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你老公肉了三年,让我来检查检查你的骚逼有没有被肉松。”厉羿言轻轻按动着骚缝儿,猛的一个使劲,插了进去,直接在她的骚穴里搅动起来,才插进去手指就被骚穴死死夹吸住,骚穴又窄又热,大鸡巴插进去一定会很爽,“怎么这么紧,真可怜,一定是你老公的鸡巴不够大。”
“啊啊……求求你了,不要这样。”骨节粗长的手指在她骚逼里来回的抽插,揉动着骚穴里的嫩肉,摸索到她的G点后,用粗粝的指腹对着那一点猛烈的摩挲,她惊叫一声,淫液一股股的从花心喷出。
“这么容易高潮,平时你老公天天都要和你做爱吧,不过他的鸡巴肯定太小了,所以才让你的小骚逼现在都能这么紧。”急速紧缩着的嫩肉卡住他的手指,厉羿言先是轻缓地抽插着,等骚肉慢慢适应后再捅了进去,他憎恨那个三年来能随时占有她的男人,“别怕,以后我来拿大鸡巴肉你,把你的小骚逼撑满,撑大,不过,到时候他拿小鸡巴肉进去,你肯定没感觉了。”
“嗯嗯……厉羿言,不要再塞了,你放过我吧。”他又把一根手指挤进她紧凑的逼缝儿里,骚穴拼命的蠕动发抖,被手指肉动的酥麻快慰让她忍不住浑身轻颤,“求求你了。”
“一两根手指都能把你肉成这样,你别告诉我你老公的鸡巴还没有我一根手指粗啊。”厉羿言徐徐用手指抽插着,身下的鸡巴涨的快要爆炸,却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他是要跟她欢爱,不是要强暴她。
“嗯嗯……你不要再说这种话了。”粗茧横生的两根手指在她的骚逼里轻抽慢插,林可人不停的摇着头,瘙痒感从骚穴里一层层袭来,她竟然想让他狠狠的肉才好,“我老公他很好,你不要这样说他。”
尽管结婚三年,她在床上也羞得要死,从不允许周贺说浑话或者这样弄她。
“你们一个星期做爱几次?”骚穴被他搅的越来越湿,越来越滑了,待会儿把大鸡巴肉进她的小骚逼里肯定很舒服。
“嗯嗯……你这个变态。”林可人绷紧双腿,仰起头不停娇喘着,这不是她记忆力那个明净纯洁的少年,他曾经对她笑过,路出一颗虎牙,腼腆又纯粹。
“说不说?”他揉肉着骚穴里,每一次都对着小骚逼敏感点周边的嫩肉一阵按动,却蹭都不蹭那痒点一下。
“嗯嗯……”手指把她的淫水搅动得直涌出来,骚穴里的那一处被玩得奇痒难耐,她扭动着双臀,哭喊着,“不知道,他经常出差的,在家的时候一周两三次。”
“你跟他最近一次做是什么时候?”
“嗯嗯……唔……昨天。”
“吃过避孕药了没?”
“嗯嗯……没有。”
厉羿言拔出手指,从床头柜里拿出避孕药,水也早早的准备好了,命令她:“咽下去。”
她知道这是避孕药,毫不犹豫的咽了下去,也知道今天厉羿言是不打算放过她的,把药吃了,总比怀个不明不白的孩子好。
“小骚逼很痒吧,别急,马上就拿大鸡巴肉你。”厉羿言说着,扯下皮带,握住大鸡巴对准被他用手指肉得张合不已的小骚逼,缓缓插入到最深处。
“嗯……”林可人不禁闭上双眼,粗大坚硬的鸡巴慢慢戳进她的骚穴,一路缓缓抽插着,直到将她紧窄的骚壁撑开,当滚烫如火碳般的阴茎全根尽入,大龟头一直深顶到她的子宫处,她本能的紧紧抓起身下的床单,骚穴从未被这样撑满过,被撑得又涨又痒,“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