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闭嘴！”听到闻栖颠三倒的胡说，何英更是气的手抖：“小时候你就是这样，争强好胜，做事从来不肯退让半分，我就知道你这性格沉不住气，早晚要事。”

    现在果然事了，闯的小祸都不算什，但做人不没有三观没有道德。

    何英一直搞不明白，她和闻子昀从来没有对闻栖缺失管教，为什还是让闻栖养成这个性子？

    她痛骂：“乐乐对你怎样你扪心问，一直很宠你，不是操心研究的事就是操心你，你看看你己，是怎回报乐乐的！”

    “砰！”

    一声剧烈震鸣响彻整个大厅，闻栖直接掀了桌子，怒目横生，眼睛都充胀血丝：“就因为我从小脾气不好，性格强势，所以你觉得我轨才比较符合事实？”

    想到这几年来，家里有什要露脸的活动，大到公司新品牌上市，小到慈善晚会，何英都要乐容席的要求。

    闻栖更是咬牙：“乐容农大才女，好学好研究，风光无限，你是不是很遗憾，这优秀的人怎就不是你女？”

    这些话跟刀子一样往何英心，她承认她确实有因为乐容觉得脸上沾光，再怎样感情肯定比不上家亲闺女：“小栖，你对妈说这些话，妈妈很寒心……五年前乐乐为了救你，差点连命都没了，这样爱你如命的女人怎会轨！”

    乐容后背全是疤痕，那是当年她二人在日本游玩，不巧碰上地震，为了救闻栖，乐容把闻栖护在怀里，整个背部都被木板刮砸伤了。

    不提这个还好，提起这件事闻栖一直压抑的某个憋屈点，终于还是爆发：“就是因为她救过我，我才没有公开她轨的事，要不然你以为她现在还当教授？”

    这些内容信息量太大，何英还是不相信闻栖说的是真的，乐容的为人大家都看在眼里，对待外人都是清清冷冷，人还博学多才，一心为社会做贡献，这样的人怎会对婚姻不忠！

    何英摇头，满眼都是心碎，闻栖跟乐容恩爱的佳话这是众所周知的，乐容还是了名的宠妻狂鬩，现在这些全毁了，全幻灭了。

    “好！”何英从牙齿里蹦字句，看得来对闻栖很火大：“退一万步讲，就算真的是乐乐先轨，肯定也是你坏脾气，让乐乐受委屈了，我教了你那多年，不要那任性不要那蛮横，为什就是不听！”

    “砰！”

    “呲哗啦！”

    窗破碎的声音尖锐刺耳，闻栖拖过椅子，把窗也砸了，大厅的这面落地窗还是乐容要求的，说是这样看满视野都占满外面种的一大片「吻妻」花，看到那些花乐容就会对闻栖的爱更加滋长。

    闻栖把椅子扔在一边，双手都是玻璃砸碎片，很快就鲜血淋漓，她听着何英尖叫声不为所动，站在这里，目不转睛看面前的一片花田。

    她脾气再不好，也从来没动手打过乐容，甚至在没发现乐容轨之前，她都没大声和乐容说过话。

    唯一对乐容态度最恶劣的时候，

    还是七年前乐容追求她那会。

    乐容再宠她又怎样，视她如命又怎样，人再优秀又怎样，就是轨了啊，婚内轨，和别人上-床，带着胸满是牙印现在她的婚房里。

    为什不信她的话，为什连妈妈都要那样认为……

    闻栖双眸血红，没有一滴泪流，热却在眼眶中打转，地板全是她手臂被玻璃割伤的滚烫血，她没有等何英翻医药箱来，带着满腔情绪驾车离开。

    她双手死死握住方向盘，跟感觉不到痛觉那般，任由玻璃渣子陷进皮肉。

    车上放的手机来电铃声响了又响，闻栖一个都没接。

    她重新回到路晚安这里，手指一又一按门铃，没有任何停歇，光听接二连三的铃响，都听她的暴躁焦乱。

    刚打开一丝缝隙，闻栖就进来了。

    路晚安刚洗漱好没多久，眼睛还惺忪着，看到满身都是血的闻栖瞬间吓得脸色煞白，睡意全无，惊呼：“栖栖！”

    闻栖把门关上，用没有玻璃碎渣的那面手心扯过路晚安，一手扒掉路晚安外衣，把只着睡裙的女人压在门上，掐住颚就是一记深吻，连尖都随主人此刻的心情，粗暴到了极致。

    “唔……不要……”路晚安侧过脸，肿着上唇急促息，手放闻栖肩上抵住。

    闻栖跟被点火了一样暴怒，双手紧紧捧住路晚安的脸，唇贴上：“为什不要，你不是喜欢这样吗？昨天喜欢，天又不喜欢了？”

    路晚安手指抚上闻栖上面还没干涸血的手臂，眼睛都蒙上了楚楚雾花，不是被凶的，是心疼的，她温弱缓声：“血、栖栖流了好多血……”

    栖栖受伤了，要先上药止血。

    第23章 哄声

    闻栖的手都是割伤，还有不玻璃渣子还扎进在皮肉里，血流淌玻璃面，满手臂都是滚热的鲜血，看起来很是触目惊心。

    她跟失去痛觉那般，脸上丝毫没有感觉到疼痛的表情，就只是用充血的双眼看着路晚安，听路晚安暖风细语的担忧。

    闻栖都没哭，路晚安的泪珠子已经吧嗒吧嗒掉个没完，心疼的一抽一抽的。

    她的盛怒，在路晚安弱微抽噎的哽咽，渐渐消退，拇指擦过路晚安眼角，粗粗气：“为什要喜欢脾气不好的女人？”

