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这么欠男人操吗?!我刚刚没有满足你?被他操你菊穴你也爽成这幅淫妇样?!”温浚已经气的丧失了理智,口不择言的褪下自己的衣袍便握着昂扬的巨龙朝菱香走去。
“没有~~~嗯~~~”菱香想解释,可又被身后的温玉操弄的说不出话来。
温浚走到床榻前,将菱香身子托起,顺着腻滑的淫水将自己肉棒一桶到底,撑的菱香当即便呻吟出声,还未等她适应好两根肉棒插在她体内,温浚便将菱香两条腿盘到自己腰间,托着她的雪臀开始操弄。
此刻温浚站在床榻下面抱着她操前穴,温玉跪站在她身后操后穴,因为床榻的高度,两个人刚好肉棒能齐平一起操她。
刚刚的玉势哪里能比的上温浚的肉棒,既有温度又更粗大些,加上温浚带着怒气上来便狠插猛干,力道大的,温玉若不用十分力气回顶,连同他都要被撞的晃动。
后面菊穴还插着粗大的肉棒,温浚上来便这般猛烈,菱香娇弱的小身板哪里受的住,哼哼唧唧便开始哭起来。
嘴里意识不清的哭喊着:“浚哥哥~~~慢一点~~~香儿受不住了~~~太大了~~~好涨~~~嗯嗯~~不行了~~~”
“你不就是欠操吗?!哪里会受不住!即便受不住也给我忍着!!”温浚回应着菱香的话,还不忘狠狠贯穿她的窄穴。
菱香被温玉温浚两人前后夹击着,温玉不光将手伸进她和温浚身子中间揉搓着她的双乳,还不放过她的后颈,边干着后穴边舔着她而后的敏感点。
几重的刺激下,菱香只得伏在温浚肩头,贝齿啃咬着他肩膀,来缓解几乎要把她逼疯的难耐感。
温浚察觉到肩头的痛感,空出一只手探到她花穴前,狠捏了一把她的小肉核,嗔道:“如今越发的野性了,竟这般爱咬人。”
“啊!浚哥哥别捏~~~香儿真的不行了~~~香儿不咬了~~~”菱香立刻扬起头尖叫起来。
“从前是小白兔如今是小老虎,那日轿子里干她时,将我肩膀也咬破了,如今伤疤还在呢~~”温玉炫耀式的耸了耸肩,给温浚看他肩膀上的伤痕。
温浚果然被他激怒,质问道:“什么轿子里?你不是只在怀恩寺操过她?”
带着妒意,温浚健腰挺的速度更快,力道更猛,次次抽插都将菱香的柔肉从穴口带出来,再随着肉棒的插入带回去,且两人一个进一个便退,配合默契。
操的菱香几乎连喘息的契机都没有,身子前后晃动,两个小穴分别吃着两人的大肉棒,一刻都停歇不下。
“怀恩寺操了她一夜还不过瘾,回温府的路上,又在轿子里操了她一路,不过算起来还是比三弟少了不知多少回,在琼海来回的路上三弟才是真正吃饱喝足了吧!”温玉的话里也是带着浓浓的醋意。
正是因为去琼海这一路上,他操了菱香不知多少回,估计各种姿势都用遍了,才惹的小妮子对他欢喜更多一些,好在如今还给他留了后穴。
再经历一次破身的痛,她应该也会在心里牢牢记下他。
两个粗若儿臂的大肉棒在她小身板里来回贯穿,两人又几乎每一次的抽插操弄都好像是在较着劲,他用力他便更用力,菱香娇弱的身子便在两个人之间晃动着。
每一次的狠狠撞击似乎都能将她带入天堂,可这极致欢愉之下的难耐感又几乎能将她沉入地狱,更何况他们下身不放过她,抽插个不停,在精神上也折磨着她。
两人明明都是成年男子,一个年经轻轻便考取进士,一个十几岁便在商场厮杀,可如今却像是抢糖吃的孩子一般,非要在言语上也分出个高低,每一句话都听的菱香面红耳赤。
“她的滋味如何美妙,二哥自然比不得我清楚,若是喝过她花壶里冰镇的酸梅汤,平常的冰饮又怎么入的了口。”温浚也毫不示弱的刺激着温玉。
菱香此时真是羞的不知如何是好,只得将小脸埋在温浚脖颈间,低声道:“浚哥哥别说了~~~香儿不想听~~~”
“如今被我们兄弟二人一同操着,还有什么更值得羞愧的?你那日小穴里被塞冰块和酸梅汤,不也是爽的抖个不停吗?”
