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别气啦!这是大哥从陵江给你买的时兴的绢花。”
羽棋被萧云逸的冷眼扫得心发怵,哄好小妹必须是头等大事了。
“大哥,你这段时间不见人影是去陵江了?这么快就回来了?”花慕月总算是给了羽棋反应。
“大哥骑马快些。小妹你打开看看这绢花喜不喜欢。”羽棋将一个匣子递给花慕月,讨好笑道。
“不要以为这样我就原谅你。”花慕月冷哼了一声。
当打开匣子后,花慕月被一朵朵精致,栩栩如生的绢花吸引了目光。
见花慕月喜欢,萧云逸暗自松了一口气,那紧绷的面色松弛了下来,漂亮的桃花眼染上了淡淡的笑意。
“大哥,没想到你眼光这么好啊。”花慕月上下打量了羽棋一眼。
羽棋咋感觉这是再损自己呢,自己一个铁骨铮铮的汉子哪懂什么绢花好不好,被花慕月看得心虚。
“小妹,喜欢就好,跟着大哥回岐山县吧,你一个女子在山里危险。别让大哥担心。”羽棋说出了来意。
实则最担心的是公子,公子对小妹在岐山采药失踪一事一直心有余悸,这不自己一回来就拿自己作筏子,来寻人。
花慕月听羽棋这么说心里微暖,大哥真好,自己一投入研究时常会忘记时间,直到肚子咕咕叫才想起吃饭。
“好,我跟大哥回去,我先去和林婶说一声,大哥,云逸你们等等我。”
萧云逸颔首,“我们等你。”
在回去的路上,花慕月一直在想着‘无痕’之毒,也不知吴三用那毒害了多少人。
“哎。”花慕月叹了一口气。
“小妹,怎么了?”
“我在想那吴记药材铺的事儿,那吴三就是一小人,草菅人命。”
花慕月将吴三用毒杀人诬陷济世堂之事和羽棋说了一遍。
“小妹,我告诉你个消息,那吴三已经死了,再也欺负不了小妹了。”
羽棋说完看了萧云逸一眼,他心里怀疑是公子的手笔。
萧云逸倚在靠垫上,神色淡然,慢悠悠地挥着扇子。
花慕月听到吴三死了微微惊讶后,心里有一阵儿畅快,心道死得好,吴老总算能安息了,还是疑惑问了声,“吴三怎么死的?”
“在牢里呆了几天,受不得苦,染上时疾,熬不过去就病死了。”羽棋浑不在意说道。
在吴三死了的消息传入花府后,已经是一个月后的事情了。
吴三的堂妹吴姨娘找到花尚书哭诉,“老爷,您可得还我大哥一个公道,怎么会突然就死了呢,这些年大哥为老爷打理药材铺兢兢业业,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还请老爷做主啊。”
那花尚书花敬之伸手擦了擦吴姨娘的眼泪,只是说出的话带着凉薄,“吴三自己技不如人,死了就怨不得旁人。”
那吴姨娘不敢哭止住了眼泪,心里一个咯噔,自己这些年有些宠爱,倒是忘记了老爷的薄情了。
若自己再说下去,恐怕这辈子以后老爷都不会再来自己屋子了。
“老爷是奴婢多言了,奴婢给老爷更衣。”
花敬之看着花杏年华的吴姨娘,满意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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