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光顾着叫,不愿继续刚刚那话题,靳北然非要往这引,“你嫁那天,要什礼物我都送,感谢你陪我这多年,穴都被我成了淫洞。”
睚眦必报的男人,竟用她曾经说过的话来回她。
宁熙咬紧牙关偏不吭声。
他报复似的,转而捏着她屁股挺动的愈发凶狠,她的吟哦也急促起来。
晃动的太猛烈,她紧紧抱住他的肩,嫣红的穴每次都吞的越来越急,充血肿胀的阴唇被推挤到两边,每次被带着发细微的“唧唧”声,小嫩逼被他彻底开了,哪哪都在叫给他听。
都这样了还不够取悦他吗?为什还要说这种伤人的话。
宁熙受不了这委屈,靳北然没看到她的眼泪,她也讨厌己这样,只用蛮横来掩饰,便伸手在他背上狠抓一把,“玩了别的女人,不许来碰我!脏……我嫌你脏……呜……”
惜,没狠到彻底,最后还是呜咽着哭来。
靳北然察觉她的异样,强行把她脸转过来。
她像小孩子一样嚎啕,话都说不连贯,“你就是个混蛋……缠了我三年,怎都不让我离开你,最后却又、又……”
抛弃那两个字她当真说不,太丢脸。
靳北然无声地笑了,指腹抹去她的眼泪。
“只是嘴上说说,你就哭成这样,真干了,你不闹翻天?”
她听完先是一怔,而后抽噎一,湿透的眼睛望着他:“……你没有?”
“那边只有一个女嫌犯,你说我有没有。”
靳北然似笑非笑,仿佛早已把她看透,她脸上一热,当又无遮掩,竟抱着他脖子乱啃乱咬,借以发泄。这把他搞得更硬,很快摁着她继续插。
赵宁熙才二十岁头,承受太多本不属于这年龄的东西,过于害怕弱肉强食,便嚣张跋扈张牙舞爪,归根结底是缺乏安全感。
“你敢找别的女人……我、我就……”阴还捅在她里面,带来阵阵酥麻浑身都颤,哪怕这样了她还要逞强,红着一张小脸,覆满薄薄的细汗,“把你的事全部抖到检察院,脚踏两条船还包养多个情人,哼……看不毁了你……”最后那话实在有点奶声奶气,没达到应有的威胁。
靳北然挺动腰腹,继续顶弄,她拖长呻吟,红嫩的嘴唇微张,一声声地媚叫。
原本进展死死卡在白悬失踪这,所有人都觉得没法继续,人肯定逃到国外,这辈子都不会再回。但乎意料,靳北然回来还不到三天,白悬在那边就落网!
外界一片哗然。
哪里有人敢信,都说是假消息、虚张声势,就算长得一样也只是白家搞来的替代品,真正的白悬谁都抓不到,就连靳父也不敢确定,跟押送的警察一起去确认。
靳北然亦不追究他到底是替罪羊还是真正的白悬,只要脸对的上,再他己供认不讳,这就够了。只要这样,赵光贤就翻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