温浚不满温玉既能操菊穴又能摸奶子,而自己只能操花穴,便空出一只手将菱香投扶正,俯首便含住菱香的双唇,肆意的吸吮啃咬,用舌尖抵开她的牙关,勾着她的小舌头交缠。
温玉听了酸梅汤一事本就妒恨,温浚有那么多的时间同她玩各种花样,而他如今只操了她几次,操小嫩穴还没操过瘾,哪里有时间玩花样,如今又看着温浚菱香两人吻得缠绵,口水交融声和菱香被吻得快速喘息声,都快大过了干穴的声音。
温玉实在不满,将手从菱香奶子上抽回,扶着她的腰便突然加速猛插起来,晃动激烈到温浚已经吻不住菱香的唇。
“啊~~~啊~~~玉哥哥~~~别这样~~~太深了~~~好痛啊~~~香儿菊穴要被你插坏了~~~快停下~~~”菱香紧攀温浚肩膀呻吟出声,而后狠缩着菊穴,逼温玉射精。
他操后穴操的时间太久了,温浚走了多久他就操干了多久,也该到时间泄身了。
“嗯~~小妖精~~~怎么突然夹的这么紧~~~爷不行了~~要射了~~”温玉被突然紧缩的菊穴,夹的快感连连,抱着菱香的腰狠狠抽插了后穴几十下,便将精华全射到了她菊穴。
射精后,温玉将疲软的肉棒从菱香后穴抽出,可菊穴被操了太久,一时缩不回去,还呈棒身插入时的形状,立刻白稠的精液带着鲜红的血丝便流了出来。
想来是温玉刚开后穴边操的太厉害,菊穴里被捅破了才流了这么多血,温浚瞧见十分不满,埋怨道:“明知她菊穴没被碰过第一次竟不知温柔些!!”
温玉简直不敢相信这话是从温浚口中说出的,他从前哪里懂得怜香惜玉,自己院子里几个被他开苞的通房丫头,都是被操的几日下不了床。
今日竟还来训斥他不温柔,不过他也实在操累了,躺在床榻上歇息观看两人缠绵,而后悠悠道:“三弟破小妮子处的时候操的她流血了没?”
“这能一样吗?破处温柔与否自然都要流血的,不然何以证明她是处女?”温浚反驳道。
更何况他那时给小妮子破处,已经极具耐心了,他若不轻柔,菱香至少也要躺个三五天不能动。
“那三弟给通房丫头开菊穴时,有没流血的吗?”温玉继续追问。
烦的温浚不想理他,回应他的话都没精力好好操弄菱香了,也不知他是不是故意的,自己操爽了,就来打扰他。
索性将菱香抱至外间的软塌上,菱香被操干的太久,小穴里敏感至极,温浚每走一步,肉棒便在小穴里面戳弄,短短十几步路,菱香已是温浚的肉棒戳的全身颤栗香汗淋漓,难耐的呻吟着。
将菱香放置软塌上后,知道她正在高潮中,温浚只是压在她身上并没有急着操弄,让她好好享受高潮的余韵,自己也享受着被她小穴里的软肉一缩一缩吸裹的快感。
待她娇喘呻吟声稍稍平息后,温浚盯着菱香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