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感觉。
“故事不长,王妃可得听好了。”
“哼。”
“呵呵。怎么说呢……一对情谊深厚的姐妹好奇传说中的八月子果,去了子果的故乡。在那遍地花草蝶飞的世界,俩人遇上了一名女子。女子叫碧凤蝶,也不知有什么魅力同时吸引了眼高于顶的姐妹,可惜,碧凤蝶只于一只,她也喜欢上姐妹中一人……”
“够了。”碧凤蝶猛的掀开车帘,探出窗外。
“呵呵,王妃是想起了过往还是不敢听?”
碧凤蝶瞪住车外白衣飘飘,摇把扇子背对的人,心一静,笑道:“想起?不敢?你说的什么话,无非就是狗血的姐妹抢人的戏码。最多,那叫碧凤蝶的女子喜欢上了姐姐,妹妹不甘心就设计害了姐姐,把人抢了过来罢了。”
一时寂静,只于鸟儿划破长空,一声尖锐的长鸣。
“呵呵。王妃果然异于常人,若我说,这碧凤蝶……”
“你想说的无非是:碧凤蝶是我,姐妹正是逻伽王和茹。”
“王妃既然明白,若知道,逻伽王怀着你的孩子被茱萸设计落崖,侥幸不死,还生下孩子,你就是孩子的父亲,你还会爱上茱茹么?”
碧凤蝶噤声,心底隐藏的那丝惶然慢慢的爬升,带至半心处又猛然被压下,平静笑道:“你难不成是逻伽王派来的人?扯个这些想离间我和茹呢,还是别有所图?”
扇子一摆,一手背于身后,白衣人静静笑道:“王妃今日的反应出乎我之预料,这事,朱雨兄也许比我更清楚。破,你带他俩前往禄丰城,这丹阳的戏现在才开始。”
破一声应允,驾起马车而去。
马车遥遥走远,白衣人转身静看,侧头朝向丹阳城方向,见城塔上大红酆王旗飘扬,弯唇笑道:“开始禁城了。”
32 螳螂捕蚕
马车从城西外山麓下驶入城南官道前停下,破掀开帘子,扔进包裹和匣子,冷道:“换上衣服,带上面具。”
朱雨紫花一凛,静看不动。
破冷笑一声:“呵,你难道不想见你爹,不想报仇了?此去禄丰城,可有不少官兵检查,你既然劫持了她就是反了朝廷。这天下也只有主子会收容你,你若背叛主子,他的手段,你知道。”
朱雨紫花眉一皱,冷声:“只要他守信放过我爹,我答应为他做事就一定做到。”
“朱雨,你?”碧凤蝶瞪眼,感情这朱雨紫花心甘情愿为那人做事。
“小蝶,茱茹这女人灭我紫花朱雨峰,我必须要报仇。她位高权重,要杀她只有借助那人的手。”朱雨紫花低眉敛目,拿出一套花花绿绿的男装递给碧凤蝶,“小蝶,你换上。”
碧凤蝶捏着花里糊俏的衣裳,看他跳下马车,有气无处发,悻悻的换起衣裳,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禄丰城……是南方城郡,难道是逻伽王的人?听那人言谈明明是要离间我和茹的感情,若是逻伽王与失忆前的我有牵扯,那人说的都是真的,那么现在这般是逻伽王做的也有可能。朱雨紫花说对不起逻伽王,且看他很重情谊,那对逻伽王应该瞒含负疚,现在看来对那人也没负疚的情感,应该排除是逻伽王所为。那这人……
碧凤蝶思索间已经换好衣裳,躬身低头一瞧,是一袭红红绿绿丝带乱挂的男衣,抬眉间,心中只于一个想法:京城里有人要害茱茹,我必须要告诉她。
破率先上车,不待碧凤蝶瞪眼,快速点了她的穴,从怀里拿出瓶子,把油绿的药丹喂进她嘴里。
“咳咳……”碧凤蝶能动就使劲扣喉口,想把药吐出来。
“王妃,药名七心丹,每七日要服用一次解药,以免路上有差错,委屈你了。”破嘲讽般说着就拉过人,拿出匣子内薄薄的人面,涂上药水覆在碧凤蝶脸上,又掏出一串大胡子黏在碧凤蝶耳根至下颚和鼻下,最后满意点头,冷笑:“王妃这般模样,真是让人见了就跑。”
破也不待碧凤蝶反应,掀帘下车。
已然换好衣裳,带上面具的朱雨紫花阴郁着脸上车,看碧凤蝶瞒含眼泪的扯着胡子,眼里愧疚如海,随着马车摇晃的间当,低低道:“别扯了小蝶,疼的是自个,对不起。”
碧凤蝶摸着胡髭,怒骂:“……”随即发现自己失声,抚着喉咙试了几次也无声,顿时怒目拍打朱雨紫花。
车外,传来破的冷声:“七心丹会令人暂时失声,每日只能醒3个时辰,其余9个时辰,人都是乏力瞌睡,王妃还是省点力气。”
碧凤蝶听了顿时气不打一出来,抓破了朱雨紫花的脸,看着血珠子滑下,心中又气又恼,撇头不再理他。
朱雨紫花苦笑一声,自行涂药疗伤。
马车到世海镇口,被巡检的官衙拦住。
“站住,上头发下公文,对京城来的人例行检查。”一对官兵拦住破,一指告栏上的公文。
破冷眼一撇围在告栏前的一帮看客,笑着递出一块令牌:“我们是霖天城郡守柔翰家的人,带两位公子前往乌河城。”
官兵接过令牌一验,与旁边人一对眼,回头对破问道:“霖天城在北面,去南方乌河城做什么?”
“呵呵。我家大人让两位公子去乌河城上官家学习侍夫之道,这是宫里来的荐信。”破递上信封。
官兵一看信印乃是宫内所有,笑道:“抱歉抱歉。原来是去乌河城上官家学习侍夫之道,将来可是进宫做皇夫的啊,几位请吧。”
另一官兵抢言道:“这路是放行的,这人还是要看一眼。呵呵,我们也是奉公行事。”
旁边官兵连连点头,笑道:“是啊,再过半年又要选夫,咱们都没这机会参与,能有幸一睹未来皇夫的容貌也不虚此生。”
破冷笑一声,对车内人恭敬道:“两位公子,打扰了。”说着掀开车帘,让官兵自己瞧。
官兵探头一看,眼一缩,忙道:“走吧,走吧。”
破一笑驾车而去,身后官兵互相笑道:“这么难看粗鲁的男子就是送去宫的人?啧啧……”
“哎呀,你别说,邋里邋遢的大胡子旁边那个小子到是水灵灵,没准真能被调教个皇夫出来。”
“哈哈……”众官兵一阵笑闹。
车内,气的浑身发抖的碧凤蝶眼泪横流,当时官兵瞧上她一眼就缩回去,顿时一阵气馁,奈何张口无声,挥手求救人家当赶人。
“小蝶,别哭了。”朱雨紫花伸出手想安慰人又缩回。
“现在开始,你们就是柔翰家的公子,柔翰一天和柔翰一破,人称粗、雅公子,一破兄可不要忘记了。”破在外头笑道。
朱雨紫花皱眉,冷言:“柔翰一破,亏你能把柔翰一天的名字挂在嘴边,杀了亲兄弟,又把名字拿出来用。”
“呵呵,为了心上人,我有何不可?”破冷笑一声,驾马吆喝。
“哎哟~公子啊,这年头生意难做的很,发财了定要回来娶老娘啊。”依衫烬白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