    闻栖做事风格所有人都知道，要做什就没有商量的余地谈，从不退让，缺失共情心，往往这样的人大多霸道私，只图己舒服。

    而路晚安明明更适合被呵护，被捧在掌心小心翼翼的浇，被温柔的另一半打伞遮阳，这些远比跟闻栖更般配。

    “栖栖怎会这样问？”路晚安的指尖抵在闻栖唇间，不让闻栖这样质疑己，认真又耐心的道来闻栖的好：“脾气不好不是你的缺点，小栖栖会为了给我解闷陪我玩仙女棒，我身体不好，很多活动不玩，放仙女棒这件事一定是栖栖很认真很用心想过才决定的，你很善良，我都知道。”

    长大的闻栖还很

    有担当，有在重视她的感情，有在宝贵她的第一次，会破例陪她喝奶茶，会记得买擦伤外用的药膏。

    善良的闻栖，心软的闻栖，细心的闻栖，这些都和脾气不好没任何关系，脾气好坏都是闻栖的一部分，在她这里不是缺点，更不成为不喜欢闻栖的理由。

    “对我的喜欢，只有小时候？”闻栖问。

    路晚安连忙否认，脸变得羞热起来：“当然不是，现在的栖栖……也很让我心动。”

    满心满意都装着对闻栖深深的爱慕，滚热到要将人融化，时间不会让路晚安把爱意减，只会日益加剧，连呼吸都变得挑剔，只贪恋闻栖的味道。

    闻栖又吻了路晚安，这回吻的是眼睛，落在那双秋水盈盈的桃花眼上，微咸的小泪珠在味散开，渐渐安抚她的所有憋屈和痛楚。

    她任由路晚安牵起她的手，把她带到沙发。

    路晚安坐在铺了软毯的地面上，靠住闻栖的膝，拿起镊子给闻栖受伤的双臂耐心十足的夹玻璃渣。

    放在桌上的手机突然拨来电话，路晚安瞥到来电的人是「何阿姨」，意识看向闻栖，见闻栖没有抗拒的意思，这才放镊子去接电话。

    聊了差不多十分钟，路晚安才把电话挂线。

    闻栖：“她跟你说什？”

    把血迹擦干净后，路晚安又从医药箱拿一罐酒精的棉花球：“何阿姨说你身上有伤，拜托我照顾一你。还让我帮忙劝劝，要你离外面的狐狸精远些。”

    想到闻栖这样和己有点关系，路晚安心里更不好受，前者不用叮嘱，她也会细心照料，后者她办不到……

    路晚安咬住唇，本就红肿的唇现在被咬的充血，和熟烂的果实一样娇艳欲滴，她小声央求：“我不想离栖栖远些。”

    她喜欢和闻栖处一块，被闻栖怎对待都喜欢。

    就在那酒精棉球快要碰上伤的时候，闻栖把手臂挪开，直接蹭在了路晚安的唇上，目不转睛看路晚安风情妩媚的五官：“要狐狸精亲会。”

    不是上药，要亲。

    路晚安手里还拿着酒精棉球，她没有扭捏，眸目都是桃意盎然勾人的漫笑，伏在闻栖膝上哄声：“等会还是要擦酒精消毒，要贴纱布块，好不好？”

    闻栖没声，路晚安已经湿吻在闻栖手臂的伤上，软唇温慢蹭动，眼睛还直勾勾仰望闻栖，动作轻柔，满眼都是臣服和乖顺。

    不管闻栖给不给回应，路晚安都是要这样做的，她从来都拒绝不了闻栖。

    徐徐暖暖的呼吸都薄弱的呼在闻栖的伤上，莫名有种镇痛的鬩力，连有酒精的棉花球擦在伤上也没让闻栖觉得疼。

    闻栖去时给路晚安点的牛排跟水果盘还没动，已经凉的差不多了，给闻栖上好药包扎好后，路晚安去厨房手动煎了牛排。

    知道闻栖手现在不方便，给闻栖那份切成好几块小的，每一块刚好一嚼着不多不不费劲，又给闻栖备了筷子。

    闻栖用正

    常速度吃饭，路晚安刻意吃的快了些，放刀叉就从冰箱拿一碗碟荔枝，坐在闻栖边上剥壳。

    这品种荔枝是青色的，肉多果核小，路晚安最喜欢吃这个水果。

    把果肉剥来，放在另一个干净的碗上，她侧目去看闻栖，手指剥壳的动作没有停，浅笑：“栖栖吃完牛排再吃点青荔枝，味道酸甜的，以解腻，味道很以。”

    闻栖没看路晚安剥的荔枝，视线落在路晚安的唇上，她刚进来那会带着情绪吻的很粗暴，到现在还没消肿。

    “疼？”

    突然没来由的冒这一句，路晚安一时没反应过来。

    闻栖随手拿起放在桌上没用过的干净精致小刀，用刀柄挑了挑路晚安。

    冰冷的金属感碰上肌肤，路晚安敏感的颤了，才会过意来，轻晃摇头：“我喜欢栖栖这样。”

    路晚安没回答疼不疼，疼也是享受的。

    闻栖定定看路晚安这幅温顺的模样，真是让人想狠狠欺负，她怎想就怎做了，转过小刀，用刀背贴上路晚安的玉颈。

    虽然不会伤到路晚安，她还是开：“不要动……”

    刀背顺着路晚安的脖子往滑，直到滑在路晚安的睡裙吊带上，直接挑起其中一根脆弱不堪的细带。

    闻栖手指转动刀柄，让小刀的背面压向路晚安的肩膀，带有锯齿的那一面朝上，她稍稍动一动，吊带就要被割断一些。

    “栖栖……”路晚安耳朵涨的绯红，却没有要制止闻栖的意思，她不在乎在闻栖眼皮底走光，这是她想对闻栖做的事其中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