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hap_r();</p>
双夫_?作者:黛妃</p>
“毒酒?永年公主好生毒辣的手段,你的酒我岂敢轻易喝,想杀我——可没那</p>
般容易。”异常嘶哑的声音森冷邪肆,灯火映照在赤金的魍魉面具上,流转着阴翳</p>
的暗芒,面具之下的那双眼睛,毫无温度的正看向躺在床上的景姮。</p>
刘甯被摔的不轻,眼看那高大的身影朝榻畔走去,怒道:“殷离!兰堰尽在</p>
我的掌控中,你以为能活着离开?”</p>
“我为何要离开,如今荆地已乱,利氏皆屠,只需要杀了你,兰堰便能为我</p>
所有,最重要的是阿婵也在这里。”</p>
榻中一片狼藉,软在其间的景姮似已被烈酒呛晕了,桃颊更甚艳绯,迷蒙的</p>
美眸连来人是谁也辨不清楚,被刘甯扯开的衣襟下水红色的抹胸裹着丰嫩的肌肤,</p>
殷离替她拢好了中衣,再侧目睨向刘甯时,忽然笑了。</p>
“当初你是如何跟刘濯告说的?是说阿婵爱我远胜他,还是说阿婵要解了婚</p>
约嫁与我?我原是不解你为何要那样做,原来……你说我能不杀了你吗?”</p>
他的笑不由让刘甯心头一紧,最后的一丝醉意也消了,警觉的看着这个昔日</p>
似同影子一样跟在景姮身后的男人,他的存在并不薄弱,景姮以前待他十分不同,</p>
正是那份不同,让她无尽嫉妒,而刘濯与刘烈又何尝不是。</p>
“对,是我,是我告诉刘濯的,与其让她高兴的和你在一起,还不如让他毁</p>
了她。”</p>
刘甯亦笑了起来,她就见不得景姮待殷离的那份不同,所以当景姮告诉她想</p>
要解除婚约时,她便传书给了刘濯,只有她知道,那看似神人一般的广阳王长公子</p>
有多爱景姮,不过他更招她的惧怕。</p>
那时景姮与殷离双双消失了十天,被送回侯邸时她便失了记忆,起初似是痴</p>
傻了一般,而殷离这个人甚至彻底消失了。</p>
景姮失忆前遭遇了什么谁都无从得知,但是很快,婚事被改易为刘烈,很长</p>
一段时间后,景姮终于恢复了清醒,却是谁也不识的,不过一月就被嫁去了广阳。</p>
刘甯暗恨刘濯的手段太狠,直觉低估了他们的疯狂,可惜为时已晚,偏一切都与她</p>
脱不了关系。</p>
“你明知是我拆散了你们,为何还要与我合作?你究竟是什么人。”早在他说</p>
要得兰堰时,刘甯就察觉不对劲儿了。</p>
殷离勾着唇角,目中的煞气微狞,拆散?景姮也未曾爱过“他”,又何来拆</p>
散,她那时急着解除婚约,也确实说过可以嫁给他的,心软的“他”以为能慢慢等,</p>
却没想到等来了那两兄弟,差点死于他们之手不说,还被景姮遗忘了。</p>
“我是何人不重要,重要的是这次合作成功了,若非你的人,刘烈也不会伤</p>
的那样重,忘记告诉你了,我留了活口给他们,很快就会知道长乐宫派人刺杀广阳</p>
王太子,啧,后面会如何呢?你猜猜。”</p>
“你!”</p>
刘甯大惊,不消说那故意留下的活口肯定已归心于他,一旦咬定是长乐宫派</p>
的人,待刘烈重伤一死,广阳国只怕也要起乱了,她那正在监国的太子兄该怎么办!</p>
“你到底是谁!!”</p>
她再一次确定,此人绝对不是从前的那个殷离,万万没想到,她没做成猎</p>
人,反被他而猎。</p>
殷离此时的心情极好,那些暴虐的念头也因为景姮的存在而得以压制,净长的</p>
指缓缓拂过冰凉的面具,阴戾嘶哑的声音渐起:“我说了,不重要。”</p>
重要的是,他要将这天下搅的更乱,重复属于大秦的基业和辉煌。</p>
刘甯浑身彻骨冰寒,她明白是落入了圈套,她与殷离合作刺杀刘烈,本来他</p>
得手后,她打算毒死他的,却没料想会是这样一番局面。</p>
“阿婵!”</p>
她尖声叫着,很快便有人进来将她带走了。</p>
景姮醉的厉害,耳畔一直有人说话,她也听得不太真切,也不知过了多</p>
久,有人将她抱了起来,滚烫的呼吸流连在了颈畔,陌生的让她发颤,紧攥住的手</p>
已经麻木了。</p>
“是真醉了?”</p>
殷离取下了面具,阴翳下的碧瞳更甚诡异可怖,长指摸着粉颈上留下的痕</p>
迹,被晃了晃的景姮,软的直在他怀中似水般更软了。</p>
他面上的伤痕依旧触目,握着景姮的手去碰了碰那些狰狞的皮肉,他在细嫩</p>
的触感中疼的直笑,抱住她的手紧了又紧。</p>
“上次他放了你走,我很生气,这次不会再有机会了。”</p>
染了酒香的樱唇红艳,他垂首去舔了舔,目中翻涌的暴虐是快意的狂乱,往</p>
深了吻去,滑嫩的檀口很快便被他汲取的过了度,尚在醉中的人儿,不免发出了细</p>
碎的哭咽。</p>
殷离尝到了醉意,手下的力度也重了起来,他对景姮那种极端的渴望如同喷</p>
涌的火焰一般,只会越烧越浓,日日夜夜都在等着寻回她来,他知道景姮被刘甯带</p>
到了兰堰,所以他也来了。</p>
一切比计划还要完美。</p>
甚至他算准了刘甯会遇到景姮,不,因为从一开始他就算好了,连姜琼华都</p>
在为他所用,他下令杀掉随行在景姮左右的人,不过是对她离开的惩罚罢了。</p>
“阿婵,刘烈就快死了,开心吗?那一剑我刺进了他这里……”</p>
他低喘着,紊乱的呼吸里都是对她的满足,手指点在了景姮的胸前,不同她</p>
的完好,刘烈那里却是被他一剑而穿。</p>
“他该死。”</p>
作者菌ps:哈哈黑化的太彻底,没救了</p>