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接姬珩的性器。
他操姬珩纯从后面来,姬珩却要他正面仰倒,看他的脸。
他后穴咬紧,却不像以前得趣了就夹,缠着粗长硬物在酸软之处多碾一碾。
姬珩一边操,一边玩他的胸,包住两边胸揉搓,乳头硬挺,胸肌也泛红发热。
下面那张嘴控制不住吸起性器,上面的嘴含住玉块,叫出声来。
姬珩的手指进他嘴里,他就像上下都被操了。
舌头被夹住,口涎顺着嘴角流下。
那块玉从他嘴里被挖出,江放喘息,突然哂笑发狠,“你不是就要我怀一个吗?”他直接用腿夹住姬珩的腰,抬起身体顶上去,让姬珩操到深处。
前几下还好,最后几下进得太深,体内一阵抽搐,逼得姬珩射精,精液完整射在里面,被后穴吞下。
他身体发烫,身上一层汗,心底却冷。
姬珩靠催孕药怀上,经过这次,他也会有姬珩的种。
大腿内侧沾着汗水,从姬珩身上滑下。
姬珩抽出下体,江放撑起身看后面,“看来你也不怎么顶用。”
抽出没多久,穴口就闭合如初。
姬珩不恼,只道,“是吗。”
他勾起江放右腿,顺腿弯抚摸小腿,握住脚踝。
那正是江放断过的那条腿,他的手掌温柔按压狰狞的疤痕,又摸到江放腿间。
腿根都是油,后头高潮了,前面没射,半硬不硬地挺着。
姬珩让他面向床内侧卧,抱起他断过的腿,又从后面插入。
江放抓紧身下床褥,声音挤出牙关,“还来?”姬珩吻他耳廓,“我不怎么顶用,只能多射点,免得你怀不上。”
前一次思念已久,姬珩无心拖延,这次却有意慢慢做。
正面做或是骑在姬珩身上,江放都能自己来,可唯独这个姿势,受过伤的腿被姬珩抱起,只能用另一条大腿和手臂支撑,江放动也动不了,就连里面想夹都用不上力,被姬珩一下下操着,却操不到最想要的地方。
他趁姬珩操上来,向后送臀,却被抓着大腿。
江放汗水涔涔,几乎有些狰狞,“你干什么?”姬珩只笑,“不让你多吃一会儿,怎么喂得饱你这只小母狼?”江放全身发紧,底下更是收缩,姬珩抽出一截说,“你真以为,我对北戎传说一无所知?”四年前他操姬珩,对他说北戎传说,却故意漏了一点:那只睡了王子,传说里和王子生下十个儿子的是牝狼——一只母狼。
他身体的反应瞒不过姬珩,姬珩有趣道,“这么喜欢被叫小母狼?”尚未图穷匕见,他操姬珩,以为情深意浓时,想狠狠操姬珩,也想被姬珩操。
像禽兽像狼一样交合,被操到一滴精液也没有,屁股里还在高潮,只能尿出来,还要尿在姬珩身上。
江放呼吸急促,自己用手撸动阴茎。
那条东西被操得挺在小腹上晃动,顶端泌出前液。
却被姬珩按住手,“小母狼哪来的鸡巴?”江放喘息,“我不长鸡巴,你被什么……搞大肚子?”下一瞬间,他被姬珩扣着腰,体内的性器直直顶在穴心。
江放只能又抓住床褥,却听姬珩带着笑说,“我被你搞大肚子,你也有我的种……你和我的孩子会成为我的继承人……所有曾经看不起你的血统的人,都要跪拜叩首……”江放的高潮从未来得这样强烈,不知姬珩顶到什么地方,他前后都忍不住了。
前面连射出几股,穴里又被姬珩射进去。
咬着姬珩性器的肉环绞紧,小腹都因余韵颤抖。
第19章
江放起身,姬珩披着衣服说,“已经宵禁。”
江放看了眼水钟,刻度确实过了时辰,这才躺回床上。
他和姬珩不止一次同床共枕过,只是这一次,完事躺下,却如隔着楚河汉界。
姬珩道,“你去过江夫人墓上了。”
他入城前就去祭拜了母亲,这不是需要避人耳目的事,姬珩自然知道。
江放道,“难道你没拜祭博平侯?”姬珩说,“我是假意,你是真心。
我记得你母亲对你远不如对我那侄儿上心。”
江放闭着眼说,“她选错了路。”
姬珩发了个音。
江放说,“她以为,汉人不信混血,是不信混血一心向着大周。
只要她恪尽职守,把天子看得比儿子重要,忠诚就能换来信赖。”
姬珩道,“你不这样想。”
江放漫不经心,“我不信卖命有用。
我出生在大周,谁不服,打到服就是了。”
姬珩笑,也不多说什么,过了一会儿,才提起,“我的生母在我五岁那年吊死。”
江放看他,正好看进他幽深带笑的双眼。
姬珩娓娓道来,“自我出生,她就想让我进博平侯府门。
宁愿把我献给侍妾做她们的儿子。”
博平侯夫人有子女,高攀不上,她能攀一攀的唯有侍妾。
“侍妾都年轻,信自己来日会有亲儿子,不要别人肚子里出来的。
她最后就找了个男妾,入府之初被老夫人赐药生不了的,男妾说,有娘的男孩养不熟,她就吊死了。”
会做男妾多是出身卑贱,达官显胄之家有些一进门就被毁掉生育。
姬珩不觉这位母亲多爱他,仅有的记忆就是她要自己不许忘了她,进侯府,有出息以后,必须给她死后追赠的那份执念。
深宅大院,连孩子都不让生的男妾,会有多少郁郁不平,这些郁郁不平,又有多少向养子发泄。
江放眯眼,“那个男妾?”姬珩怡然看着他,“杀了。”
江放了然,姬珩看他神色,不由一笑,语气中有几分哄劝,“睡吧。”
他将暖被拉到江放肩上,江放也心知肚明,姬珩此时杀他有害无利。
又兼做了两次,也觉得疲倦,当即睡下。
姬珩静静看江放容貌的变化,上次睡在自己身边时,江放还不值得自己怀他的种。
如今逼他催孕结盟是上策。
上策不成,还有中下策。
最不济,这孩子也不会白怀。
诸侯中来日有问鼎可能的唯有他与江放,若不能结盟,来年就是他与江放互搏。
论韬略才具,姬珩绝不认为自己会输。
可是这些以外,更看气运。
怀了江放的孩子,哪怕自己万一真落败,江放也绝杀不了一个生过他孩子的人。
至多是将自己软禁。
有这个孩子,无论能不能胜,自己已立于不败之地。
姬珩睡眠从来少,此时就靠在床上,看他睡去。
约有半个时辰,到他呼吸绵长,睡得熟了,才伸出手在他小腹上轻轻摩挲。
次日晨起,江放从博平侯府告辞。
哪怕人人都知道他昨夜留在博平侯府,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