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岛的早上,一如既往地炙热与焦灼,阳光反射在白色细密柔软的沙子上,形成强烈的反射,把人晃得眼睛都睁不开。
慕北柠因为后穴的伤口咧开,在床上躺了整整叁天,这才又被荣炀带去私人码头。
白色的游艇停在码头旁,中型游艇豪华又宽阔,甲板上有遮阳伞与舒适的躺椅,驾驶室连接着豪华船舱。
荣炀在前面走着,慕北柠跟在后面踏上游艇的船舱,就他们两人。
慕北柠看着荣炀走进驾驶室,发动游艇,熟练地开出码头,向无边的大海驶去。
她有一瞬间的慌乱。
居然是独处!
慕北柠一直都很害怕与荣炀单独带在一起,这种恐惧感源自荣炀一而再再而叁的在做爱时对她实施暴力语言与恐吓,上次还失控差点动手掐死她。
游艇一路开着,看起来毫无目的地,慕北柠坐在船舱里的奢华长条沙发上向外看去,他们住着的小岛都渐渐看不到。
慕北柠越想越害怕,觉得是不是荣炀要把她丢进海里喂鲨鱼。
荣炀操纵着游艇开到大海深处,直到看到什么后,才将吵人的引擎终于被关掉,他叼着一支烟,从驾驶室走出,一眼看到坐在深红色沙发上的慕北柠。
她还是穿着一身白色长裙,光脚踩在沙发上,双臂抱住弯曲的膝盖,向外看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荣炀穿着挺括的衬衣与黑色西裤,冷冽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眸中带些深意的盯着慕北柠,带着名贵腕表的手夹着烟抽了口,眯着眼向她那边吐了口烟,慕北柠这才回神。
她看到荣炀后,从沙发上下来,有些局促的光脚站在那里,微微垂眸,眼神都不敢和荣炀对上,双手握拳,还在微微发抖。
她在害怕。
荣炀看出她的惧意,勾起嘴角,心情愉悦的开口:“跟我去甲板。”
慕北柠抬头,看向荣炀,只见他满眼都是笑意,面上是难得的温和,细看还有一丝温柔,但沉浸在恐惧中的慕北柠,什么都没看出来。
荣炀叼着烟,身上有一种与平时稳重并不相符的痞气,带慕北柠一起到了甲板上的遮阳伞下站着。
站在海中央,看向一望无际的海面,又是另外一种景色欣赏,慕北柠没有心情看,刚在甲板上站定,她就紧紧的盯着围绕游艇转圈的,鲨鱼鳍。
灰色的鱼鳍在太阳的照射下有些反光,而且还不止一只,慕北柠好怕荣炀真的把她扔下去喂鲨鱼,在荣炀还没开口的时候,就下意识的握住他的手臂,求饶:“荣爷,我,我没有做错什么吧?我…”
荣炀没想到她突然开口求饶,挑挑眉,斜长的眼眸中划过一丝兴味,瞥了眼被握住的手臂,慕北柠柔软白皙的两只小手祈求似的抓着,让荣炀心中的恶趣味越来越浓重。
慕北柠因为太过害怕,并没有发现荣炀戏谑(xue)的表情,还在语无伦次又可怜巴巴地示弱,大大的眼睛中看起来满是泪水,好欺负极了。
荣炀从她的手中拽回自己的手臂,抬手揽住她的肩膀,使劲把她推到栏杆旁面对大海,从她身后抱着她,大掌紧紧的握着细腰,在她耳旁轻声开口:“数数,有几只鲨鱼?”
慕北柠看着距离自己很近很近的鲨鱼,浑身抖着,一句话都说不出。
荣炀嘴角勾起笑容,吐出的话却是冷硬至极:“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一个是我把你扔下去喂鲨鱼,一个是杀掉一只鲨鱼,救你自己。”
“怎,怎么杀?”
慕北柠下意识的问:“我,我杀不了鲨鱼。”
话音刚落,她的手便被荣炀的大掌裹住,荣炀从后腰抽出一支勃朗宁放在她手上:“用这枪,打穿它的鱼鳍,你就能活下来。”
低沉的嗓音就在耳边响起,慕北柠握住枪柄:“我,我不会用枪。”
她眼中含泪,摇着头说:“不,我不要!”
荣炀怀中的人不停地推拒着,他开口,轻声说:“小傻子。”
慕北柠没有听清,下一秒,她的小尖下巴被抬起,荣炀偏头吻上她的红唇,另一手握住勃朗宁,抬手对着鱼鳍就是一枪。
震耳的枪声在耳边响起,慕北柠浑身一抖,耳朵被冲击的什么都听不到。
荣炀的舌尖在她嘴里的每个角落舔弄,好像要把她拆吞下腹,红润双唇被狠狠挤压,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嘴角滑落,她歪着脑袋,被迫仰头,承受这个亲吻。
等到亲吻结束,慕北柠在回头时,看到了让她这辈子都无法忘记的一幕:
刚刚的子弹应该是打中围着游艇转圈的一只鲨鱼的鱼鳍,血在海面上泛出渗人的红色,周围的鲨鱼嗅到鲜血的味道,纷纷开始撕咬这只鲨鱼,骇人的红色和碎肉漂浮在海面上。
慕北柠很反胃,捂住嘴后,想要逃离这个地方。
身后的荣炀却是突然打横抱起她,想船舱内走去。
她的长裙掉落在船舱内的地毯上,两人赤裸相见,荣炀伏在她身上,结识的胸肌与她的双乳紧紧相贴,她的双手被固定在脑袋两侧动弹不得,呼吸相闻,气息相容。
荣炀的舌头在她嘴里肆虐,舔弄含吸,她的舌头被迫回应,笨拙的含住他的舌尖舔弄吮吸!
慕北柠甚至能感受到那蓄势待发,不停跳动的粗壮阴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