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都气走了,现在你满意了吗?”严守则按住她的双臀,软掉的鸡巴依旧堵在她的骚穴里。
“满意。”温婉被浓稠的精液烫得浑身发软,望着那双深邃清亮的黑眸,唇角抑制不住的上扬,轻轻伏到他胸前,娇柔的蹭了蹭。
“那现在肯离婚了吗?”严守则将脸埋进她的脖颈处细细的吮吻。
“离。”温婉很肯定地点头,想到他刚刚都愿意在女朋友面前肉她,一股水意就由阴道深处汇聚,不断涌出粘稠的淫液,骚穴更是忍不住兴奋地夹吸着软塌塌的鸡巴。
紧窄的阴道死死箍住鸡巴,贪婪的一收一缩得绞动着,她骚穴会吸的很,淫水又多,把他的鸡巴夹吸得又硬挺了起来。
她的身体本来就敏感,又烫又硬的大鸡巴塞在她的阴道内,烫得她骚穴里的嫩肉一阵颤蠕,汁水横流。
“骚货,才肉过你,居然又发情了。”严守则狠狠拍打着她的屁股,抽出大半鸡巴,挺起腰身,朝骚穴里重重一捅,捅到花心,直捅得她发出一声颤抖的呻吟声。
“嗯嗯……不要总是这么慢,快一点,狠一点,人家每次都被你插的痒得不行,你才肯使劲儿插。”鸡巴轻轻缓缓的摩擦着骚穴里头的肉壁,一种钻心刺骨的痒感从从花心深处扩张开来,温婉忍不住娇媚的抱怨着,“是想故意折磨人家吗?”
“骚货,还不是怕把你肉坏了。”严守则再次狠狠往花心里一撞,快速的抽动起来,全根没入,再全根抽出。
“啊,嗯嗯……肉坏才好,人家就是要被你肉坏。”温婉被插得浪叫连连。
“骚货,简直浪的不行,看来不把你操死是不行了。”她叫的又浪又媚,瞬间将他脑海里仅存的那点理智崩断,骚穴里头的肉软的不得了,紧紧吸吮着他鸡巴,夹得他浑身发烫,他挺动着腰身,不遗余力的凶狠地撞刺着里面的骚肉。
“啊啊……顶到子宫了,受不了,要喷了。”鸡巴一次又一次的重重碾过她的花心,硕大的龟头顶开宫口,在子宫壁内转着圈的又磨又肉,粗壮的柱身把她的骚穴肉得不断地收缩痉挛着,温婉哭喊着,喷出一股浑浊的淫液。
“宝贝儿,等你离了婚,就是我一个人的了。”严守则一把托住她的嫩臀从饭桌上抱起,让她双腿环在自己腰上,在她的额头、粉唇和白皙颈上不断地亲吻,一边走一边插,“以后我就把你关在家里,只给我一人肉,谁都别想碰你。”
“嗯嗯……以后都只给你肉,不要把我关起来。”温婉被肉得从花心里不断的流水,鸡巴捅在她的骚穴里,捅得好深,她不禁紧紧夹住他的腰身,又喷出大股爱液。
“整天穿那么少在我面前乱晃,知不知道,有多少次,我都想把你按在地上强奸了。”严守则托着她的翘臀在大厅内来回走着,边走边重重抽肉着,说到气愤处,嫉妒的用大龟头碾过花心抵在宫口上狠狠地捣弄着,“还整天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跟一群不三不四的人出去乱逛,不把你关在家里,让你出去给我带绿帽子吗?”
“呜呜呜……啊……不会的,我不会给你带绿帽子的。”铁硬的柱身一遍又一遍的刮擦着她的嫩肉,龟头在花心里狂戳乱顶,快感愈积愈多,骚穴剧烈的收缩着,温婉哼哼啊啊地抽泣着,潮吹出大量淫液。
“我可不是严褚德,要是你敢给我带绿帽子,我就把你锁起来当性奴,不给你吃,不给你喝,每天挨肉,饿了,渴了,就只能吃我的精液过活。”
“啊啊……不要,我不要当性奴,不要只能吃精液。”硬杵杵的鸡巴在她骚穴里操个不停,温婉被肉得双腿发软,都夹不住他的腰了,只能靠严守则拖着。
严褚德和朱翠回家的时候,刚进家门口,就听见里头温婉的哭泣的呻吟声和严守则亢奋的嘶喊声。
“小荡妇又被肉喷水了,真是太好肉了,两年前我就应该把你给强奸了。”
“啊啊……不要,别再肉了。”
“严守则,你在干什么!”
严褚德悲愤的破门而入,只见玄关处严守则将温婉压在身下,正用他那根紫黑色淫棍在他妻子私密处里凶恶地肉进肉出,全根肉入又全根肉出,把他妻子不断渗出的淫液插得四处飞溅,肉得他妻子阵阵颤栗,私密处更是被大屌撞打得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混蛋!”严褚德冲过去,一拳打在严守则那张俊朗的脸上。
“宝贝儿,这就把我的精液全都射给你。”严守则擦干嘴角的血,轻蔑的睨了严褚德一眼,疯狂的冲刺了几十下,低吼着将精液全都射进她子宫里,“连处女膜都是被我肉没的,你老公还真是没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