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晚岁手舞足蹈地“安(捅)慰(刀)”完某人,说的口都干了,想要倒杯茶喝,却发现自己坐在沈逸清怀里有点别着了,够不着茶壶。于是她颇为娴熟地拍拍沈逸清的手臂:“沈逸清我渴了,你帮我倒杯茶好不好?我这样够不着。”
男人一声不吭地给她倒了杯果茶,江晚岁一脸满足地一饮而尽,把茶杯塞进男人手中,开心道:“好啦。”
沈逸清又把杯子放回茶盘里,依然是沉默。
天气渐渐热了起来,江晚岁在他怀里越坐越觉得有些热,嘀咕了声“好热”便从男人怀里坐到对面的椅子上。
“沈逸清,你渴不渴啊?”江晚岁不太爱喝水,总是要等渴了才知道喝水,进入夏天后她倒是时不时就想喝水。她伸手拿了一个杯子倒了杯果茶放在沈逸清手边,热情解释道:“这不是我之前一直喝的那种,不怎么甜,但是很解渴,你应该可以接受的。”
沈逸清端起茶杯抿了口,甜香的口感,不由得让他放下了茶杯,他素来不爱喝甜茶,也不知道小姑娘为什么这么喜欢这种。
“好喝吗?”江晚岁期待地看着他。
沈逸清咽下嘴里的甜香,对上少女星光璀璨的眼眸不忍打消她兴致,点了点头,唇角微微弯了弯:“好喝。”
把自己喜欢的东西介绍给对方,还能被对方喜欢,江晚岁高兴极了,兴奋地拉着男人的手一直说话。她哇啦哇啦地说得手舞足蹈,沈逸清就是很认真的应着。
不知不觉,时间悄悄溜走,天色渐渐暗了些,门外响起素春低声提醒:“小姐,快用膳了,可是要准备多一些?”
准备多一些就意味着沈逸清要在这里一起用餐,以往一直都是两人一起吃饭,江晚岁刚要回答,沈逸清按住了她的手,江晚岁疑惑回头看着他。
“今天还有些事情,不和你一起用膳了。”沈逸清站起身,江晚岁也跟着站起来,好奇道:“那你现在就要走吗?”
沈逸清嗯了声,“你好好吃饭,明天我再来看你。”
他以前每次有事,都会很清楚地告诉江晚岁要去做什么,但是今天没说,江晚岁也没追问,她相信他,没什么好问的。
“明天我要去宫里找乐曦,这段时间一直和你呆在家,好久没去找她玩了,她肯定又要背地里说我!”江晚岁抿着唇笑。
“她敢?”沈逸清勾了勾唇,手指轻轻划过她的脸颊,捏了捏,然后又在她脸颊亲了一口:“以后你就是她的皇嫂,她敢说长辈试试。”
“噗嗤”江晚岁突然就乐了,“是哦,以后那家伙还得管我叫皇嫂哈哈哈哈哈……”她哈哈笑着,男人也噙着笑。
“行了,我走了,你好好吃饭。”沈逸清摸了摸江晚岁的耳朵就准备离开。感觉到衣角被拉着,他回头看向江晚岁,神色温柔,“怎么了?”
江晚岁动了动手指,沈逸清配合地微微俯下身,只听得少女声音清脆,神秘兮兮地:“你千万要保持好心情啊,别因为没经验就颓废了啊~”
沈逸清:“……行了,你别说了。”再说下去,你就快守寡了。
江晚岁还想再安慰下沈逸清,见状也只好闭嘴了,余光一瞥,发觉男人耳朵的颜色比脸和脖子要深一些,凑近了瞄,沈逸清的耳朵红得快要滴血。
“哎——你的耳朵好红哦!”江晚岁像是看见了元宵能飞起来一样惊讶,好奇地伸手想要去摸一摸,沈逸清快她一步往后一退,江晚岁委屈地瘪了瘪嘴。
沈逸清站直身体,面无表情:“没红。”
“有啊。”江晚岁指了指他的耳朵,一脸认真:“真的特别红,你可以自己摸一下,应该很烫的吧?”
少女紧紧地盯着他的耳朵,一副只要他点头,她立马就能冲上去自己上手的架势。
沈逸清默默地往窗子边退了几步,“我先走了,你好好吃饭。”说完蓝衣一闪,很快消失在江晚岁的视线里。
“嘁。不给摸算了,我摸摸我自己的。”江晚岁鼓着嘴,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耳朵,微凉的,还是沈逸清的耳朵看起来红,肯定很烫。要是用冰冰凉凉的手捂着肯定特别舒服!江晚岁想想就觉得过瘾。
*
从江晚岁房间出来,男人靠在墙角,悄悄摸了摸自己的耳朵,烦躁地啧了一声。
烫得吓人,不用看也知道肯定是红透了。
刚才在房间里的时候就感觉到火烧火燎的,现在出来吹了会儿风怎么还是这么烫?
沈逸清想到江晚岁说的很红,不甘心地把初一叫出来,每次他来找江晚岁,初一都会等在江家外面。
初一“唰”的出现,淡淡地看了眼沈逸清的耳朵,很快若无其事地移开眼,拱手:“主子。”
“嗯。”沈逸清有些不自然,一张脸板得跟块冰一样:“我的耳朵很红吗?”
要是十五在这里,肯定会先把沈逸清夸一通,然后再说其实有一点红,但不是很夸张的红。然而,今天跟在沈逸清身边的是初一,一个字少的可怜,绝不废话的男人。
初一面无表情扫了一眼:“红。”
沈逸清顿觉在江晚岁面前太丢人了,企图再最后挣扎一下,抿了抿唇:“特别红吗?”
初一颔首:“特别。”
沈逸清:“……”真的是太不会说话了!一个太会说话,一个太不会说话,真的是两个极端。一个冰,一个火,合着他每天生活在水生火热之中?
“算了算了,回去。”
沈逸清一回到轩王府,吴叔就迎了上来:“王爷,今天圣旨下来了,您看聘礼什么时候下?宫里拟出了一个好日子,后日就不错。”
沈逸清现在满心想的都是另外一件事情,但聘礼也很重要,他想了想,道:“那便后日吧”
“是。”
沈逸清直接去了书房,在书房里翻找一通,吴叔有些事情还要沈逸清拿主意,正好看见了这一幕,便出声问道:“王爷可是要找些什么?老奴来帮您一起找吧。”
沈逸清正踩在梯子上,他连最高的书架都翻遍了,依然没有找到他想要的东西,闻言,声音有些不自然:“咱们这书房的书可有一个总的书单?”
吴叔一愣,点点头:“有是有,但是您一直没说要,现在也不知道去哪儿了。”
“那你可记得都有什么类书?”沈逸清从梯子上一跃而下,拍了拍手上的灰,沈逸清有洁癖,最讨厌手上沾灰,吴叔连忙递上一块干净的帕子。
“额……”书房的书这么多,谁会记得每一本?吴叔迟疑了片刻,回答道:“老奴自是记不清这每一本,只知道有前朝历史和……”
沈逸清听吴叔把书房的书目类型都报了一遍,就是没有听见自己想找的那一种类型。吴叔见沈逸清沉默着不说话,本着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