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随时可以再把我绳之以法!”
石冰兰的心再次动摇了!从未有一刻像现在这样,她执着固守的那些基本价值观、法律观和理想信念,都在黑暗的诱惑中摇摇欲坠。
可是想起枉死的丈夫,她又满腔愤恨,半晌才咬牙切齿的说:“如果你没有设下圈套,骗我误杀了忠平,也许我会答应你的……但是现在,只有让你接受法律的制裁,才能对得起他的在天之灵……”
余新轻轻一笑:“说来说去,你还是死抱着法律的教条想不开!如果今天犯罪的不是我,而是……嗯,比如说你姐姐!你还能这么坚定的维护信念,也把她送上刑场吗?”
“我姐姐不会犯罪的!不许你拿她做比喻……”
“是吗?”
余新意味深长的说着,脸上又露出嘲讽的笑容,对着石香兰比了个手势。
石香兰脸色顿时苍白,但还是勇敢的点了下头,冷冷说道:“小冰你错了!姐姐也会犯罪的,而且还是死罪……”
她边说边伸出手。身旁的孟璇立刻将配枪上膛,放到了她掌中。
这是石冰兰刚刚错杀了苏忠平的那把枪。沉重的配枪,握在石香兰手中连拿都拿不稳,全靠孟璇帮助托住她的手腕才没有跌落下来。
乌黑的枪口缓缓调转,对准了倒在地上的沈松。
石冰兰霎时明白了过来,大惊失色道:“不!姐姐你不能这么做!千万不能啊……”
“开枪!”
余新一边喝令一边取出手机,打开拍摄功能,双眼闪动出残忍兴奋的光芒。
石香兰瞪大眼,吃力的将枪口瞄准沈松的脑袋,颤抖着手指扣动了扳机。
“砰!”
轰鸣声中,强大的后挫力将石香兰几乎整个人推了出去,配枪也失手滑脱,幸好孟璇伸臂扶住了她,才没有失去平衡的摔倒。
“沈松!”
石冰兰惊恐得大叫一声,定睛看去,这一枪只击中沈松的腹部。显然是姐姐扣扳机的瞬间,手腕发抖被震开了。
但子弹毕竟击中了血肉之驱,沈松已经痛得弯腰缩背,鲜血汨汨淌了出来。
“没打中,再来!”
残酷的命令声中,石香兰咬牙挣扎着站稳身体,重新端起配枪,瞄准了沈松的后脑再次扣动扳机!
“砰!”
枪声响彻大地,沈松的右肩应声轰出了一个血洞,更多的血水狂涌而出。
这一枪仍然打歪了!石香兰也仍然震得跟跄后退,配枪脱手飞出。
但她只稍微喘息了几口,就再次接过孟璇检起递来的配枪,用两只手一起握住。
“姐姐!快住手……你不能杀他!他是无辜的……姐姐!”
石冰兰歇斯底里般狂叫,在地上翻滚着,想要阻止姐姐再次开枪。
然而余新一脚踹下,狠狠踩中了她的左足,令她无法再前进半尺。
“砰!”
震耳欲聋的枪声中,沈松右胸中弹,发出悲惨的痛呼声。
“香兰……你……你……为什么……啊……为什么……”
年轻的医生口鼻呛血,神色充满怀疑和惊讶,彷佛无法相信仰慕已久的石香兰竟会开枪轰击自己!
石香兰的眼泪流了下来,脸上的神色是如此愧疚、如此哀伤,彷佛再也不忍心多开一枪了。
石冰兰心中燃起希望,苦苦哀求说:“求你听我一句,姐姐!现在停手还来得及……”
“太晚了!”
石香兰突然尖叫起来,蹲下身将枪口直接顶住沈松的太阳穴,毅然扣动了扳机!
“砰!”
鲜血和脑浆一起喷洒而出,溅得石香兰满脸都是红白液体,看上去是那样的可怕和陌生!
“不!”
石冰兰双眼发黑,几乎昏了过去!就算是刚才亲手杀了苏忠平,她的叫声都不如此刻凄惨。
硝烟散尽,只见沈松脑骨洞穿,双眼翻白,已经英魂归天!
这一枪总算打中了!
石香兰长长吁了口气,双腿一软,整个人虚脱在孟璇怀中。
余新哈哈大笑:“做得好!香兰,你今天的表现一百分!”
“谢谢……主人夸奖!”
石香兰疲乏的挤出一个微笑,泪珠却像断线珍珠一般流下,嘴里喃喃的念着“对不起”,表情更是无比的悲伤。
“好啦,现在就让我们看看,你维护法律正义的信念到底有多强!”
余新洒然笑着,示意孟璇将石冰兰脱臼的双臂“卡、卡”装回,然后将冒着烟的配枪交到了她手中。
“你……你……你这个恶魔!”
石冰兰嘴唇颤抖,手握发烫的配枪,用尽全身力气紧紧握着,以至于手背上都冒出了青筋。
“要击毙我,还是逮捕我,悉随尊便!”
余新淡淡一笑,随手将手机抛到了一边,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石冰兰身体也颤抖了起来,握枪的手腕也在一起抖,而且抖得更厉害。
“别忘了还有我,好妹妹!”姐姐的声音平静地响起:“现在连我也是杀人犯了,请给我戴上手铐,让我一起接受法律的制裁!”
“当啷啷”一声响,配枪重重的掉落在地。
石冰兰猛然扑倒,脸埋藏在双臂之中,像个失去最宝贵东西的孩子般嚎啕大哭起来……
这时候天完全亮了,但对于这片墓地来说,黑暗却刚刚来临!
14_3 第六十七章 永堕深渊
“哧溜!哧溜!哧溜!”
吸吮肉棒的淫荡声音,在车厢里回响着,听起来格外扣人心弦。
“啊呦!不错嘛……才几天功夫,你的技术又进步了!”
余新惊喜的赞叹着,左手继续握着方向盘,右手轻拍着石冰兰的后脑勺,示意嘉许。
石冰兰彷佛被上了发条一样,唇舌舔吸更加起劲了,整个头部用力地上下摆动着,一次次将肉棒吞到口腔最深处。
坚硬的龟头顶住了喉咙,那种呛人的感觉真是说不出的难受,然而她却十分认真,将每一下动作都完成的一丝不苟。
——和心灵中的痛苦比较起来,这一点点难受,又算得了什么呢?
自暴自弃的颓丧感觉弥漫全身,然而唇舌套弄肉棒的频率反而更快了,彷佛只有不停做着这不间断的机械动作,才能略为减轻内心的煎熬。
直到此时此刻,石冰兰还跟作梦一般无法置信,五天前的那个血色凌晨,自己居然真的把灵魂出卖给了恶魔!
当时的她,遭受了太过巨大的打击,整个人就像一具没有思想的行尸走肉,丧失了最后的勇气、最后的尊严、最后的正义感和最鲜明的是非观。
当时的她,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姐姐!我绝不能眼看着姐姐被判刑、坐牢、甚至枪毙!
因此当时的她,也就只剩下唯一一条路可走了||色魔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