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的肌肤,衬得他越发风姿俊逸,俊美无双,让众宾客见了也不得不感叹一声:真真是个俊俏的好男儿!
殷墨商也不遑多让,他本就是京城有名的英俊好男儿,一身大红色的喜服衬得他越发英俊挺拔,丰神俊朗,棱角分明的五官比平时柔和许多,眼里亦带着几分喜意,一双狭长的桃花眼熠熠生辉,光华璀璨。
两人一刚一柔,刚柔并济,都是天人之姿,令人赏心悦目,让众人舍不得移开眼去。
沈莫离与殷墨商互相对拜后,就携手站了起来,含情脉脉地注视着彼此,眼里心里都饱含着尚未诉说的万千情意,无需一言一语便能互相领会,彼此早已心意相通。
拜完堂之后,两人并未回洞房,而是一起拿起酒杯一桌一桌地敬酒,殷墨商言语间对沈莫离多有维护,而沈莫离举手投足间颇为得体,谈笑间淡然自若,丝毫没有卑微之态和谄媚之相,配上他那一张俊美的面容,极为赏心悦目,一点儿也看不出是个低微的下人出身。
诸位皇子和朝中要员,虽看在殷墨商的面子上,对沈莫离的态度颇为和善,却也并未深谈,不过表面客套一番便已作罢!
凤双栖虽对沈莫离恨之入骨,表面上却对这个名义上的舅父多有维护,言语间也没有刻意贬低的意思,到也称得上是大方得体,心胸开阔。
至于心里如何想的,他人就不得而知了。
几个时辰之后,众人渐渐散去,殷墨商因为多次给沈莫离挡酒,眼神虽带着几分朦胧感,步伐却似平时一样稳健,面上也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丝毫没有醉酒之态,对他了如指掌的沈莫离却一眼看破了他装出的假象。
殷墨商拉着沈莫离往婚房走去,稳稳当当地越过几座回廊和花园,进了房间,安安静静地坐在床上,穿着一身大红喜服,目光深沉地看着沈莫离。
沈莫离看着他那个醉眼朦胧的小模样,咧开嘴笑了起来,一把将他扑到在床上,说道:“呵呵,好哥哥,这下总该从了我吧!”
殷墨商躺在床上,迟钝的脑子清醒了几分,在沈莫离的爱抚下开始回应起来,动作由最开始的生疏到熟练。
满室旖旎,春光涌动。
第24章
两人忙活了大半夜,沈莫离才疲惫的睡去。
次日一醒,天色早已大亮,沈莫离皱了皱眉头,觉得全身酸软,下半身更是麻木得动弹不得,他歪头一看,发现自己被爱人搂在怀里,脑袋枕着对方的胳膊,担心将对方弄醒了,丝毫不敢弄出一点动静,想让爱人多睡一会儿。
岂料!耳边传来一声软糯的猫叫声,沈莫离忽然脑子一懵,低头一看,一只黑乎乎的小猫被两人挤在中间,睁着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正打量着自己,惊讶道:“哪里来的小猫?”
与此同时,殷墨商也动了动眼皮子,睡眼朦胧地醒了过来,过了一会儿,迟钝的脑子才彻底清醒了过来,打量了一下怀中的小猫,不由自主地伸手摸了两把,问道:“谁的猫?”怎么跑到床上来了?
小猫溜圆的眼珠子一转,小脑袋蹭了蹭殷墨商的掌心,软软地‘喵’了一声,好像在回答他的问题似的。
“我也想问,将军你也不知道吗?”沈莫离对上殷墨商略带疑惑的眼神,脑中忽然想起爱人半夜偷猫的事情,怀疑这只猫不会就是阿离昨晚半夜出去偷回来的吧?毕竟他昨天喝了酒。
殷墨商摇摇头,老实答道:“不知道。”
沈莫离与他面面相觑一会儿,虽然心中有所猜测,为了给爱人留点儿面子,便选择了隐瞒,说道:“既然我们都不知道,就当它是野猫吧,正好留下来给小雪做个伴,阿商觉得如何?”
殷墨商对他的要求自然无所不允,很痛快地点头同意了。
虽然沈莫离初次承欢,四肢酸软,但今日是成亲之后头一天,不仅要去给太夫人敬茶,还要去祠堂给祖宗上香,将他的名字录入族谱,便眼见着时辰不早了,便打算起床梳洗。
殷墨商眉间一抹愧色,动作温柔地给沈莫离的身体抹上药膏,亲自动手给他穿上衣服,再搂入怀中,说道:“抱歉,我昨晚太过孟浪了。”下面却诚实地竖了起来,正顶着沈莫离的腹部。
沈莫离看着殷墨商心口不一的模样,哈哈笑了出来,直笑得殷墨商满脸通红才肯罢休,情不自禁地搂着他的脖子亲了一口,安慰道:“没关系,你不用道歉,第一次都是这个样子,我们多试几次就会习惯的,亲爱的,你的反应简直太可爱了。”
殷墨商任由他为所欲为,纵容道:“你喜欢便好。”
两人温存片刻,一同出去洗漱了,便携手去给太夫人敬了茶,一起吃了早饭,就在太夫人以及各位族中长老的带领下去了祠堂,郑重其事地给众为祖宗磕头上香,由长老将沈莫离的名字记入族谱,听了一遍殷家的家训,这才算结束。
这一番动作下来,沈莫离是满头虚汗,脸色都有点儿发白,没办法,谁让他昨晚太过肆无忌惮,以致于现在疼得要命,连走路都不稳当。
殷墨商一路搀着他回到房间,心疼之心溢于言表,强制性地让沈莫离躺在床上休养,期间一直陪在他的身边,没有出过府,这样足足两天,见对方伤势痊愈,才算松了一口气。
沈莫离好了伤疤忘了疼,当天晚上又缠着殷墨商不放,又是折腾到大半夜才罢休,典型的记吃不记打。
殷墨商一开始还半推半就,后来却是越战越猛,让沈莫离叫破了嗓子也毫不退让。
等结束之时,沈莫离连说话的力气也无,软绵绵地瘫在床上,被殷墨商抱去洗了个澡,才沉沉睡去。
殷墨商温柔地抚摸着沈莫离的面容,眼中藏匿着无限深情。
曾几何时,他会想到自己会与一人相伴终身?
说来也令人疑惑不解,沈莫离从小在殷府长大,而他的记性也素来极好,模糊记得以前曾经见过阿离,那时却不曾像如今这样心动,纵然他颜色极好,他亦只将他当做万千过客,从不留于心头。
然而,自那次醉酒之后,从床上醒来看到阿离之后,他便顺理成章地接受了对方的爱慕,并多次纵容他接近自己,并且心中有一种感觉,仿佛他与阿离相识已久,这几十年来之所以孤身一人,不曾对他人另眼相待,便是为了等待阿离的出现。
说到这份熟悉感,殷墨商思来想去不得其法,只能归咎于也许是两人上辈子相识相知,这一世乃是续缘一说。
对于沈莫离自然而然的亲近与爱慕,殷墨商虽心中有所徘徊和不解,却早在那日接受对方以身相许时就已打定主意:今生今世,无论阿离如何对待他,他都不会放他离开!
如今看来,他当初的决定并没有错,彷徨整整三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