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睡熟。
他坐在床头看秦越的睡颜,帮她掖了掖被子。
躺在地铺上,南彦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满脑子都是秦越头顶柔软的小发旋。
还有,
别的地方。
秦越早上被自己咕咕叫的肚子饿醒,起来的时候,反应了半天,才意识到自己是在南彦这里过的夜。
房间里空无一人,桌子上有一条被叠得整齐的毯子,相必那就是昨晚南彦睡的“床”。
她下了床,走到外间的公用厨房,才看见南彦正背对着她,在案板上切东西。
秦越走进去,看见灶台上有一个银色带黑色长柄的锅子,已经熄了火,静静地在那里放着。
“你做的?这是什么啊?”
她走过去,想掀锅盖,却掀不动,便直接伸手去拔锅盖上的一个锥形装置。
南彦回身,慌忙去拦她,“小心,烫!”
“嘶——”一股蒸汽瞬间喷出,伴着突然的动静,吓得秦越往后猛地跳了一步,直接撞进了南彦的胸膛,结实的散着热气的胸膛。
她的肩膀在身体撞进他怀里时就被一双大手按住,紧紧的搂着。
秦越呆呆的一动不敢动,前面是还在喷发的水蒸汽,屁股后面却印上了一个火烫的物件。
南彦闷闷地虚咳了一声,稍稍挪开自己的身体,“我来弄。”
接着低头看见了秦越光着的小脚,十个小巧的脚趾,像是粉白的花瓣一样。
眉却皱了起来,干脆架着秦越腋窝下,把她提起,踩在自己的脚上,有些埋怨地道,“女孩子怎么可以光着脚踩这么凉的地板?”
一边说一边干脆提起她来,把她抱着出了厨房,回到自己的房间。
短短的几步路,铁杵一样的家伙一直抵在秦越的大腿上,随着脚步一下一下地戳着她。
戳得秦越脸红心跳。
“在这里等一下。”他把秦越放在椅子上坐好,说道。
锅盖被打开,纯纯的米香汹涌地溢出来,从房间里也能闻到。
“我这里只有白粥和咸菜。”南彦端着两碗清粥过来,放在唇边轻轻地吹了吹,才把一碗放在秦越面前,又放下一只勺子,“一会出去给你买咖啡。”
说完,自己就坐在她旁边,闷声不语的喝粥。
秦越舀了一口米粥,放进嘴里,清甜可口,香滑的暖意从胃里蔓延到四肢百骸,“我不要咖啡,你说过的,让我少喝点儿。”
“刚才那是什么东西啊?好吓人!”秦越仍在心有余悸。
“吓人的东西?高压锅吗?”南彦疑惑地抬头。
秦越在心里“哦”了一声:原来那个玩意儿叫高压锅。
看起来好危险!
秦越吃一口粥,就偷偷看一眼南彦。
南彦被她看得不自在起来,赶紧岔开话题,“好吃吗?”
“好吃,可是不够。”秦越在桌子下面,用脚有一下没一下地踢着南彦的小腿。
“锅里还有,我去给你盛。”南彦信以为真的起身,去给秦越盛粥。
———
有没有闻到隐隐约约的肉香味?越越说“不够”呢,除了粥,她还会想吃什么涅??
三十二. 喂你
秦越在他背后一撇嘴,起来尾随南彦来到厨房。
这次她穿了拖鞋,一路走得踢踢踏踏。
秦越从身后搂住南彦,感受着他的体温:
“我说光吃粥不够,还想吃你……”
南彦眸底一颤,声音有些发哑,“有人。”
“没有人。”秦越从背后伸手,一把抓住他腿间高高抬起的东西,“他们都走了。”
南彦低低地喘息着,鬓角已经出现了汗意。
秦越又在他已经肿胀起来的肉棒上捏了一下,低声笑道,“你不会这么小气,不管饱吧?”
南彦被她捏得“嗯”了一声,额角猛跳,扭过头看着秦越,眸色深不见底。
他说,“去锁门。”
秦越刚把外门锁好,就被南彦从后面抓了起来,直接拎回了厨房,“现在喂你!”
秦越扭着屁股往后面蹭他。
南彦的呼吸越发沉重,一伸手,直接扒下了秦越的裤子,把她摁在流理台上,“趴着。”
秦越老老实实地两手扒着流理台的边沿,撅着屁股趴好。
南彦把手探进了她的衣衫,在她身上一遍遍搓摩,摸到胸前的绵软,便加力捏住狠揉起来。一会儿又往下游走,伸进她的内裤里,就着小穴口的湿润抚弄。
秦越腰部猛然被往下按塌了下去,“撅高点儿。”
她听见身后一声干脆的拉链滑动声响。
耳珠被两片湿热的唇噙住,股间顿时被灼烫了一下。
秦越忍不住,喉头发出一声暧昧不清的呜咽。
南彦在穴口简单地试探了一下,紧接着便策马扬鞭,充实而入。
他比秦越高不少,就算秦越把屁股撅得高高的,他还是得曲着膝盖,把双腿弯起来一些,从后面斜斜地由下而上地插入。
饶是这样,秦越还得踮起脚尖虚站着,将就着他的姿势,被身后一个又一个重重的推进顶得乱晃。
南彦肏得费力,干脆双手掐住秦越的大腿,一把托了起来,让她悬空。
下身的支撑点瞬间消失,只剩下了两人交合的地方成了唯一可以依靠的力量。
秦越慌忙地反手去抓南彦,却被他捉住一只手腕,反扣在一面的乳房上,大掌把着她的小手故意去搓弄她自己,另一只手揽着她的膝弯,调整好角度,迅速又快又狠地抽插起来。
每次都是一样,秦越是挑衅点火的那个,可也是迅速失去主动权的那个。
她现在被南彦抱在半空从下往上的干着,左手还被迫地被他压制着揉捏自己的乳房乳尖,下身的酥麻层层叠叠地涌上来,小腹深处阵阵抽搐。
花汁淫水很快泛滥得不成样子,被南彦阴茎上的楞状突起带出来,滴滴答答的落在地面上,砸出很响的羞人声音。
空气中满是暧昧的味道。
和南彦一言不发,只是埋头苦干的习惯不同,秦越口中带着甜腻的呻吟早已经一声高过一声。
突然,南彦松开了按在秦越胸前的那只手,转而捂住了她的嘴,“小声点儿,这里隔音不好。”
秦越再苗条,也是一个成年人,现在整个体重被南彦擎在空中,他的下肢还要发力带动腰臀的耸动。
两个人的姿势明明是男生消耗的体力大,可不知为什么倒是女人先被肏干得失了力气、软了手脚。
秦越不知他是有意还是无意,每次顶到她最敏感的区域,总是若有似无,蹭一下就躲,简直是隔靴搔痒,直逼得她最后忍耐不住,抖着身子低低地啜泣起来。
“南彦……求求你……给我吧!”
大门口突然发出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