网,被边检关进关押偷渡客的小黑屋。
米迦勒没有出现。
艾琳预料到了。
第二次被他抓到时,已经过了大半天。米迦勒说话算话,给她一个星期的时间逃跑,并没有暗地里偷偷跟踪她。
她不用担心会被他拦下来抓住。
只是一去万里,她有点想再见他。
隔了一天,她被警察押送上回国的飞机,荒谬感涌上心头。
她竟然真的这样回家了。
“快走。”
警察警告她。
她低头进去。
她被安置在角落,透过舷窗,看到厚厚的云层,云朵蓬松坚硬。
几小时后,飞机跨过晨昏线,飞入夜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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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完罚款,艾琳被拘留了三天。
边检检查时,她在国内的户籍和身份证明都没有取消,她一瞬间有些迷惑,不知道米迦勒在那边怎么操作的。
撒谎说护照丢失,又接受了批评教育,她最终被释放离开。
几天没洗澡,蓬头垢面,模样憔悴。艾琳不想让父母担心,在酒店开房,把自己打理干净。
终于在晚饭时间,她敲开了家门。
“你瘦得太严重了吧?”
张水仙一见面就皱眉。
艾琳还没想好要怎么应答,张水仙说:“小米说你最近很辛苦,还真是得补一补。”
“……什么?”艾琳愣了一下。
张水仙脸上没有一点意外,好像早就准备好了迎接她,她抓住艾琳的背包:“快进来,饭做好了。”
“我来。”
有点怪异的卷舌音,但确实是字正腔圆的普通话。
一双大手接过背包,艾琳惊愕地仰起头,对上碧蓝的眼睛。
米迦勒。
“……你……”艾琳一时竟然不知道说什么好。
“快进来,天这么热,挤在门口干什么?”张水仙埋怨着进去了。
“你……”艾琳拽住米迦勒的衣袖,眼睛睁大。
他什么时候来的!
他来做什么!
……他怎么会讲中文了!他不是只会听和读吗?
“别伤我的心……”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