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模样,今后她还怎么有脸活着……
面前的男人看出她的惊慌,轻轻地捏了捏她的手,示意她不用害怕。齐淑兰抬眼,只见他丝毫不见局促之色,对殿外声响毫不在意,一双深邃眼睛只专注地看着自己。
殿外的脚步走远,齐淑兰这才松了口气。可是眼下的麻烦还在:也许是因为刺激和紧张,她的乳头,仍在源源不断地流着乳汁。
淡淡的乳香顿时充斥在两人之间,男人的眼神再也遮掩不住幽暗的欲色。
齐淑兰这时已不敢抬头,并未看见男人眼中一闪而过的雄兽一般的神色,只是声如蚊呐:“爹爹,你且回避好不好,兰儿需要擦拭。”
眼下情景,远比前几日在假山之中紧急:这是与长公主前来佛寺,若待会出去时她的乳房还是这样,衣衫潮湿,岂不丢尽了侯府和长公主的脸面!若是那样,就算侯爷想护着她也护不住了。
齐淑兰急的想哭,面前的男人倒是镇定地提醒:“兰儿,你这,额,你这乳儿是因为积存了奶水,才时时外溢。现下衣衫单薄,此时擦拭了、待会又会溢出,没有用的。”
齐淑兰已经慌的六神无主:“那,那怎么办?”
男人轻声道:“爹爹也不懂你们女人身子的事情,不过我想需得将奶水吸空便好。”
可是,现在这情形,大姐儿又不在这里,还有谁能替她吸空乳汁呢?!
齐淑兰正慌着,就听面前男人犹豫着说道:“兰儿,兰儿若是相信爹爹,不如,让爹爹……帮你?”
他?!帮自己?!也就是说,他帮自己吸空乳汁……
不成!这简直是……太胡来了!简直是秽乱人伦!
齐淑兰咬着嘴唇,连连摇头。
男人叹息着分析给她听:“现在又不是身在侯府,你去哪里找人帮你?不早些将乳汁吸出、晾干衣料,待会就要在衣衫上留下痕迹了。你带了备换的衣衫了吗?”
齐淑兰又是摇头。本以为只出来半日就回去,她便没备多余衣衫。
看来,眼下只有爹爹说的办法可行;并且,能帮自己的而不会说出去的,也只有他了。
再一想,他也并非是要占自己的便宜,若是他有邪念,前几日在侯府的时候完全可以强行对自己下手,何必非要等到这佛寺之中呢。
况且……若是真的由他来,她倒也不是那么反对的。
解衣(微H) < 侯府诱春(皂罗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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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衣(微H)
不,岂止是不反对,她,甚至还有隐隐的期待……若是换成别人,倒不如是他呢……
齐淑兰被自己这个念头惊住,没想到自己居然,居然是这般不知廉耻么……
戴时飞看着她纠结的神色,又故意提议道:“或者,爹爹去将世子叫过来?毕竟,他是你的夫君,对你做这般事情也是无可厚非……”
齐淑兰气愤道:“爹爹!你又不是不知道,兰儿有多讨厌他!”
男人忙安抚她:“好、好,不要生气,是爹爹说错话了!”
齐淑兰气鼓鼓地看着他,忽地又噗嗤一笑。男人莫名其妙:“兰儿笑什么?”
齐淑兰红着脸,感动地低语:“没什么,只是想到爹爹你身为堂堂镇北侯爷,已经在兰儿面前低头认了好几回错了。你这样,像什么侯爷的样子啊。”
戴时飞一回想,确实如此,他却是十足的好脾气,不但不恼,反而跟着她一起笑起来:“爹爹在兰儿面前不是侯爷,只是个笨男人罢了。”
笨男人?齐淑兰被这句话猛然击中心扉。
一直以来,他对自己温柔呵护到如此地步,都是以爹爹的名义。可此时,他却在她这儿媳面前,说自己是个男人?
她不由喃喃回应:“兰儿,也只是个笨女人。”
下定决心,她伸手去解自己颈间的第一颗盘扣。
戴时飞听到这句回应,已是欣喜若狂。还未想好要怎么继续劝诱她,却见女子靠在墙上,已然自己解开了几颗上裳的盘扣。
女人眼帘低垂不敢看他,但纤细的手却一层一层地剥开自己衣衫,脸上像是小鹿要被豹子抓住的绝望,却又红扑扑的像期待着什么……
男人已经管不住自己的喘息,眼中只剩下她在面前解衣的诱人之色……
先是外裳,再是里衬,最后是绣着莲叶的素色肚兜……
她解开肚兜带子,却羞涩地迟迟不肯放手揭开这最后一层遮挡。
靠的如此之近,又是面对而坐,男人胯间昂起的硬挺早就遮挡不住,他也顾不得去管她是否看的见,只喘息着直勾勾地巴望着,等她放下手,将那叫他肖想了千百遍的美妙双乳呈现在他面前。
半晌不见她动作,男人终于等不得,伸手轻轻一扯,薄薄的肚兜无声掉落。
一对浑圆丰满的乳儿终于赤裸着出现,怯生生地犹如两只乖顺的小白兔。男人之前猜的没错,她的乳儿果然变大了许多;不仅如此,那顶端的娇俏挺立的乳头,像是小白兔撅起了嘴,惹人怜爱。
更要命的是,两股纯白色的乳汁,正汩汩地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