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可以自己做,但姬珩在,不用白不用。
姬珩看看他的胸,仍是好脾气,又替他处理一回。
乳汁流了满手,他在江放胸上多揉几下,被什么热的东西顶到,他眉峰微抬,江放的性器又翘起头来。
姬珩笑着握住,“这么要不够?”江放懒懒看了一眼胯下,朝他挺腰,“是啊,解决吧。”
他的东西就像他,管理一六九八四四八五七。的人,深红色粗长挺直的肉刃。
江放以为姬珩会用手给他做,没想到姬珩把他的阴茎卡在虎口,撸了两下,望向江放。
他在外永远姿态端正,仪表无瑕,唯有江放能见他衣衫不整,陷入情欲,甚至被粗暴折腾。
姬珩看着他,眼角笑意渐浓,他年纪不轻,就更如醇酒般动人。
下一刻,姬珩取了脂膏,涂在指上,向身下送去。
江放迟了一步才明白他在做什么,我不能被操,姬珩就主动邀请我操他。
他心跳一停,又猛地加快,看着姬珩跪在床上,修长手指被下摆遮掩,一下一下动作。
姬珩眼睛半阖,到弄松了,也微微出汗。
江放掀起他的下摆,刻意看他手指还含在体内,贴着他耳际说,“毕竟是生过孩子,骚起来了?”姬珩手上泛着油光,穴口也软了,被手指撑开。
江放这么打量,又上手摸了一把,他忍住喘息,只抽出手指,握着江放的性器,慢慢坐下,把那条肉刃吞入体内。
在吞的同时,稳住声音,“你不是……叫我荡妇……”他比江放更久没被操过,虽然经过扩张,可进入的过程还是漫长。
甬道一寸寸被顶开,姬珩皱眉低喘,没看见江放眼中狂热一闪而过,喉结滚动。
顷刻之间,他的腰被握紧,身体仍相连,那条阴茎抽出些许,狠狠撞回去。
姬珩叫出声来,没几下就被撞得发丝散乱。
江放火热的身体贴近他逼问,“为什么……”他直接掐着姬珩的髋骨,顶到深处,姬珩既想笑,反握住江放肩膀,“不为什么……对你好不行吗?”他说得从容,江放却停下。
眼下汗水滑过,不是泪水,却如泪水。
姬珩一笑,扶住他的肩,抬起下身又坐下,用身体套弄他的阴茎,“我从来……没有骗过你。”
所以上一次,明知江放会痛苦愤怒,还是告诉他,自己从不曾后悔。
柔情是真,杀机也是真。
江放不言不动,姬珩在他身上起伏,拇指擦去他的汗水,与他四目相对,“你要恨,就恨我不是天子……要是我是天子,我会把你从小带在身边……到你十六七岁,身体长成,就睡了你……让你给我生几个孩子,再把你扔出去给我打仗……”江放喘息看他,“你还真……物尽其用……”姬珩笑道,“难道你愿意一辈子在深宫里?”有一刹那,江放想要姬珩说的那种人生。
他是诸侯要争位,才会对自己下杀手。
他若一开始就是天子,难道会像姬瑷,连皇位都坐不稳?从小在姬珩身边,被他宠爱,到了年龄就和他一起,生下孩子以后,还能被他放出去,一展抱负,做自己想做的事。
但再动摇也就是一念之间,该发生的已经发生。
江放下身插在姬珩体内,将要高潮,他带着残酷,一口咬在姬珩肩头,覆盖上次伤痕,血腥味弥漫开来。
姬珩受痛,却仍揽住他。
江放咬紧牙关,高潮时分,他整个世间仿佛只剩下姬珩,爱恨交织,难解难分。
既是心中所爱,也是深仇死敌。
第29章
性事之后,他们身体相叠,汗水沾在彼此身上。
姬珩肩头一点点血染红牙印,皮肤肿起。
汗水也渗进刚咬破的伤口,姬珩缓过来抬身,让江放的性器滑出。
那条东西虽然半软了,还裹在油膏里。
姬珩身上带着情动的红,眼中含着湿润,明明肩头刺痛,依然抬起唇角,“还要我帮你擦?”江放看着他,披衣而起,去要水和伤药。
待到水来,自己擦干净下身腻滑的油膏。
姬珩也起身,却是先沐浴,再将药膏涂在肩头,他单手不好包扎,江放就在一旁看他,也没有要上前的意思。
姬珩笑笑,裹好伤口,“杀程必泰,干得漂亮。”
江放坐在床上,哂笑道,“是你教得好。”
姬珩这才走到床边,弯腰看他的眼睛,“还在自欺?这可不是我教的,你本就是这样的人。”
江放脸色铁青,却只是一瞬,下一刹那便朝姬珩咧嘴,“你知道你什么时候最不招人厌?你大着肚子怀崽的时候。
你就该被锁在床上,一个一个给我生孩子。”
江放在楚营留了两日,第一日在床上,第二日订立盟约。
他们早有约定,各自夺取中州以外的州,最后中州相会。
这一次,将种种约定更细化。
六月起,楚州与庆州分别向越州秦州宣战,这场诸侯混战的战火烧得更烈。
九月,庆军已攻入秦州腹地,因地制宜,只留两卫狼骑,余下编入步兵车兵。
庆军同时攻两城,职责分别交由第一卫卫长与第九卫卫长蒙纲。
蒙纲攻洛城,攻城之前将攻城策交给江放看,兵力共分三批,江放按下战略图,“为什么不用俘虏?”蒙纲道,“俘虏伤残太多,让他们上场起不了作用,只是让他们白死罢了。”
江放挥手让他去。
两日后攻城,久攻不下。
江放召蒙纲来,蒙纲入营就跪,“属下攻城不力。”
江放却问,“你知道为什么攻城常用俘虏?”蒙纲一愣,江放用布巾擦刀,卢道匀心中有几分数,听江放说,“攻城先攻心,就是要先白死一批人,让守城士卒亲手对同胞拉弓放箭。
要是危急存亡,必须立即攻破一城,不止俘虏,劫来妇孺老人当炮灰也是早就有的事。”
蒙纲猛地抬头,“狼主——”江放扔开布巾,狭长直刀刀尖直指向他,“你不是觉得俘虏无用,而是心怀不忍。”
那柄刀寒光刺眼,摧毛断发。
蒙纲一时心乱,无话可说。
江放收刀入鞘,“其他人出去。”
众人纷纷散出,卢道匀等在帐外。
一炷香功夫,就见蒙纲出来,对他简单一礼,向阵前去。
走出没多久,江放也行出。
卢道匀看着蒙纲道背影,“就是老九了扣扣岜琉戚绫夿咡栖,?我还以为你至少会考虑老大。”
江放随他看过去,“等到中原安定,十有八九,老大要卸甲归田。”
卢道匀嘴唇动动,“说不定——”却又一顿,改道,“也好。”
小孟一死,才看出老大原来是性情中人。
反倒是蒙纲,平时毫不出挑,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