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文书,“王爷,您要查的都查仔细了。”
“怎么样?”屋内响起清凛的嗓音。
“温姑娘是被她父母卖进王府的,但小人去查了那对夫妇的底细,街坊邻里都说他们并未生有一个女儿,审问那夫妇才知道,原来温冬是他们两年前捡的,并非亲生。”
“她知道这件事么?”
“不知道,温冬姑娘当时受了伤,昏迷了几天,醒来就什么都不记得了,那夫妇就瞒了她。”
裴思眯了眯深邃的眸子,“可有证据?”
裴安递过去一块玉佩,是一块通透温润的好玉,上面镌刻着温冬二字,“那两人说这是温姑娘当时佩在身上的,他们见财起意,趁她昏迷就拿去当了。”
“那她失忆一事应当是真的。”两年时间,那位的心思算计不了这么长远。
“她两年前的底细可有线索?”
裴安面露难色,“属下动用了京城所有探子,完全查不到温姑娘失忆之前的事。”
裴思摆摆手,“不急,此事如今也不紧迫了,慢慢查吧。”
“爷,吃糕吗?”温冬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你退下吧。”他对着裴安说。
他收起那份文书和玉佩,冲外头应了一声,“进来吧。”
“爷,您尝尝我做的糕,可好吃了。”温冬笑吟吟捧上来一个琉璃盏 。
裴思拿起一块,咬了一口,评价道,“的确不错。”
他只吃了一口,就放回琉璃盏内,随意问道:“你在府里过得可习惯?”
“习惯,能日日陪伴王爷左右,实在是一件乐事,王爷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裴思听到这话,脸色愉悦不少,“听说你入府前失忆了,想看看你现在有没有什么不适,可有忆起些什么?”
温冬讶异,裴思怎么知道失忆的事?“也没什么好忆起的,忘了就忘了吧。”父母能把她卖到王府,那以前的日子想必也没什么值得珍惜的。
“过来,到爷身前来。”裴思朝她招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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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穴(H)
裴思从怀里拿出一个玉佩,给温冬戴上了。
“这东西虽不贵重,但你若是不好好戴着,爷要你好看。”
温冬摸着这块玉佩,又翻过来看了看另一面,上面居然还刻了她的名字,“爷,这是定情信物吗?”她惊喜地问。
“……不是。”这本来就是你的,物归原主罢了。
“即使不是定情信物,那也是爷的心意,投我以琼琚,报之以暖玉。”她娇笑着坐到了裴思大腿上。
“爷摸一摸,看是不是暖的。”温冬拉着他的手,放进自己的衣襟里。
大手下的触感润滑细腻,只一下,男人身下就起了反应,一根硬物抵住了温冬的臀,
“是吗?让爷看看你的诚意。”
他大掌插进温冬的发丝,轻笑,“闭上眼睛。”
温冬闭上眼,羽睫轻颤,耳朵更敏感于他低沉的嗓音,还未亲上,心以酥了一半。
裴思微微侧过头,噙住一片红唇,微微用力吸吮,感叹于她的可口,忍不住轻咬住唇瓣往他怀里扯了扯,两唇相触,房间内温度陡然攀升,温冬发出一声嘤咛,他加大了偏头的角度,更用力地摩擦她的唇瓣,温冬被吻得失了分寸,男人的舌头灵巧地避过牙关,入侵温冬的口腔,逗弄那丁香小舌,从舌尖到两侧,最后缠绕到一起。
一吻终了,温冬脸就红得像喝醉了酒。
“卿卿的唇好香甜。”裴思手若有若无地抚摸温冬的手臂,在她身上点起点点欲火,又覆身上去寻找她的舌尖。
温冬被吻得浑身瘫软,裴思却不放过她,大掌隔着衣物大力揉搓她的玉峰。
“嗯……卿卿的奶子好大好软。”
她被裴思的床话惊到了,这还是第一次听到他说这种粗俗的话,往日清风朗月的京中才俊,就这么被她拉下了神坛,她又羞又喜,情不自禁涌出一股春水。
“唔……你怀里好热。”她娇娇地叫着。
“来,肚兜这么紧,解开好不好?嗯?”
“嗯啊……好……”
话音未落,一对玉兔就从妃色肚兜中跳脱出来,还未落下,就被两只大掌紧紧握住,裴思低下头舌尖轻扫乳尖,那茱萸立马就挺立,乳晕充血变红。
潮湿温热的吻一路向上,顺着脖颈,一点一点,温冬的耳垂被含住了,一时间快感的开关被打开,她娇声叫起来。
裴思朝她耳朵吹气,“呵,舒服吗?还想要继续吧。”
“好舒服……”
男人的大手向下推开裙子,隔着亵裤慢慢开发桃源,将温冬的声音都吃进嘴里。
“还想要更多吧。”
“呜呜……不行了。”
裴思的手探进了亵裤,温冬难受地扭了扭腰。
手指加快摩擦,有水声越来越响,男人低喘,女人娇啼,莹白玉兔随着呼吸一颤一颤。
“这里湿漉漉的。”
温冬听到后笑声如银铃,裴思大手向下一拉,脱下挡住春光的最后屏障,把她抱到书桌上,分开玉腿,低头去寻花穴。
她伸手欲拦,“不要。”
“你想让我舔吧。”不等温冬回应,裴思诱惑着她,轻轻舔了几下花穴。
“让我看看。”
“不行,嗯……不行。”温冬大腿合拢,玉手遮住自己的黑森林和花蕊。
可软成泥泞的身子抵不住裴思的一只手,只轻轻一拉,合拢的花蕊就绽开在眼前。
裴思扒开花唇,“卿卿,你这里甚美。”随即急不可耐地舔上去,埋头在她身下,舌头席卷花穴,将花蜜悉数卷入口中,吸食花蜜的声音吸溜吸溜,他抬眸看温冬,“爷要把你一口一口吃掉。”
温冬被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