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瞧着也觉得甚好。
沈邵俊被强制留在凤凰城内休养,沈玉谷一有空便回去看看。
这让本就不安的天泽心中多了几分焦急,毛茸茸的大尾巴都不会在愉悦的甩来甩去。
沈旻珺瞧着自然心中难受,只是这是他们三人之间的事儿,沈旻珺他一个外人说不好什么。
更何况,沈邵俊的付出他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哪怕事到如今,沈邵俊都未曾跨出那一步,甚至连沈玉谷偶尔的试探,都会被打个圆场扯开话题。
沈玉谷自然知道不该,可心里那份愧疚,却做不了假。
只是,愧疚是愧疚,那不定然就是喜欢,这点谁都明白。
所以,沈邵俊不敢越轨跨出那一步。
沈玉谷抱着自家小狼崽子深吸了口气,想着两人之间的点点,去找沈邵俊的次数,又少了……
夏末,初秋,因战乱与魏子涵叛乱之事而动荡的国家终于再次走入宁静之地。
百姓安居乐业,而昆虫一族本就避世,再加之沈旻珺寻找开建城池之地也异常偏僻,虽然如若修建好,他可以连接贯通三座城池,可眼下他什么都不是。故而破土动工直到竣工之日,旁国都不知这座城池的建成。
沈灏珏自觉,自己在王位上足够久了,就到已经毫无意义,更何况城池即将完成,这一份功劳他不想归在自己身上,故而起了退位的心思。
更何况,当初再去寻找旻珺时,他便说,愿意为他退位。
只是回国后时机不对,四面楚歌,魏子涵叛乱,内忧外患,沈玉谷又多次表示打算自己有带兵攻打犀牛一族的意愿。
沈灏珏退位不了,但如今不同,犀牛一族的仇被沈玉谷报了。
装备着沈旻珺亲自打造的火器,一路攻无不克战无不胜,左有缭倾贤辅佐,右有辛钿鞍前马后,身后更有沈邵俊安顿粮草,这一仗不可能不胜。
沈玉谷一路打到犀牛一族的都城,与之签订国书,百年内互不相犯,占领的国土归还一半,另一半则划入孔雀一族的领土。
这远远比当初沈玉谷等人料想的好的多,在犀牛一族几座城池内挑选一座扩建加固,命名为:鹓鶵城。
而之前大多由昆虫一族居住的则是青鸾城,这距离年轻一辈的梦想已经接近一半了,而这是沈玉谷还年轻,很年轻很年轻,他还有的是时间创造辉煌与战果。
沈灏珏起了退位的心思,自然会与沈玉谷暗示一番。
第125章 完结
往日这只傻鸟是三句听不懂一句,如今是全听明白了,想了想当即就否决,“我尚且年轻父王所言不错,年轻的毛躁等我都有,尚且不可重用,父王还年轻,而我还想在下面多跑跑。如若真桌上这宝座,便不可能想如今这般东奔西跑。
青鸾城与鹓鶵城的建成是我亲眼所见,更是我与他们一同规划而成,这其中的心血与辉煌是无法言语的,我不愿这么年轻便被束缚在此处。”
沈灏珏微微有些诧异,转而叹息道,“当日我接你兄长回国时便说过,回国后便会退位与你,眼下已经过了约定之日,但念在四面楚歌的份上到了罢了,眼下我不愿再食言。”
“哥哥那边我去说,想来他会理解我的。”沈玉谷想了想便开口劝解,“哥哥并不在乎父王到底是谁,他只在乎你心中是否有他,如若让他知道你足够爱他,足够在意,他并不会要求你付出什么,而是他会一门心思为你付出。”
沈灏珏听着不由颔首,这的确是旻珺的性格,只是越是这样,自己越发心疼。
当夜回宫,沈旻珺已经与沈玉谷谈过这个问题。
一起用餐后,沈旻珺便开口,“王位先别退了,不急着这几年。”
话虽如此,沈灏珏另一个想要尽快退位的原因便在沈旻珺活不了几年,他不愿把自己的时间浪费在处理公务上,如若可能他想时时刻刻陪伴在沈旻珺左右,寸步不离。
“你只是为了我还是为了玉谷?”沈灏珏不敢说实话,只能笑闹道。
后者没好气的瞥了他眼,只是那狭长的凤眸在烛光下带着一缕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
沈灏珏瞧着瞬间觉得浑身滚烫,一把搂住这只已经长好羽冠和尾羽的小孔雀,低头就是一阵猛啃,越啃越起劲。
就在气喘吁吁时,沈灏珏微微送来两人的距离,迷恋的注视着自己这只美貌而独特的小孔雀,微微叹息道,“此生我能明了对你的感情,当真是上苍对我的恩赐。”
这话一处,顿时让沈旻珺热泪盈眶,忍不住摇着头笑道,“这话才是我该说的,我怎么都想不到,也不敢想,父王会有一日真心对我……年幼时我一直盼着父王能好好看我一眼,稍稍长大,我便盼着能不给父王丢脸,那几年我‘失忆’,我盼着父王真心爱我。可一次次,一次次都……”
哽咽中,沈旻珺不论如何都说不下去。沈灏珏搂紧了那人,下颚放在他肩上,“是我过错,都是我的错。如有来世,我愿做牛做马的回报你。”
“我不要你做牛做马,我只希望你来世也能伴随在我的左右。”沈旻珺抽泣着,他从不知道自己会是这般脆弱。
无能吗?
不,不是,他从来都不是无能之辈。
可,这一刻,是他一生以来所期盼着的日子,那人终于对他说,自己是认真的了,自己感谢上苍让他自己明白这份感情。
还有什么比这根美好的?
沈旻珺说不出口,一句话都说不出。
如今整颗心脏都火热而滚烫,快速跳动的脉搏,仿佛要溢出些什么。
本就是相爱的两人,情到深处自然燃。
当沈灏珏扒光了自家小孔雀时,那分迷恋变的越发深邃,俯身小心的亲吻着那孩子的鼻尖,认真道,“旻珺很久都没穿女装给爹爹看了!”
沈旻珺一愣,随即心里跑过一群草^泥^马。
这时候,这只老孔雀说什么鬼话!
想着便气恼的牙痒痒,扑上去就对着这只老孔雀一阵啃咬,要完了还一屁^股坐在沈灏珏肚子上,冷笑着俯视着自家父王,“哼,女装?父王莫不是皮痒痒了?”
还别说,沈灏珏顿时觉得自己浑身都痒!
“父王只是陈述事实……”那赤^裸的胸膛,艳红色的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