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脑海里,不停地闪现着他的温柔笑容。
齐淑兰发现自己真的好爱好爱他的笑:他对自己笑得时候,那张平日里不怒自威的英俊面庞仿佛换了个人,眉梢眼角,处处含情。他每每一挑眉梢,戏谑又风流,挑逗着自己脆弱的心弦。
还有,那日在他的大床上,他含情脉脉地拿着春宫图、对自己说着那些露骨引诱的话……她本该觉得羞耻下流,却被那些话撩拨的情欲汹涌……
此刻,连她的身体也不听话地发热……
想着他健美诱人的赤裸身体,想着他的阳物被自己含在口中,想着他将灼热欲望抵在自己双腿之间……
齐淑兰不由地将被子裹成混乱一片,自己将手指伸向下身,想象着他的模样,插进自己已然潮湿的花穴……
自己的甬道湿润紧窄,手指虽然纤细,却仍被重重包裹;若是他那硕大的阳物插进此处,他定然会很舒服吧?可是自己这么窄的甬道,若是吃下他的粗大肉棒,恐怕会很疼吧?
就算自己疼,她也想让他舒服。
但是,想着这些还有什么意义?自己不是下定决心不再与他单独相见了吗?
……
朦胧之中,听得有人轻轻唤她:“兰儿、兰儿?”
是他好听磁性的声音。
齐淑兰猛然睁眼,真的见到侯爷站在自己床边!
似是怕吓着她,他站的略远些,见她清醒,这才走近:“兰儿,是爹爹。”
齐淑兰颓然低首:“爹爹……爹爹来此处做什么?”
男人见她态度冷淡,不由一怔,坐在她床沿,想去握她的手,却被她将手缩了回去。男人握了个空,终于叹道:“兰儿,你生爹爹的气了?那日真的是事出紧急,你不要怪爹爹,好不好?爹爹给你道歉。”
齐淑兰摇头:“不,是兰儿觉得,不该与爹爹这般厮缠……爹爹是侯爷,兰儿是儿媳,仅仅如此。”
男人闻言,再观察她神色,半晌无语,只是长叹一声:“原来是这样。”
齐淑兰见他起身,以为他这就要走,心口顿时痛起来,却强忍着不出声,只是抓紧了被单。
男人却又坐了下来,缓缓伸手,抚摸她的脸颊,郑重说道:“兰儿,爹爹不知道你为何改变了心意,但你若是不愿意,爹爹绝不会勉强你。只是,爹爹想让你明白,爹爹对你的情意,全是真心。”
齐淑兰听着他认真地说出这话,泫然欲泣。
男人轻轻叹息,继续说道:“兰儿,你记着:你若是愿意,我便做你的情郎,绝不负你;你若是不愿意,我便仍做你的爹爹,仍会保护着你。”
说罢,男人决然起身,对她温柔笑道:“睡吧兰儿,爹爹回去了。”
他俯身,在她额头上印下轻轻一吻,放下帘幔,转身走出了她的卧房。
主动< 侯府诱春(皂罗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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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动< 侯府诱春(皂罗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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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早晨,无精打采地刚起身,青青就急急跑进来,哽咽着禀告:“小姐不好了,咱们府里一早来人通报,说是,四小姐她染了急病,没来不及医治,昨天夜里忽然就没了!”
“啊?!”齐淑兰大惊失色,继而眼泪簌簌掉落。四妹妹她今年年方十五,正是含苞待放的好年华,还没议亲,居然竟是就这么不在人世了?!
据说世子最近被新遇见的一个青楼女子所迷,成日泡在勾栏之中厮混,连侯府也不甚回来;即便他回来,又怎么会肯与自己一同去参加四妹妹的葬礼呢。齐淑兰虽是已出嫁的女子,只好硬着头皮独自回齐府为四妹妹送葬,又独自返回侯府。
临来之前,母亲与父亲拉着她的手,哭个不住:“我的儿,父母真的很后悔,不该把你推进那火坑里去!那世子一次也没陪你回来过,可见你过的实在是苦!你若受不住,我们就算拼着得罪镇北侯府河长公主,也要让你与他和离,回到家来,父母养你!”
齐淑兰连忙安慰双亲:“没有没有,女儿在侯府衣食无忧,爹娘休要挂心。”
母亲哭道:“我也是糊涂,现在你妹妹忽然没了,母亲才明白,无论什么权势富贵都没有我的孩子重要!儿啊,人生无常,你千万要让自己过的舒心快乐!”
齐淑兰闻言,心中一跳。是啊,人生无常、朝夕难测,为何一定要拒绝摆在眼前的快乐呢?
***
盛夏过去,天气凉爽,戴时飞见阳光出的好,来了兴致,在院中舞剑。
虽是离开北境,他却从不懈怠,时时磨炼着自己在军中的身手。剑风霍霍,刘管家站在一旁,禀报道:“侯爷,前些时日北境军中那个被撤换的裨将,如今已经官复原职,北境那边请侯爷放心。府里东院那边,世子已经被属下安排的人勾住,现下正筹划着要收为第三个外室呢。”
戴时飞颔首赞许:“做的好。公主府那边的动静,也要派人盯紧。”
说话间,戴时飞敏锐的耳朵捕捉到一个轻盈的脚步声,正悄悄走到西院门前,停在那里。不同于西院下人们匆匆忙忙,这个脚步声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